繁忙,我這裡的事不是一時半刻就能弄好的,怕是會耽誤容大人的公事。”所以你還是走吧……
可容崢不知她心中所想,正兒八經道:“軍中之事也是公事,尚書大人已令我全力以赴,留在軍中輔佐大將軍重造兵器一事。國防乃國家大事,容崢不敢有半分懈怠。”
旁邊的兵部葛大人也道:“臣也自當全力以赴。”
行吧,現下她也不好趕人走了,表現的太過反倒是惹人猜忌,不得不點了點頭。
她輕咳了一聲,道:“如此便好,我讓老竇給兩位大人在軍中安排暫時歇腳的軍帳,有什麼需要你們也同老竇說。我近日來軍務有些繁多,這件事便交由老竇來主理吧,等你們協商好了,再拿到我這邊來商議。”
她話說完,那老竇還挺不識趣的,道:“別啊大將軍!您起初不是說您要主管此事嗎?我這人您也知道,能揮刀能射箭,但造兵器這事一竅不通,交給我可不成啊……”
俞千齡聽了都想指著他鼻子罵了:你說你會點什麼?我看你就會吃了!飯桶!
那位葛大人是個會察言觀色的,見俞千齡臉色不好,道:“大將軍軍務繁忙,我等自然能夠理解,此事也無須耽誤大將軍太多工夫,等大將軍在營中的時候,過目一下我們設計的圖紙和樣品就好,不必大將軍與我們一同研討。”
一時半刻俞千齡也想不起來交給誰,聽了他的話覺得這個提議還可以,便道:“既然如此,那就這樣吧,我派幾個人給你們,有什麼事及時來我這裡稟報,若軍中住著不適應,就找老竇,讓他給你們重新安排。”
葛大人道:“多謝殿下。”
容崢也道:“多謝殿下。”
俞千齡點點頭,站起身走下來:“如此便勞煩兩位大人了,我府中駙馬還在病中,便先回去了。”說完看向竇將軍,“老竇,絕不能怠慢兩位大人。”
這竇將軍對這種事情倒是熱情,忙道:“來來來,兩位大人請,早就給兩位大人備好了。”說罷帶著他們出去了。
容崢全程都顯得很平常,和俞千齡之間也沒什麼特殊的表情,聽了這話也是跟著離開了,並未多看俞千齡一眼。
俞千齡見他走了,稍稍放下心來,轉身進了屏風後去換衣服。
*
駙馬府中。
鍾霖對駙馬府是相當的關心,一聽時懷今病了,早就想過來探望,但聽說俞千齡一直都在,他就沒來。畢竟外面的傳言他也都聽說了,雖然他和俞千齡清清白白,時懷今也不會誤會他,可他還是要避嫌一些,儘量不再和俞千齡扯上關係,趁俞千齡不在的時候過來看望時懷今。
“我瞧你這次生病面色不算太難看,好像也不是太嚴重。”
時懷今點點頭:“本來也不是什麼大病,只是沾了些涼氣罷了。”
鍾霖放心了一些:“如此就好,我一聽你都病的都不去上值了,俞千齡也告假在府中陪著你,還以為你病的很嚴重呢。”
時懷今對他一笑:“這算是我有生以來病的最輕的一次了,都是千齡她大題小做,硬要我在府中養著。”
鍾霖聞言癟癟嘴:“她對你倒是越來越上心了,只是外面的風言風語還是一刻不停歇。那個容崢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時懷今抿了口湯藥,抬眸看他:“怎麼了?”
鍾霖顯得有點猶豫,不知道要不要跟他說。
時懷今將手中的藥放下,對他道:“你有什麼話就直說吧,我們之間還需藏著掖著嗎?”
鍾霖忙道:“自然是不需的,只是這事……我怕你聽了生氣。”
時懷今現下心態很好,笑著對他道:“你直說便是,若是有關我的,你瞞著我更不好。”
鍾霖想想也是,告訴他起碼他能有個對策,若是瞞著豈不是讓外面的狐狸精逍遙了。
他道:“前天我去我祖父書房,瞧見俞千齡給我祖父寫的親筆密函了,她讓我祖父以他的名義去關心容崢,給容崢找一處舒適的庭院,給他添置些東西。你說她這是什麼意思啊?”
時懷今聞言沉思了片刻,道:“這件事啊,我知道的,她說對容崢有愧,又怕明裡幫他會生誤會,所以才借別人之手幫他一些,沒事的。”
鍾霖聽著卻沒鬆口氣,還是怕老實的時懷今被風流的俞千齡給矇騙了:“你真信嗎?那天的事咱倆都看見了,那容崢是容侍郎的兒子,容侍郎對他很是關心,他只是自己不要容侍郎的幫襯罷了,其實他過得並不苦,哪裡需要俞千齡去關懷?而且還是關懷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