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漸漸受到了控制,兩人剋制著想被公孫白緊緊擁抱的渴望,向前施禮,柔聲說道:“妾身見過夫君。”。
公孫白微微一笑,大步走過去,李薇那驚愕的明眸剛剛揚起,公孫白已攬著她的纖腰,在她花瓣似的紅唇上“啵”地一吻,然後一把將甄宓也擁在懷裡,結結實實地香了個嘴兒。
一個揚著宜喜宜嗔的面孔,豐盈地翹起的小嘴兒,一雙烏黑動人地彎眉下,那雙星辰般動人的眸子裡漾著盈盈的淚珠兒。
一個笑靨如花,那傾國傾城的面容,上寫滿是無盡地喜悅和滿足,雖然只是為妾,能得此一吻,也足以終身無憾。
這一年來,公孫白率著他的大軍在崇山峻嶺中穿越,在懸崖峭壁間攀爬,在千里無人煙中的草原上跋涉,在朔風如刀的雪原上馳行,在烈火中搏殺,在雄關要塞上血戰,一路歷經千辛萬苦,愈加珍惜自已的一切。
如今回到了家裡,見到自已錦榻纏綿、朝夕相處的家人,心中愈發感動不已。
值此亂世,他不得不屢屢離府,離開三個千嬌百媚的佳人,躍馬持槍投身無休止的征戰,快則三五個月,慢則長達一年,著實苦了三位美人。
多年以來,由於時局動亂,使得他不敢留下子嗣,每次都耍點滑頭,巧妙的選擇在三位妻妾的安全期親熱,使得三名妻妾的肚子一直沒有跡象,隱隱對他存著內疚之心,這反而加深了他的內疚。
這一次,無論如何,他下定決心要徹底對三名妻妾負責,要讓她們獲得應有的為人妻,為人母的喜悅。
當天夜裡,公孫白公孫白痛痛快快地洗了個澡,只覺一身輕鬆。自來到古代,他也習慣了那一頭長髮,隨意地將烏黑地長髮挽了挽披在肩後,穿上搭在架上的潔白小衣,穿上一件嶄新的紫色長袍,蹬上一對軟底薄靴,神清氣爽地走出了房間。
張墨正坐在外間等候,見夫君出來,忙迎了上來,見他額頭又滾落幾顆水珠,忙掏出手帕輕輕為他拭去,滿眼迷離的望著他媚笑:“夫君餓了麼?要不叫膳房裡送點酒菜來?”
公孫白望著面前的嬌妻,只見她窄袖青衣、外邊套了淡粉色的小比甲,兩束烏亮的秀髮垂在肩後,額前淡梳劉海兒,雖然不著脂粉,卻依然倩麗俏巧,儼然天姿國色。
那窈窕的身材、嬌俏的模樣、春水般動人的眸子、嫵媚天成的妖嬈神態,令他食指大動,無名之火熊熊而起。
公孫白臉上露出春暖花開般的笑容,魅惑的說道:“為夫豈止是餓了,而是餓了大半年,都快成餓鬼了。”
公孫白原本就面板白晰,俊朗不凡,剛剛沐浴更衣,微紅的麵皮上,鼻挺眸清、唇紅齒白,儼然一個翩翩佳公子,再加上那邪邪的笑容,更加增加了幾分對女人的殺傷力。
張墨痴迷地望著夫君英俊的模樣,眼中如同盈溢著兩汪春水,嘴裡卻憤然怒罵:“不知羞恥的傢伙!”
說罷,轉身就跑,留下一路銀鈴般的嬌笑,身後傳來公孫白氣焰囂張的聲音:“師太,你今晚是逃不出老衲的手心的,就從了吧!”
此後數日,公孫白夜夜**,征戰不休,更甚半年來的無數場血與火的征戰(具體過程省略十萬字)。
……
鄴城西門。
一輛華麗的馬車在數十名盔甲鮮明的侍衛的護送下,帶起一溜的煙塵直奔城門而來,經過城門守衛盤查之後,又緩緩的進入城門,往城內的驛站駛去。
“這幾日,平州、幽州、幷州和本州的各郡縣太守、長史、縣令等長官像趕集似的往咱鄴城來,連幷州、平州的刺史和別駕都來了,這是發生什麼大事了?”門口的一名守衛望著那遠遠而去的馬車,疑惑的問道。
“大將軍凱旋而歸,各州、郡、縣的當官的少不得要拜見一番,有什麼奇怪的?”另一名守衛不以為然的說道。
“不對,這不是大將軍第一次征戰凱旋歸來了,只有這次鬧出如此大的動靜,而且大將軍一向……我的天,那是誰來了!”
那名守衛說到一半突然驚叫了一聲,望著城外的緩緩奔來的一隊人馬,滿臉的驚愕之色。
那緩緩而來的一隊人馬,約有上百人,其中一杆大旗顯得特別引人注目,上面書著幾個大字“大漢太傅劉”。
就在此時,一陣急劇的馬蹄聲從城內響起,上百匹駿馬疾奔而來,馬蹄鐵踐踏在青石地板上濺起一溜的火星。
城門口的守衛臉色大變,急忙紛紛退避道城門甬道口兩旁,躬身見禮。
一匹高達一丈的汗血寶馬從他們身旁一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