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原因?他殺的是什麼人啊?”族長靳仁接過話頭,問道。
“他殺了一個外號老歪的人。”
“老歪?!”
兩個警察看出族長和靳河的表情,感覺到他們多數認識老歪,職業的敏感讓他們繼續問下去。
“你們認識老歪?”凌峰將手中的茶杯放在桌上,像是不經意的問道。
“我們是聽說過老歪,當時靳海的孩子狗娃死後,靳河外出找過靳海,讓他立刻回家。可靳河找了多次都沒有找到。後來聽說他和一個外號叫老歪的人來往,接著就沒有訊息了。”
“原來是這樣。”兩個警察互相看了一眼,有點原來如此的意味。
“這老歪是個什麼人?”靳仁問道。
“這個人是個文物販子,也搞點盜墓的行當。其實就是個劣跡斑斑的人,我們一直要抓他,可是一直沒有找到,這次卻被靳海殺了。按照你們的說法,這靳海和老歪應該沒什麼交集,也應該沒有什麼仇怨,怎麼會殺他?”凌峰喝了口水繼續說。
“而且從現場上看,老歪是在不注意的情況下被靳海用刀捅死的,可見兩人關係很熟,老歪才不會防備。”
“另外,我們在現場還發現了一樣東西,這次我們沒有帶過來,也需要你們山村的人去辨認一下。”
等凌峰說完這些,大家也都清楚了。靳海殺人已是事實,現在就是家裡去人的事情。
“靳河,你嫂子呢?”靳仁想起來狗娃媽,趕緊問道。
“你說這事也趕巧,現在沒有什麼農活,我嫂子天天惦記我哥,這不,前天出山找我哥去了,也不知道去什麼地方。哎!”靳河一屁股坐在門檻上。
“既然這樣,就我和你到山外去,配合人家警察同志。真是屋漏偏逢連陰雨啊!這一大一小到底是怎麼回事!”靳仁也唉聲嘆氣,嘆靳海一家的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