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如果他們全力出手,以淵無咎為首的道門真的還能夠完全壓制住他們嗎?只怕到時候必然就是一場血戰吧!
小魚看著身前不遠處的大夏龍圖以及對面讓人耳目一新的淵無咎,心中默默想道。
當然了,這一切都不是小魚在意的。對於她來說,她並不想攙和進入接下來的天怒花乃至天命花的爭奪之中。她的自知之明告訴她,那絕對不是自己可以參與的,哪怕出現唾手可得的機會,也應該剋制自己,因為弄不好隨時就會丟掉小命,那可就真的沒的玩了。
小魚認定,對她來說,最重要、最穩妥的的還是剩下的那唯一一朵天欲花。不過眼下要想取得那朵天欲花,則是需要一點耐心來等待時機了。而且這時機不會太晚,應該就是在天怒花降世之後,各方開始盡力出手爭奪,造成局面大亂之際。好在那朵天欲花似乎還不至於立即過了天時,自己應該還有機會。
想清楚這些,心知接下來自己將要面對一個極有可能將自己吞沒的漩渦,小魚心底仍是產生一陣惶恐和害怕,同時心中一下子飄過一張調皮嬉笑,玩世不恭的臉龐。讓她的心猛地一動。她在心底輕聲說道:“壞蛋,我不會怕的,你放心好了!”
漸漸地,隨著知緣居士所化的因緣光華慢慢消散。所有修行人也從中回過神來。而見到展露真身修為的淵無咎之後,久久不語地大夏龍圖也終於開口了:“不差!”
不差?這是什麼意思,應該不是不好,但也好像不是太好,況且從修行來說。不差兩個字卻是什麼也沒有說明,既沒有說明淵無咎不足之處,也沒有說明淵無咎該如何修持。耳聽短短兩字之後,再無任何的評語,也聽不出語氣之中究竟是褒是貶,淵無咎收斂住一身氣息,又是一行禮,再一次道:“請師兄指點!”
大夏龍圖稍一沉默,然後問道:“師弟,你想讓我怎麼指點?”
淵無咎似乎就在等著大夏龍圖這一問。飛快地介面道:“不敢多勞師兄,而且言教不如身教,師弟只是想看看師兄的境界!”
大夏龍圖當即明白了淵無咎的意思,輕笑一聲,饒有趣味地道:“哦,你是想讓我站起身來,在此揭下這青銅面具嗎?”
淵無咎深吸一口氣,神情越來越鄭重,吐出一字:“是!”
此言一出,老瘋子首先叫了起來:“哈哈。這個主意好!老蟲子,自從你戴上這古古怪怪的面具那麼多年,老瘋子都快忘記你長得什麼模樣了。聽見你師弟的話了嗎,還不將面具摘下來。讓老瘋子瞧瞧,是不是還是原來那個老蟲子!”
一眾率意山的修行人也是十分好奇,傳聞中的大夏龍圖安身小車不動,形容藏於面具之後,身後跟隨令飛雲,這已經是所有人幾乎已經固定了的印象了。但是對於大夏龍圖為什麼在小車之上一動不動。又為什麼帶著面具,卻是從來沒有人知道其中的緣故。當然更沒有人知道大夏龍圖的真正面目!
老瘋子剛剛說完,令飛雲也道:“這麼一說,我也是好奇了,你究竟長得是什麼模樣?”原來竟然連他也不知道大夏龍圖的模樣!
眾人目光前後交織,匯聚大夏龍圖之身,而眼前淵無咎更是直接逼視而來,讓他無所退避。但大夏龍圖卻笑了兩聲,直截了當地道:“我拒絕!”
這三個字說來輕快無比,毫無壓力之感,淵無咎似沒想到他竟然拒絕的如此乾脆,問道:“為什麼?”
大夏龍圖說了一句奇怪的話,只聽他悠悠道:“只此求索一念,便令你不入脫天!”
眾人不解其意,淵無咎卻是一怔,一下子楞在了那裡。
老瘋子嘟囔一聲,正要說什麼,又聽大夏龍圖道:“淵師弟,師兄只能點化到此了。時至今時今日,你想要看的東西,一定能夠看到。但屆時是脫天而去,還是重歸天地,就看你自己的緣法了!你看,天怒花降世了!”
隨著大夏龍圖一句話,懸浮空中的拂塵忽然回到了他小車旁邊。與此同時,就在剎那之間,天地忽然一暗,眾修行人一抬頭,只見正處中天的太陽忽然猶如流星一般直接向西方墜落,在天空之上劃出了長長的光尾,落到了西邊天際。而在東方天空之上,則是一彎新月如勾伴隨彩雲出現,與那西邊的夕陽形成日月麗天之際,又見點點星光在空中亮起,眾人一抬頭,見到的是繁星漫天之景!
日月星三光並現,天地之間出現了一種奇異的景象,周天萬物一齊靜謐下來。三輝映照,只見花柱石臺之上,原本枯萎焦黑的九葉蓮花在先後到達的三光作用之下,竟然重新開始萌發生機,片片枯萎蜷縮的蓮葉再度舒展開來,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