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達看來確實是學習過,說得頭頭是道:“非洲的原始宗教跟伊斯蘭教在倫理道德跟社會規範觀念都有很多一致的地方,所以,比起基督教在非洲的傳播,可蘭經更容易被接受,所以從這條中非橫跨線以北,基本都是伊斯蘭教的覆蓋面,而伊斯蘭教一直都強調對異教徒需要進行聖戰,這才是為什麼從殖民主義時期開始到現在,非洲這麼多國家,特別是中北部國家會那麼牴觸歐美國家的進入,這種被定義為聖戰的情況幾乎是一呼百應。”
齊天林有點思考:“那我是不是可以在這個地區,加強伊斯蘭教的運動呢?”
迪達使勁點頭:“我不信奉什麼教,我是個無產階級革命派,但是宗教往往就是在這樣的貧困地區推行發展的最好辦法。”而在華國的古代歷史上一直都是這樣,用宗教來作為造反初期的串聯推廣,這好像也是一條不錯的路子。
齊天林按照自己瞭解的伊斯蘭教特點思考:“非洲的伊斯蘭聖地是什麼地方?”
迪達不猶豫:“聖地永遠都在麥加、麥地那和耶路撒冷,非洲也就蘇丹的首都算是個中心,但也比不上三大聖地。”
齊天林心裡有了點苗頭
最後是德讓把喝多了就愈發興奮的迪達帶走,齊天林還得警告他:“你可別看他傻愣愣的就順手幹掉了他,他現在在公司的價值比你這個大兵哥強得多。”
德讓能有翻白眼之類的表情了,但還是不願意帶槍,只是把兩柄極端武力的直刀佩在身上,對於他這種原本法西蘭的特戰高手來說,只要不是陷入苦戰包圍的局面,冷兵器在近戰的時候,可能會更有威力,他對槍實在是有種心理上的排斥。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隨手把剩下的紅酒都提到樓下跟自己那幾個親衛隊員一起分享了,然後才跟蒂雅一起回郊外的軍營休息,除了黑人員工夜間巡邏跟保持警戒,所有人在工作之外都必須回到軍營裡面,這是鐵律,齊天林自己也不例外。
這段時間,蒂雅就可歡騰了,整整兩三個月時間了,一直都是兩人在一起生活,比在歐洲的時候,舒心多了,完全的樂不思蜀,三番五次的提出乾脆就在非洲紮根安家。
齊天林回到營房,開啟平板電腦跟家裡視訊通話,那邊依舊還是各在各的地方忙碌自己的工作,安妮回了倫敦,柳子越在巴黎,瑪若在島上,幾乎天天都有這樣的晚間通話,只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思戀的情緒在加重,要求齊天林外出工作這麼久,要麼選擇回家探親,要麼就得把家人接過來,齊天林目前的狀況就是既脫不得身,又捨不得讓家人處在險地,經常被批評。
蒂雅就識趣的不出現在畫面裡,免得讓人不舒坦,自己哼著小曲兒收拾好兩人的床鋪,本來他們的營房裡面,全都是那種跟小馬紮似的交叉結構摺疊鋁合金骨架單人床,這一路衝殺跟推倒地面建築,這姑娘可沒少觀察,虎口拔牙的在一幫小黑打算縱火焚燒的時候,搶下來一張非洲特有的木架雙人床,一點不害臊的指揮黑妞們搬自己跟齊天林的房間來。
逗弄完兒子,齊天林下了決心,打算抽個時間回歐洲一趟,給女朋友老婆都許諾好了,才過來睡覺。
為了節能,所有城內和軍營裡面現在都沒有任何裝飾性的燈具,每個房間都是一盞低功耗的LED燈泡,他這個臨時總督的房間也不例外,但是蒂雅連這點燈光都關閉了,夜裡清冷的月光穿過窗戶灑進來,關了平板電腦以後,齊天林能看見的就是月光一道婀娜的銀色反光風景線。
安妮之前的評語是真沒說錯,集合了非洲跟歐洲血統特點的北非姑娘,既有高挑修長的身形,又有超乎尋常的腿部比例,特別是小腿,用瑪若略帶嫉妒口吻來說就是,一般女孩兒的髖部也就到蒂雅這種北非狐狸精的大腿高,一雙細長腿簡直長得有些驚心動魄了,現在齊天林站在床尾這邊,因為透視的緣故,看上去交疊起來的雙腿愈發的長,還不由自主的輕輕磨蹭一下,讓筆直的腿面上好像鍍上一層水銀一樣光滑。
姑娘是側身用手肘撐住上半身的,二次發育這個詞也在她身上得到了詮釋,小時候可能是營養不良,格外的瘦小,最近幾年無論是北歐營養還是華國的美食,都讓這姑娘一個勁的竄個頭長身材,更重要的是她保持了極為嚴苛的軍事訓練,所以基本找不到肥胖的痕跡,但非洲姑娘特有的基因讓她的臀圍又確實不可抑制的超出其他人種,只有胸圍確實是發育期太吃苦了點,但也比瑪若規模大一些了。
頭髮已經解開一貫包圍的頭巾,微曲的捲髮好歹在黑夜中襯托出面部稍淺的膚色,眸子一直都鎖定在齊天林的臉上,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