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零零在停車場的小車,女老闆臉上又有點小花痴的表情。
柳子越打量四周:“周圍沒什麼人,沒什麼威脅吧,我去給他送點熱飲跟吃的”說著就起身。
安妮拉住她:“他這麼做,就是有道理的你過去,就等於在破壞他的準備工作,這是最起碼的原則。”
蒂雅也無所謂的大口喝飲料:“嗯,鬍子說怎麼做就怎麼做,他不會錯的”
好吧,那就等等看
忽然瑪若的手機響了,嚇柳子越一跳,摸出來是齊天林用那部接業務的智慧手機打過來的:“走了應該這會兒不會來電話,我真是有點笨昨晚的電話是十二點過來的吧?老鷹很可能在阿汗富,那時是七八點的樣子,現在那邊是凌晨三四點,他再敬業也應該早上才跟我聯絡,直接到佛羅倫薩去”不能直接去佩魯賈,畢竟那個真實的目的地是不能暴露的。
瑪若回憶:“半夜兩次之間,好像是一點鐘的樣子,嗯,好吧。”安妮跟柳子越都支著耳朵聽呢:“什麼兩次?”
瑪若眉毛動得好看:“浪漫的激情嗯,出發吧,他說沒有危險了。”
好吧,這次就輪到柳子越下意識的看一眼安妮,姑娘之間的這種微妙關係總在不停的轉換,隨時都可能找到同盟的感覺,又隨時都會被聯軍背叛,是不是像蒂雅那樣乾脆獨立作戰更好一點?
真是個比在戰場求生都還複雜的局面。
所以晚上齊天林提出自己單獨在外面等待順帶做警戒,三位大姑娘也沒有提出異議,都在竭力調整自己的定位和心態,顧不上親熱,只有蒂雅來勁:“我也跟你去設立一個警戒哨?”
離開那個服務區,齊天林就關了手機取了手機卡,現在跟四位姑娘坐在佛羅倫薩的一家托斯卡納菜餐廳,一進入城區,安妮就開始自動接管導遊職責,指名道姓要來這家高踞歐洲美食雜誌推薦榜的風味菜餐廳。
齊天林對這些東西無可無不可,也沒什麼欣賞的品味,狼吞虎嚥的就開始吃東西:“不行,我一個人可以應付任何的衝擊,你幫我保護好她們”
蒂雅就跟接受了一個VIP保護任務一樣,堅定的點點頭,然後就拉動椅子,坐得距離瑪若跟柳子越近一些,似乎她現在就開始上崗了一樣,柳子越想打趣的問她收費是多少,可流水般的菜品就端上來了。
安妮早就習慣於對她的保護無處不在,注意力學著只放在齊天林身上:“你別吃那麼快,優雅用刀的時候動靜小一點!少吃點意利大菜跟法西蘭菜不一樣,分量非常足,待會兒你就沒有胃口吃主菜了”
瑪若細聲細氣:“按照禮儀,也不要說這麼多話的”
柳子越頓時就忍不住哈哈大笑,太有趣了!
安妮果然收聲,禮儀對她來說,實在是已經變成了生活的一部分,簡直有點強迫症,一旦被指出就竭盡全力的去做到,只是儘量用動作指揮齊天林。
侍者太忙碌,根本沒有什麼禮儀的協調,大份的燻肉,大份的鵝肝醬跟大盆餐前混合菜就這麼端上來,擱桌子上就跑了,安妮一邊皺眉覺得沒有介紹,一邊用刀叉跟公用勺,符合一切挑剔禮儀的給大家分食
柳子越都看得有點累:“你就隨便一點嘛,我國的食而不語也是指少說話。”
安妮自己也撇嘴:“我就聽不得禮儀這個事兒保羅,我跟你說,你真的少吃點,主菜真的很好吃,別撐著了”她自己都沒注意到,自己真的是越發有點羅嗦,有點走下神壇的感覺。
蒂雅不耐煩:“他能吃得很,別管他”還把自己的燻肉也給齊天林盛過去。
確實很有特色的菜品,鮮香的鵝肝醬,非常有嚼勁的混合菜,再加上最有特點的當地燻肉,確實很美味,連一直認為除了華國菜跟法西蘭菜就沒有美味的柳子越和瑪若都吃得很帶勁,儘量保持優雅的動作,細細品嚐,甚至還端起甜甜的佐餐酒來相互碰杯。
安妮也參與碰杯,很有內涵的介紹:“一般來說,這種搭配還是乾紅的效果好一些,但是從我個人的角度來說,反而是這種廉價的街邊甜酒更符合這樣的肉菜味道。”她剛才一臉泰然的拒絕了侍者推薦的高階紅酒,畢竟這個的利潤很高,所以侍者的一點鄙夷小表情三位大姑娘都看在眼裡。
其實外國人也一樣,喜歡用高階紅酒來彰顯自己的身份,柳子越看看周圍桌上的紅酒笑起來:“也只有你才有這樣的底氣,自己覺得好,那就是好,你說出來就顯得理所當然,要是我自己來,恐怕也還是點瓶好酒表示我懂這個是不?”瑪若也頻頻點頭。
齊天林才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