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無諍說道:“你和我不同,白慕容沒有傷害你之意,不如你先假裝答應他,然後在伺機行事!”
無諍苦笑著說道:“師伯,你還不瞭解白慕容的精明麼?!而且他那樣大為似忠,我心中甚為唾棄,也讓我學他那樣的手段,便是死也不會痛快!”夏侯商無奈的點了點頭,隨即側身倒在柴草上睡了。二人在牢中睡到中夜之時,無諍正朦朧中做著夢,夢到傲雪和自己在一個無憂無慮的地方高興的遊玩著。
忽然一聲極為微細的響動將無諍驚醒,無諍耳根何等靈敏,立即翻身檢視,卻見四周一片黑暗,忽然夏侯商用一種極為細小的聲音對無諍說道:“無論你聽到什麼,都不要大聲張揚”無諍聽罷不解,以為師伯精神上受到打擊,在睡夢中胡言亂語起來,心中驀地一酸,便不敢出聲打擾。
卻聽夏侯商低聲說道:“在你身後的一處牆壁上,有一活動的青磚,你把它拿下來,伸手摸出裡面的東西。”無諍聽罷心中大驚,這老頭原來一直沒有入睡,便不解的回頭看了看身後的牆壁,除了一片黑暗,什麼卻都看不清。
無諍疑惑著伸手向牆壁上摸去,忽然觸碰到一塊略微活動的青磚,無諍費了很大的力氣,直把手指都摳得鮮血淋漓,才將那青磚從牆壁上取出,隨即用兩個指頭向裡面探去,忽然摸到了一個油布包裹,無諍小心翼翼的將那包裹從裡面拿出,那包裹似被什麼東西封著,無諍一時難以辨識,只知道是一個書籍樣的物體
卻聽夏侯商低聲說道:“你把此物仔細的收藏好,那白慕容萬萬想不到這東西會落到你手他日你逃離此處,尋出這東西的秘密,便能將玄乙門發揚光大!”無諍不解的問道:“師伯!你為何前幾日沒有告訴我此事?”夏侯商低聲說道:“這幾日牢中一直有人在監視你我,我們說什麼話,他們都聽得一清二楚,那白慕容定是想趁機探聽這東西的下落”
無諍用手摸了摸油布包裹,便好奇的問道:“這是什麼!?”夏侯商一字一句的說道:“這便是本門秘傳的寶冊‘雲笈七弧�� 蔽挹禾�沾缶����婕吹蛻�奈實潰骸笆Σ�≌舛�韃皇翹煜灤�胖卸鉲��鉳穡。吭趺吹閉嬗寫宋錚。俊�
夏侯商點頭說道:“當年我師尊火麟真人傳我掌門之位時,便告訴我這東西的所在,我怕引起天下玄門的諍鬥,便一直都沒有拿出來示人,便連本門弟子也不例外。但我參研多年,並沒有識別出此物的奧秘,這只是一本極為普通的道教書籍,但它乃是我師尊所贈,我不敢輕慢,也沒有和你師父蘇年生提及過,只是等有緣人日後能帶我勘破其中的玄機。”
說著便嘆息道:“本來是想交給你大師兄陸星羽,但如今他先我一步離世,只能將它交給你保管了”無諍見夏侯商如此信任自己,頓時激動得哽咽起來。夏侯商鄭重的說道:“此物事關天下玄門的安危,你在沒有解開其中的奧秘前,任何人不得隨便透露出半點訊息來!”
無諍聽罷用力的點了點頭說道:“師伯放心,我一定會記住你的話!”夏侯商頓時長出一口氣,彷彿自己一生中最後一件事情痛快的結束了一般,淡淡的對無諍說道:“他們一直在我牆壁的另一側偷聽,不過今晚卻不知為何沒有人來監視,想是出了什麼事情!”
無諍擔心的說道:“難道是秦山師兄”忽然牢門一聲輕微的響動,無諍立即警覺起來,隨即對夏侯商低聲說道:“師伯!有人進來了!”夏侯商苦笑一聲,隨即躺在柴草上,居然絲毫不在意。
卻見漆黑的牢房中,一個人打著火摺子從外面走了進來。無諍見是胡不違,便冷冷的問道:“怎麼?!胡大哥深夜來此,難道是白慕容又讓你來勸降的麼?”卻見胡不違神色大變,急忙對無諍說道:“不要聲張!我是來救你們出去的!”
無諍心中根本不信,便好奇的說道:“你唬我!?”胡不違焦急的說道:“哎呀!都什麼時候了!你還這樣疑神疑鬼,我若不假裝投靠白慕容,你想我還有活路嗎!?更別說能救你和夏侯前輩離開伏羲宮了!”
說著便從囊中拿出偷出的牢房鑰匙,將無諍的牢門打了開,無諍高興的說道:“原來胡大哥如此的仁義!當真是讓我驚訝的很,我向你賠罪了!”胡不違一邊開啟無諍手腳的鐐銬,隨即焦急的說道:“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我已經備好了車馬,趕快和我離開這裡!”
無諍開啟了身上的鐐銬,頓時覺得輕鬆了許多,馬上拿起鑰匙,將夏侯商的牢門開啟,夏侯商因為手腳筋脈盡斷,所以白慕容並沒有給他上鎖,卻見夏侯商端坐在裡面不動,無諍見罷忙大聲說道:“師伯!快和我離開這裡吧!”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