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河喜道:“那麼,就有勞逍遙王聖駕!”
糊塗仙拜別玉帝,這才有了一段“糊塗仙下界傳旨”的故事。
放下糊塗仙前往淑女坊去找嫦娥咱先不表,單說吳剛。
話說吳剛看著糊塗仙的背影,半天這才回過神來,他忽然想起自己將成為月宮神使,今後不必再為功名而奔波,一時間狂妄起來。他開啟丹爐,見其中所藏糟米已蝕化出酒的香氣,便立刻搬過三足大鼎,用木碗一碗一碗地將糟米淘入鼎中,然後他又將大鼎挪到竹棚下,抱過乾柴,就開始點火。
藏在洞中的玉兒聽著洞外的聲音有些不對頭,她走出洞口一看,見吳剛正滿面紅光地忙著釀酒,便來到吳剛身後問道:“剛才洞外來者何人?恩公又為何忙著釀酒?”
吳剛將玉兒推出棚外,興沖沖說道:“喜事,喜事!待俺釀足了這一爐清酒,便告訴你。”
玉兒見吳剛口口聲聲說是喜事,便放下心來,不再多問,她挽起袖子,就去添柴。
吳剛再次將玉兒拉出棚外說道:“今日之酒,由我愚兄一人足矣!玉妹兒不必幫忙。”
玉兒知道吳剛性格固執,再說釀酒之事只需看好柴火,並不繁瑣。她扭頭看了一眼柴垛,見乾柴堆得像個小山,知道自己此時真的已無事可做,便索性靠在樹上,盯著吳剛觀望起來……
玉兒自打修成人身,她遇到的第一個男人就是吳剛,玉兒早被吳剛那憨實的笑容和健碩的身材給深深地迷住了。此刻,玉兒的心中一如巨鼎下那熊熊的烈焰,寧願隨風消散,只要是能夠釀出人生的美酒,她已經拋棄了一切。
吳剛圍著三足大鼎從傍晚一直忙到天黑,又從天黑忙到天亮,直到第二天清晨,吳剛見竹棚的槽口處已經從滴水漸漸成流,便搬過清洗好的丹爐,調整了下位置,使這些涓涓的細流,皆盡流入丹爐之中。
就這樣,吳剛又忙活了一個上午,眼見丹爐已滿,清流漸稀,他給丹爐加上蓋子,又取過葫蘆,掛在槽口。待酒液盛滿葫蘆,吳剛這才熄了火,摘下葫蘆,將葫蘆中的酒倒了滿滿一葫蘆蓋,他一飲而盡,高呼道:“好酒啊——好酒!”
吳剛說罷將葫蘆蓋好蓋子,背在身上。
此刻的玉兒自始至終一直在樹下陪著吳剛,在玉兒的心中,只要是能這樣靜靜的看著自己的心上人,她就已經心滿意足了。
玉兒見吳剛釀酒已畢,顧不得身心的疲憊,她走過去輕輕說道:“恩公有什麼喜事,現在可以讓小女分享了吧!”
吳剛看了一眼玉兒,大聲地說道:“昨日有神聖下界傳旨,說玉皇大帝已封愚兄為月宮神使,我少時便可登月赴任去也!”
玉兒聞聽急忙拉住吳剛的衣襟,急促地說道:“恩公入月宮為神,不可扔下玉兒妹妹!”
吳剛拍了拍玉兒的肩膀說道:“玉妹兒乃是兔仙,根基未穩,尚需在凡塵修身養性,為民謀福,待日後有了功果,方能昇仙登天!”
玉兒撲在吳剛懷中,她緊緊抱住吳剛哭訴道:“小女喜得恩公功果成就,昇天為神,可小女捨不得與恩公的款款深情,望恩公上天為小女求個情,讓小女亦能入月宮為伴!”
此刻的吳剛已能強烈地感覺到玉兒那呯然心跳,面對著玉兒的痴情,吳剛只得實話實說道:“我本是上界之仙吳剛,原本下界就是為成就一段姻緣,可事與願違!想當初我吳剛苦求功名不成,反毀了一樁姻緣。現如今我為姻緣而來,反倒令功果成就!今玉帝聖旨已出,愚兄當奉旨行事,不能再有閃失。”
玉兒突然推開吳剛,跳出了三步開外,如同是初見一般,上上下下、仔仔細細地打量了吳剛一番,然後驚喜道:“恩公剛才說你就是無——不,吳剛!原來恩公就是菩薩所說的吳剛?”
玉兒說著話身子向上一縱,差點蹦起來。
吳剛肯首道:“不錯!杜康乃是我的凡名,我真正的名字叫做吳剛。”
玉兒雙手一合說道:“小女還記得,那個叫觀音菩薩的贈我竹傘之時曾經說過,小女若能助吳剛成就功果,便可得道昇仙,有竹傘為證!”
玉兒說著話疾速返回洞中,當她再奔出山洞之時,已高擎竹傘在手。
吳剛望著玉兒這一臉天真的模樣,搖了搖頭笑道:“你若能隨我上天,我便帶你入月宮為仙!”
吳剛說罷一轉身,抱起丹爐,騰空而起。
玉兒情急之下高呼道:“恩公莫走,帶上玉兒,帶上玉兒啊——”
玉兒說著話,情不自禁地身體向上一縱,忽覺身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