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這樣,凡間的白天日照時間變長,生成酷熱,草木枯死十之有三。夜間時間亦長,寒氣增多,草木凍死者十之有二。所以欲改變地球自轉理數,非有蠻力之人不可。”
銀河問道:“據你所見,盤古、夸父二人可否勝任?”
詩琴答道:“小女不敢肯定,但可以試試!”
“那麼,你認為盤古和夸父哪一個更合試?”銀河接著問道。
詩琴思索了一下答道:“小女認為:盤古和夸父都是力大之人,但此事僅憑蠻力是使不得的,尚需有一些智慧方能成事。”
詩琴說到這裡似乎已是成竹在胸,她加快了語氣繼續說道:“據小女看來,盤古、夸父雖都是粗人,但盤古粗爽至極,易莽撞從事。而夸父雖亦是粗人,但有些智理,且粗中有細。凰娘若用,不妨請夸父過來試試。”
銀河聞聽此言,已是心中有數,對詩琴說道:“我明日便去磐龍天界,你在宮中亦多做些準備,到時候推算週期理數少不了你在一旁監看。”
“是!小女這就回宮準備。”詩琴說完轉身離去。
第二天一早,銀河就來到了磐龍宮,她見了磐耕便把自己要借用夸父幫忙的事一說,沒曾想磐耕並沒有爽快答應,而是找了些緣故推脫。
就聽磐耕說道:“上次鳳姐借了盤古和夸父,一去就是三日有餘,且不說誤了我多少開山移石的工程,不多日又將我倉內寶石悉數借光,雖未曾指望還,但也當圖個報答。雖然當初你贈了盤古、夸父許多禮物,但都是他們的,並沒有我磐耕半點尺寸。所以此次欲借我磐龍天界之人,須當先繳了禮物,然後再借人才是智理!”
銀河一聽磐耕此言,肺都要氣炸了,因為來時只想著如何拯救凡間之難,還真沒帶什麼禮物,因此聽磐耕這麼一說還真給銀河難住了。
銀河雖然生氣,但表面上卻不露聲色,她言語謙遜了一點說道:“銀河知道磐龍天子是大容大量之人,且義字當先,與我銀河過交甚厚,銀河有今日全賴磐龍天子相助,銀河自是感激不盡!磐龍若索要禮物當然不在話下,只是我銀河今日不便隨身攜帶,待日後請你到我銀河天宮,喜歡什麼隨便由你!”
磐耕搖了搖頭道:“在宇宙三界,我磐龍天界是富甲一方,金玉寶石、甘露美酒唯我磐龍宮獨尊。你銀河天界雖有山珍野味、玉液香茶,但我皆不喜歡。”
銀河聞聽將杏眼瞪得溜圓,滿面通紅說道:“看來我銀河若拿不出磐龍喜歡的禮物來,我銀河此次就得枉來一趟嘍?”
銀河說完轉身意欲離去。
這時磐耕快步上前從背後將銀河抱住,他怕銀河抬手掙脫,有以雙手抓住銀河的兩手,然後附在銀河耳邊輕輕說道:“鳳姐莫急,容我進言幾句:銀河、磐龍陰陽乃是一家,銀河凡間生靈有我龍種,磐龍知道銀河凡間之事與我磐龍天界息息相關,此乃陰陽造化、理所當然。磐耕仰慕鳳姐久矣!你我若能聯姻乃是順應天理之事,如今鳳姐若是應了,那凡間之事就是我磐龍天界的事,談不上借人與幫忙,是乃責無旁貸,鳳姐若是不應……”
磐耕說到這裡故意停了一下,又接著說道:“若是不應,凡間之事也是我磐龍天界的事,我磐耕立即派人如何?”
銀河見自己被磐耕連抓帶抱已是脫不了身,只好順著磐耕的語氣說道:“聯姻之事非你我做得了主,當請天帝旨意,若天帝降旨,我銀河必然從命!”
磐耕放開銀河,雙手扶住銀河肩膀,輕輕將銀河搬轉過來,然後伸手從懷中取出一枚鑽戒說道:“如今是我先問了你應是不應,若是應了就把這枚鑽戒收了。”
見銀河低頭不語,磐耕伸出右手抓住銀河左手,迅速將戒指戴在無名指上,怕銀河不依,就將銀河左手緊緊攥住放在胸前說道:“這可就算是應了,就是應了!”
銀河抬頭看了磐耕一眼,又將頭低下。
磐耕放了銀河,手舞足蹈,口中暢道:“點頭了,點頭就是應了,哈哈——”
銀河的左手剛才被磐耕攥得有點痛,她用右手輕輕按撫著左手說道:“聯姻的事以後再議,今日所求之事才是急所。”
磐耕拍著大腿轉了個圈說道:“哎——呀!還求什麼呀?不都是自家的事嘛!”
說完,磐耕傳令宮外戰神金剛召盤古、夸父進宮見駕。
過了不多時辰,盤古、夸父進宮雙膝跪倒,山呼萬歲。
磐耕說道:“朕今日派你們二位再去凡間一趟,此次前去不得收受禮物,若有差池,一律問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