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楚千帆。另外可以確定的是，我們內部有人將杜亞這件事的細節告訴了楚千帆。”李明停頓了一下，看了一眼面前四個人的反應，然後繼續說：“這件事，全公司知道的人除了蕭總外，就只有你們四個。”

四個人身體同時一震，李明的目光再次從他們的臉上逐一掃過去。

“如果你們有能證明自己清白的話想說，現在可以說了。易經理，從你開始吧。”

易涵抿著唇，簡單地說了一句：“我知道自己是清白的，如果蕭總能相信我，或者可以找到證明我清白的方法那是最好，否則我沒有什麼可告訴你的。”

李明目光移轉。

“王經理。”王沁年齡是四人中最大的，所以也顯得最為冷靜。

“我從沒和杜亞這個人接觸過，連他的聯絡方式都沒有，你們保安部可以隨意去查我的行蹤。”

李明又轉向剩下的兩個年輕女孩子。

“你們倆有什麼要說的嗎？”

何晶看了一眼安語童，見她低頭不說話，也不敢開口。

“既然你們都證明不了自己是清白的，那麼我就按古老的方法，寧可錯殺一千，也不放過一個。”李明給每人發了一張紙。

“辭職報告？”何晶失聲叫道。

“我希望你們中的那個人能有度量，一人做事一人當，不要連累另外三個都失去工作，而且你們是揹著內鬼的名聲離開艾文的，在同行業內將很難找到工作，你們應該相信蕭總有這樣能力的吧？”

“等一下，我知道誰是內鬼？”何晶漲紅著臉，小小的身體不停地顫動著。

“誰？”李明緊盯著她的臉。

“是安語童。”她側過身手指著坐在最裡端的安語童尖聲說道。

“你有什麼證據嗎？”李明的眼裡閃著激動的光，像在黑夜裡徒步很久的人突然看到了黎明的曙光。

“我中午看到她上了楚千帆的車，當時她部門裡的方琦和沈靜宜和她在一起，她們肯定也看到了，不信你可以去向她們求證。”

“安語童，這是真的嗎？”李明厲聲問道。猶如電閃雷鳴，照亮所有的來龍去脈，安語童這才知道楚千帆為什麼會在今天中午那麼巧路過艾文大廈的門口，在她剛好在那裡出現的時候。想明白了這一點，安語童反而平靜了下來。

“是真的。”她回答。

“你怎麼認識楚千帆的？”

“和蕭總，易經理一起參加‘賭局’新聞釋出會的時候見過一次。”

“見過一次，就熟到他會來我們公司找你？應該之後還見過很多次了吧？”李明冷笑了一聲。

安語童也不辯解，慢慢站起身，從李明面前拿過筆，很快地在“辭職信”上籤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後將筆和信一起扔到了李明的面前。

李明將信放端正，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等待一會後，他對著話筒那邊的人說：“蕭總，我都查清楚了，是安語童乾的，她已經簽了辭職信，你需要過來一次嗎？好，我讓他們都等著。”

李明對著那四人說：“蕭總馬上過來，叫你們一個都不許離開。”

這個會議室和蕭競航辦公室在一個樓面內，所以一分鐘後，蕭競航就推門進來，他的身後跟著厲弘。

蕭競航在李明身旁的座位上坐下，氣定神閒地看了看對面站著的安語童。

“你還有沒有話要對我說的？”

“有。”安語童不是個愛哭的女孩，可是在她說了這一個字後，竟然無法控制自己的眼淚，她哭的太厲害，所以說出的話斷斷續續。

“蕭競航，你就是個笨蛋，你被楚千帆當猴耍，還在這裡自鳴得意。我離開艾文一點都不覺得可惜，但我告訴你，我離開了，那個內鬼還是在你身旁，我祝你每天都能睡的安穩。”

“安語童，你給我閉嘴。”李明大聲呵斥道。

10翻盤

蕭競航對他擺擺手，李明立刻不再說話。他唇角一勾，看著她笑的很安逸。

“要是被你一個黃毛丫頭說中了，那我也太對不起‘蕭競航’這三個字了。厲弘。”

“是。”厲弘站起身，看了看對面的四個人，輕咳了一聲，似乎很享受他即將開始的演講感覺。

“我們透過無線運營商，收集到了你們四位近一個月內所有手機透過和簡訊的內容，雖然這麼做屬於侵犯員工的個人隱私，但如果可以還你們一個清白，相信你們也不會有什麼意見。不過不會有意見的只可能是你們四個當中的三個，而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