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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她這麼無知無覺地一問,譚易江終於忍不住了,只趴在桌上死命地笑,笑得肝腸寸斷。安婭本來還不太確定,待看到吳媽尷尬的表情,想了想也就想明白了。臉唰就紅得跟紅布一樣,氣得一轉頭跑到臥室把門鎖了起來。

吳媽竟然以為他們昨晚做了什麼,所以早上特意給他們煲了不同的粥水。安婭越想越羞,趴在床上只覺得再沒臉見人了。她父親早逝,從小和媽媽、奶奶一起長大,安婭從小就長的出眾,自然有不少男孩子追。可媽媽看得異常地緊,規定在大學之前不準交男朋友,就算交男朋友也要潔身自愛。所以儘管初中開始她就開始收求愛信,巧克力,玫瑰花,可卻對誰都是冷冷的,大學時和姜澎交往,也都是把最後的底線保留著。

所以昨晚譚易江那麼一句玩笑話,竟嚇得她發了狂一般。但沒想到吳媽還是誤會了,現在更是百口莫辯,氣得對著枕頭一通暴打,“死譚譚,臭譚譚,打死你,都怪你。氣死我了。”

“哎呦,好疼呀,疼死我了。”譚易江壞壞的笑聲在背後傳來,安婭一羞撲在床上把枕頭蒙在臉上,“討厭你,走開,走開。”轟蒼蠅一樣揮著手。

譚易江笑著走過來,“你也別怪吳媽,早上她收拾我屋子看到那麼多帶著血的紙巾自然會錯意了。她現在已經明白了,知道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她是嘴緊的人,也不會說給別人的。好了,好了,你再這個樣子,吳媽可就要急得去上吊了。”他解釋的很明白,說的很清楚,只是卻帶著壓抑不住的笑意。

安婭不肯把頭從枕頭下挪出來,譚易江伸手拉她,她“啪”就一下響亮地拍在他手臂上,只是慪氣。譚易江知道她這次是氣急了,只好耐心哄她,“那你說,要我怎麼辦。”

“你去死。都怪你,色情狂,一天到晚占人家便宜。吳媽看了能不誤會嗎?”安婭火大,口不擇言,說完更覺不好意思,反手把枕頭壓得更緊,幾乎要讓自己窒息。

譚易江氣結,可知道這會兒不能和她計較,只好陪著小心,百般討好。可過了許久,見安婭還是不理他,下毒誓一樣,咬牙切齒地好像跟自己過不去,“好,我發誓,不到結婚,絕對不要你。這行了吧。”

房間裡靜悄悄的,其實譚易江自己也知道今天不發這誓,他也不敢再輕舉妄動胡思亂想了。昨晚,安婭嚇成那樣恨成那樣,他這曾在百花叢中沉睡的人怎會不知道是怎麼一會事?心裡還因此而竊喜著狂亂著,因為知道她和姜澎交往了很多年,也同居在一起,竟然沒有怎麼樣。他不是有處女情節的人,他自己曾那樣的荒唐,自然也知道那曾薄薄的膜並不能代表什麼。但自己的愛的人,自己要娶的人卻是這樣純潔的一個人,他作為男人還是狂喜的,興奮的。現在唯一的打算就是快一點娶她,永遠地愛她。

見安婭還是趴在那裡一動不動,不由擔心她捂得太久,心裡一慌,忙伸手去抓那枕頭。那知他輕輕一扯就拽了過來,安婭緩緩坐起轉過來面對著他,臉色卻是嚴肅的,從未有過的嚴肅。低頭想了一下,再開口卻是從未有過的一本正經,“除了剛才你說的,我還要你答應我一件事。”

譚易江連忙點頭,賠著笑說,“行,你說。刀山火海在所不辭,肝腦塗地在所不惜。只要你不再生氣。”

“不用,只一樣,挺難的,你可以不做,不做我也不會強求你的,不會和你生氣,只是我想你做。”安婭緩緩伸出手,握著他的手。

譚易江從未見過她這樣凝重的神情,即便上次鬧著要和自己分手她也不是這個樣子,不由嚇到不知所措,但還是點點頭,“你說,你說什麼,我都去做。只要你喜歡,叫我殺人放火我都去。”

安婭一聽笑了,譚易江只覺得眼前微風輕拂,鳥語花香,跟著也笑了,自然知道她不會讓她去做殺人放火的事,可心裡卻想,就選真讓他殺人放火,他也是會去的。

“我要你,去和你爹和好。”輕輕巧巧的9個字,從那樣弧度優美的唇中吐出,卻嚇了譚易江一跳,幾乎要從床上躍起。但安婭扯著他的手,就是不肯鬆開。那嬌小的身軀把一種鎮定,神氣的力量就那樣傳遞給他。

“譚易江,這永遠是你的心結,如果不解開,你永遠不開心。你那樣愛我,自然知道愛是沒有原因的,就像你在飛機上只看到我一眼,就愛我愛得昏天黑地,再不問其他原因。你爹爹和媽媽,一樣有愛的權利,他們既然在一起不開心,就有權利尋找他們的愛。你不是不明白的人,可你自己卻把自己困在那個迷局裡,不願出來。看你自己折磨自己,我的心也疼,我不要你這樣,我要你開心,所以我要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