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回家做飯。
買完菜,已經六點多了。雨晴離開大福源的時候,鄭梓灃給她發過來一條簡訊:“雨晴,你現在在哪?”
雨晴回覆道:“在大福源。”
“這麼巧?我也在大福源附近。今晚有空嗎?一起吃飯好嗎?”鄭梓灃在簡訊裡說。
雨晴答道:“我已經買菜了,準備回家做飯。”
鄭梓灃又發過來一條簡訊:“你現在走到哪裡了?”
雨晴回答:“在大信門口了。”
而當時,鄭梓灃也在大信門口附近,一收到雨晴的簡訊,他馬上跑到大信門口,果然看見雨晴走出來。
他正想迎上前去跟雨晴打招呼,忽然有兩個男人跑到雨晴的身旁,其中一個男人拿出一條毛巾,捂住雨晴的臉。雨晴立即不省人事。接著,兩個男人把雨晴帶上停在路旁的一臺麵包車。他們剛上車,麵包車就疾馳而去。
那兩個把雨晴帶走的男人,還有在麵包車上等候的,後來負責開車的男人,都是呂清請回來的混混。他們捂住雨晴的臉所用的那條毛巾上塗了**。
鄭梓灃一見事情不對勁,馬上跟上前去,認住那麵包車的車牌號碼。由於他的車子不在附近,所以他上了一臺非法載客的摩托車,讓司機去跟著那麵包車。
摩托車比麵包車慢,所以跟到××賓館附近,就跟丟了。鄭梓灃下車後,在附近尋找那臺麵包車的蹤影,因此耗費了幾乎一個小時的時間。如果不是呂清叫那幾個混混先別動手,恐怕雨晴早已遭劫。
呂清為什麼叫那三個混混先別動手?她在等什麼?自然是在等我的一句話。
她在等我說,我有後悔過沒有選擇你。只要我說了這句話,雨晴就安全了。偏偏我沒有這樣說,於是呂清便讓他們動手。
就像上次她沒等到我的這句話,便把公司的新版房地產網的版面和程式發給敵對公司一樣。
萬幸的是,在他們動手前,鄭梓灃終於找到了停在××賓館門前的麵包車。
鄭梓灃是怎樣從賓館服務員口中得知那三個混混在哪個房間,我無從得知。但回想那服務員的話,卻不難猜測。
我問服務員那三個男人在哪個房間的時候,她說:“對不起,這是客人的隱私,我們必須保密。況且他們已經”
她是想說“況且他們已經離開了”?
接著,我說我是公安局的,她竟說:“啊?你也是”
她想說“你也是公安局的?”?
由此可見,鄭梓灃獲知雨晴在哪個房間的方法和我所用的方法是大同小異的。
鄭梓灃來到四零九房的時候,三個混混剛收到呂清的簡訊,正準備動手。鄭梓灃阻止了他們。
這時雨晴也迷迷糊糊地醒過來了。
三個混混自然不把鄭梓灃放在眼裡。
於是鄭梓灃準備報警。
三個混混平時只是打打架,嚇嚇人,做些小偷小摸的勾當,沒砍過人,沒見過血,沒見過大場面,見鄭梓灃要報警,生怕把事情鬧大,惹禍上身,便悻悻離去。
當時我還在雅舍。我給雨晴打電話的時候,雨晴還沒完全清醒過來。於是鄭梓灃幫她接聽了電話,就是我所聽到的那一聲“喂”。
接下來,我便來到賓館,並衝動地跟鄭梓灃打起來。
整件事的過程大概便是這樣了。
再說當時,在賓館裡,我並不知道鄭梓灃為什麼會在現場。但我也不去想了,走到雨晴身邊,問道:“阿晴,你沒事吧?”
雨晴一下子把我緊緊地抱住,大哭起來。
我當時還不知道雨晴並沒有遭受劫難,見她如此難過,一顆心稍微往下一沉,接著痛了起來。
鄭梓灃瞥了我一眼,似乎瞧出了我的心思,淡淡地說:“雨晴沒事。我及時阻止了他們。”
我一聽,心中一寬,把雨晴摟在懷裡。
雨晴哭著說:“樂揚,我好害怕嗚嗚”
我聽著,心裡很不好受。我把她緊緊地摟住,在她耳邊低聲說:“不用怕,有我在,沒人能欺負你。”話音剛落,我忽然想,如果不是鄭梓灃及時趕到,雨晴已經被欺侮N次了。有我在,又TMD有什麼用?!
雨晴哭了幾分鐘,才慢慢地停下來。
“我走了。”鄭梓灃忽然丟下這句話,便頭也不回地走出房間。
“等一下!”我追了出去。
走廊上,鄭梓灃回過頭來:“幹什麼?”
“我”我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