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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部分

積的泥沙。

匠頭表示情況比想象的要好,因為泥沙雖然淤積了碼頭渠道,但是也埋住了過去的那些大木樁,那些木樁反而沒有腐朽,依然可以使用,因此最大的工作其實只是清淤,清淤之後,將那些木杖上搭上架子就成了泊位了。

只是這樣的泊位也太過簡陋了些,楊潮跟匠頭商議一番,打算建設成固定的石頭壘砌的碼頭。

匠頭則表示不合算,因為長江和江口一旦氾濫,就會淤積,在泥沙淤積面前,石頭碼頭和木頭碼頭沒有什麼分別。

但是兩者的造價可是千差萬別,如果是木頭的話,花不了多少錢,算上清淤一起估計兩千兩銀子就夠了,可是如果是石頭碼頭的話,沒有上萬兩是想都不要想的,最關鍵的是修建石頭碼頭,沒有一兩年功夫是沒法完成的,這才讓楊潮打消了主意。

楊潮不怕花錢,但是缺時間。

不過楊潮還是讓匠頭看了看,提出修建圩堤的計劃,匠頭沿途看過河岸之後,表示這個可以修,但是同樣的需要上萬兩銀錢。

楊潮讓匠頭不用擔心錢的問題,請他疏通了碼頭後,幫忙修建圩堤。

營房內的浴室已經建成,每天都可以有熱水洗澡。

對於熱水洗澡問題,楊潮其實一開始是打算用冷水的,覺得冷水可以鍛鍊人的意志。

但是看到所有的水源都是從秦淮河裡直接打來的,楊潮就放棄了這個打算,不提南京城有多少萬人每天都往秦淮河裡排汙,僅僅是各種寄生蟲就夠楊潮放棄天然冷水了。

明代的江河自然是沒有化學汙染的,因此水質比後世好不假,但是各種微生物肯定也比後世多,而寄生蟲自然也多,不提別的,僅僅是江南一帶流行的血吸蟲病,就足以讓楊潮對天然江河望而卻步了。

因此楊潮一直堅持洗澡和飲用水必須燒開。

加上楊潮的軍律中,要求士兵每天訓練結束都要洗澡,因此澡堂子生意十分紅火,還好修建的夠大,才沒有出現人滿為患的情況,但是也到極限了,如果楊潮的軍隊再次擴大,就不得不再建一個了。(未完待續)

第一百六十四節(外篇)不悔

對於自己第一次獨立掌控金釵樓,而且圓滿的運作,康悔心中極為舒爽,彷彿證明什麼一樣,證明了他男人身上的某種東西,有一種完成使命的成就感。

晚上置辦了一大桌子酒菜。

跟他母親康大娘,還有龜公馬福祿,三人一起暢飲。

“馬叔,敬你!”

康悔突然舉杯,儘管臉還是偏在一邊,可是已經足夠讓馬福祿意外了。

馬福祿是南市樓的老龜公,年輕時候跟被賣到南市樓的康大娘結識,並且勾搭在了一起。

可是康悔從來沒有接受這兩人在一起的結果。

甚至他開了金釵樓後,去南市樓給母親贖身,還為此跟母親爭執了一番,最後康悔妥協,連帶馬福祿一起帶到了金釵樓。

這次康悔自己主持金釵樓經營,尤其是準備陳圓圓和董小宛兩人的登臺,除了他自己的努力外,馬福祿居功至偉。

楊潮生在青樓,長在青樓,以為自己已經很懂青樓了,但是他發現他還差得遠,要是沒有馬福祿,他都不知道這次能不能做好。

因此他敬了馬福祿一杯酒。

可是卻很不習慣,拉不下臉來。

但是足夠馬福祿高興了,他很年輕就跟康大娘好上了,看著康悔長大,把康悔當做兒子看待。

康大娘更是欣慰,她經歷坎坷,幸好一路走來有馬福祿陪伴,兒子跟馬福祿之間的隔閡,一直都是她心中的痛。

“悔兒,你長大了!”

康大娘不由嘆道,接著就有些哽咽。

康悔卻道:“娘,以後別叫我悔兒了。”

康大娘道:“那叫什麼。”

康悔想到曾經有人給他起過一個名字:“叫小寶吧。娘,我們不悔!”

康大娘一愣,頓道:“不悔,不悔。”

又哽咽起來。

馬福祿在一旁欣慰的笑了。(未完待續)

第一百六十五節火槍鐵甲

除了這些建設外,兵仗局的火銃匠頭和盔甲匠頭也送來了一隻鳥銃和一副鐵甲。

鳥銃是制式鳥銃,比西方的火繩槍口徑更小,但是多了瞄準的望山,因此更加精準,射程也更遠,就好像後世日本的三八大蓋和德國的毛瑟步槍的區別一樣。

鎧甲則是明軍中把總才有資格裝備的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