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屋內一片狼藉。
桌椅東倒西歪,衣裙散落一地,被褥凌亂不堪。
秦牧神清氣爽,精神百倍。
嬌紅菱青絲凌亂,香汗淋漓。
秦牧手臂如同鋼鐵般緊緊摟著她雪白玉嫩的嬌軀。
眼中滿是得意之色。
“我再問你一遍,你寫還是不寫?”
嬌紅菱惡狠狠地瞪著秦牧,雙眼通紅腫脹,絕美的臉蛋上還殘留著未乾的淚痕。
秦牧不但沒有生氣,嘴角反而還勾起一抹更深的笑意。
他伸出手指,輕輕撫摸著嬌紅菱白嫩光滑的臉頰,動作雖然輕柔,卻充滿了威脅的意味。
“你最好聽話,否則……”
“我……我寫……”
嬌紅菱嬌軀一顫,眼中再次露出驚懼之色。
如果她不寫,秦牧這淫賊怕是又要狠狠地懲罰她了。
她現在也顧不得秦牧背後有什麼陰謀了,她只想讓花映月來殺了這淫賊。
幫她擺脫秦牧的魔掌!
“呵呵,很好!”
見嬌紅菱屈服,秦牧笑著點了點頭,隨即起身穿好衣衫,拿來紙筆,放在嬌紅菱面前。
“寫吧!”
嬌紅菱顫抖著拿起毛筆,開始寫信。
……
玉蝶宗,宗門大殿。
砰!
花映月猛地一掌拍在座椅扶手上。
她手裡握著嬌紅菱的求救信,面色鐵青,難看至極。
秦牧竟敢挾持她女兒,實在是狗膽包天,罪不可赦。
大殿內一眾弟子心神皆是一顫。
“宗主,何事讓您如此憤怒?”
花映月咬牙切齒,怒火滔天:“紅菱來信,說她被秦牧挾持,讓我前去營救!”
此話一出,大殿內一片譁然。
“什麼?秦牧挾持了大師姐?”
“可秦牧不是在凌霄派嗎?怎會出現在我玉蝶宗附近?”
“而且傳聞秦牧不過就是個廢物,他怎麼可能是大師姐的對手?”
……
花映月冷冷一笑:“我不管紅菱為什麼會落在他的手裡,這狗東西膽敢挾持紅菱,我必將他抽筋剝皮,碎屍萬段!”
一眾女弟子也紛紛冷笑出聲。
“哼,不知死活的狗東西,竟敢挾持大師姐?怕是壽星公上吊,活得不耐煩了!”
“他以為挾持了大師姐,就能威脅宗主?呵呵,笑話!”
“宗主,我們這就去將秦牧那狗東西碎屍萬段,把大師姐給救出來!”
在她們看來,秦牧不過就是一隻螻蟻罷了。
沒有上官鴻的庇護,她們隨手就能捏死。
花映月也並未將秦牧放在眼裡。
“不必,本宗主要親自去將秦牧那狗東西碎屍萬段,方能洩我心頭之恨!”
說罷,她身影一晃,便消失在大殿之中。
……
峽谷,極樂樓。
砰!
花映月破門而入,眼中滿是冰冷的寒芒和殺意。
秦牧坐在桌邊,手中握著一杯冒著熱氣的靈茶:“花宗主,你比我預想的來得還要快啊!”
花映月面色陡然一沉,厲喝出聲:“說,我女兒在哪裡?”
秦牧輕輕抿了一口,不緊不慢道:“花宗主,何必如此動怒?
你女兒現在在一個很安全的地方,暫時不會有任何危險!
本世子特意為你泡了雪山靈茶,不如坐下來,我們邊喝邊聊?”
噌!
花映月猛地拔出腰間長劍,劍尖直指秦牧脖頸:“我再問你最後一次,我女兒在哪裡?”
秦牧面不改色,伸手輕輕推開劍尖:“你若是真的殺了我,那你恐怕永遠也沒辦法見到你女兒了。”
“呵呵,就憑你一個廢物,也想威脅我?你若是不將我女兒交出來,我今日必讓你血濺五步!”
秦牧輕笑一聲,目光直視花映月道:“哦,是嗎?那花宗主儘管動手好了!”
花映月手腕一抖,長劍瞬間搭在了秦牧的脖頸上:“你真以為我不敢殺你?”
秦牧輕輕撥開長劍,哂然一笑:“花宗主,大家都是聰明人,你如果想要殺我,早就動手了,不是嗎?”
花映月惡狠狠地瞪著秦牧,但卻遲遲沒有動手。
她若真的殺了秦牧,恐怕就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