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挑了挑眉,滿臉壞笑道:“既然凌霜也已經是我的女人了,那你們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將她從思過崖放出來?”
“不行!”
鳳千羽和夢清寒兩人想也沒想便異口同聲道。
說罷,兩人對視一眼,又嬌羞地別過頭去。
“為什麼不行?”
鳳千羽故作不悅道:“我還不想讓她這麼快知道我們之間的關係,先讓她在思過崖待上一段時間再說!”
夢清寒也點點頭道:“現在將她放出來,你要我們如何相處?”
秦牧看了看鳳千羽,又看了看夢清寒,眼中終是閃過一抹恍然之色。
原來鳳千羽和夢清寒是害羞了。
現在要她們將玉凌霜給放出來,兩人一時間怕是不知該如何面對玉凌霜。
秦牧摟著兩人柔嫩的腰肢,故作無奈道:“那行吧,不過你們不能關她太久,否則我會心疼的!”
夢清寒翻了個白眼:“你這小壞蛋,只知道心疼她,就不知道心疼心疼我和師姐?”
“呵呵,誰說我不心疼你們了?我要是不心疼你們,你們怕是半個月都下不了床,現在又豈能好好站在這裡跟我說話?”
“無賴!”夢清寒俏臉微微一紅,一把推開秦牧,隨即扶著鳳千羽道:“師姐,我們走!”
“不是,別走啊!我還想讓你們帶我去思過崖看看凌霜過得怎麼樣了!”
夢清寒頭也不回道:“要去你自己去!”
秦牧面露尷尬:“我已經去過了,可思過崖的守衛死活不讓我進去!”
“拿去!”夢清寒隨手從腰間取下一塊令牌,反手丟給秦牧。
“這是我的令牌,憑藉此令牌你可在凌霄派暢通無阻!”
令牌巴掌大小,由玉石製作而成,通體碧透,入手溫潤,中間還雕刻著副掌門三個大字。
秦牧接住令牌,便屁顛屁顛地向思過崖跑了過去。
已經大半個月沒見玉凌霜了,也不知道玉凌霜在思過崖過得怎麼樣了。
雖然鳳千羽和夢清寒暫時不願意將玉凌霜放出來,但他也不能一直讓玉凌霜一個人待在思過崖。
他偶爾去看看玉凌霜,順便好好疼愛疼愛,倒也不是什麼難事!
他正從後山小道向思過崖趕去,可剛走到一半。
一位亭亭玉立,面容清秀的小丫頭,忽然從小道旁邊的林子裡竄出來,攔住了他的去路。
“你是何人?為什麼我在凌霄派從來沒見過你?”
這小丫頭秦牧倒也見過,正是白烈的徒兒,花小蝶。
花小蝶之前被他強吻之後,便心懷恨意。
這半個月以來,一直都不斷地在尋找他的蹤跡。
想要找出秦牧,將秦牧碎屍萬段。
但秦牧之前帶著人皮面具,所以花小蝶一時間到沒認出眼前這小子,就是強吻過她的淫賊。
秦牧也有些詫異,沒想到在後山半道能遇到花小蝶這丫頭。
他拱手一禮,故作疑惑道:“我是新來的弟子,不知你是?”
“新來的弟子?”花小蝶眉頭微微一愣,她感覺自己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秦牧,但一時間卻又想不起來。
她搖了搖頭,將腦海中的疑惑拋諸腦後。
她如今只想找到強吻過她的淫賊,可沒閒工夫探究秦牧的身份。
唰!
她隨手從懷裡掏出一張畫像,隨手一抖,展現在秦牧眼前。
“這上面的人你見過沒有?”
秦牧目光落在畫像上,眼中閃過一抹古怪之色。
這畫像正是之前他戴著人皮面具,偽裝成李牧時的畫像。
不用想也知道,花小蝶這丫頭對之前的事情,定然還耿耿於懷。
想要找到他,然後教訓他。
秦牧不答反問道:“不知你找他做什麼?”
“哼,這淫賊罪該萬死,得罪了姑奶奶,姑奶奶找他當然是要狠狠地教訓他了!”
秦牧眼底閃過一抹笑意道:“他怎麼得罪你了?”
花小蝶立刻就想到秦牧強吻她的畫面。
她俏臉微微一紅,故作不悅道:“你管那麼多做什麼?你只管告訴我,你有沒有見過這傢伙?”
秦牧眼珠一轉,忽然想要逗逗花小蝶,於是壞笑著點點頭道:“見過!”
“在哪兒?”花小蝶眼中一亮,立刻迫不及待地開口道。
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