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魏身後一眾文官立刻就炸了。
“秦牧好大的狗膽,沒有聖上手諭,他豈敢隨便捉拿朝廷命官?”
“哼!身為世子,就能無法無天?他眼裡還有沒有王法,還有沒有聖上?”
“呵呵,莫不是武相想要剷除異己,所以特意指使……”
文官還沒說完,武官也炸了。
“放你孃的屁,你哪隻狗眼看見是武相指使的?”
“你他孃的竟敢栽贓武相?老子看你是活膩了!”
“呵呵,江正初那老狗本就不是什麼好東西,抓了也就抓了,你們在狗叫什麼?”
……
文官就像是炸藥桶一樣,瞬間就被武官給引爆了。
文官擼起袖子便和武官罵了起來。
武官也不示弱,什麼龜孫子、王八犢子、狗孃養的等粗鄙詞彙,一個勁兒地往外蹦。
雙方都是面紅耳赤,唾沫橫飛。
場面極其混亂!
吵得姬蒼頭都大了。
砰!
他猛地一掌拍在龍椅的扶手上:“都給朕住口!”
整個金鑾殿立刻安靜下來。
姬蒼面色陰沉道:“你們當朕不存在嗎?你們當金鑾殿是菜市場嗎?”
文武百官心中驚懼,趕緊向姬蒼躬身行禮:“聖上息怒!”
“誰再敢大呼小叫,朕要他人頭落地!”
姬蒼目光一轉,又落在蕭魏身上:“蕭愛卿,你來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蕭魏神色平靜道:“啟稟聖上,據老臣所知,江大人昨日邀請秦牧世子到尚書府做客。
許是江大人招待不周,無意間冒犯了秦牧世子,所以秦牧世子就把江大人給抓了!”
姬蒼皺了皺眉,又看向上官鴻道:“上官愛卿,蕭愛卿所說可是事實?”
上官鴻神色從容,穩如泰山:“聖上,文相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老臣的孫兒昨日確實去了尚書府。
但卻不是被江大人邀請過去的,而是被江大人府裡的護衛給抓過去的!”
姬蒼眼中露出疑惑之色:“江愛卿為何要將秦牧抓去尚書府?”
上官鴻微微一笑,目光落在洛玉柔身上:“呵呵,這恐怕就得問問……”
還沒等上官鴻說完,洛玉柔挽著姬蒼的脖頸,嫵媚一笑:
“聖上,臣妾看來,無非是秦牧和江大人之間有些許誤會罷了,想來也不是什麼大事。
您讓秦牧放了江大人,這事兒也就過去了。現在讓江大人籌集賑災銀兩,才是頭等大事!”
她可不想引火燒身。
畢竟此事是因她而起。
姬蒼微微一愣,隨即寵溺一笑:“愛妃所言甚是!”
說著,他看向趙無極道:“你出宮一趟,讓秦牧放了江愛卿。
並讓江愛卿速速進宮,商議籌集賑災銀兩之事!”
“嗻!”趙無極躬身一禮,便快速離開了金鑾殿。
……
皇城司,門外。
秦牧剛剛出現在大門外面,碰巧就遇見了凌菲。
“小美人,早啊!有沒有想你的好哥哥啊?”
他滿臉壞笑,上前就將凌菲的嬌軀摟在了懷裡。
凌菲柳眉一豎,猛地將他推開:“別碰我!”
秦牧微微一愣,滿臉懵逼。
這特麼什麼情況?
這才一夜沒見,怎麼凌菲就好像不認識他了一樣?
見秦牧發懵,凌菲眼底卻是閃過一抹狡黠。
她湊到秦牧耳邊,微微一笑:
“小秦大人,我不想讓刑罰司的弟兄們,知道我們之間的關係!
所以,以後在刑罰司請你和我保持距離,不要太過親密!”
說罷,她頭也不回地踏進了皇城司的大門。
秦牧呆愣片刻,卻是哭笑不得。
媽蛋,原來是虛驚一場。
他還以為他和凌菲之間的感情,出現什麼問題了呢!
也對,凌菲畢竟是女兒家,臉皮薄。
不想讓太多人知道他們兩個之間的關係,倒也很正常。
當然了,他表面上可以和凌菲保持距離。
但私底下嘛,那可就由不得凌菲了!
他眼底閃過一抹壞笑,也抬腳走進了皇城司的大門。
賺取反派點要緊,先去牢獄將江正初和江辰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