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樓乾淨整潔,四個高大的書架,環立在四周的牆邊。
書架上的卷宗檔案不是很多。
每個書架上都只有寥寥十幾卷,看起來有些稀疏!
凌菲望向四周的書架,心中的羞澀轉瞬就被好奇所取代。
畢竟這裡的卷宗檔案,是刑罰司內最機密的存在。
她之前就想上來看看,但沒能得到丹魅的允許,最後也就不了了之了。
現在秦牧將她帶了上來,她終於可以滿足一下自己心中的好奇了!
她眼中露出興奮之色,徑直走到一旁的書架前。
伸手拿起一卷卷宗,開始瀏覽起來。
【田化,荊州豐縣人士,武者五境。】
【大夏曆一四二五年,勾結山匪,屠殺荊州荊城共計三萬六千五百六十三名百姓。】
【同年,皇城司緝捕司司主,冷血,親自率人前去捉拿,田化因拒捕不降,於荊城之內伏誅!】
【……】
卷宗後面記載的,便是田化生前所犯的罪狀,一樁樁一件件,全都羅列在案!
不是屠村,就是滅門。
每一條罪狀都令人觸目驚心,脊背發寒。
凌菲看完之後,又快速拿起旁邊一卷卷宗繼續瀏覽。
【陰山,錦州錦城人士,武者四境。】
【誘拐孩童,剝皮剔骨,製作人皮燈籠!】
【據錦衣衛探查,陰山誘拐孩童共計一千兩百餘名,為人謹慎,陰險狡詐。】
【大夏曆一四五六年,皇城司、錦衣衛、東西二廠,共赴錦州聯手捉拿。】
【眾人追捕十天十夜,終在錦州斷魂崖將其從懸崖擊落。】
【眾人下山搜尋……未果,陰山生死……不詳!】
卷宗後面還畫著陰山的畫像,是一名鼻塌眼陷,面容消瘦的中年男子。
凌菲盯著陰山的畫像,心潮起伏,又驚又怒。
陰山生死不詳,也就是說這叫陰山的傢伙有可能還活著。
要是陰山真的還活著,那不知道又會有多少無辜孩童被他剝皮剔骨,製作成為人皮燈籠!
見凌菲盯著手裡的卷宗,久久不語。
秦牧心中好奇,湊到她身旁,目光落在卷宗上。
片刻後,他搖頭失笑:“別想了,現在是大夏一千五百年。
都已經過去三十五年了,就算這個叫陰山的傢伙真的還活著。
也不過是個快要入土的老頭了,已經幹不了什麼壞事了!”
凌菲死死握著手裡的卷宗,冷冷一笑:
“幹不了什麼壞事?
呵呵,你別忘了,他可是位武者!
武者的年紀,比普通人要多出一百年都不止。
他只要一天不死,我就一天也不會心安!”
秦牧笑著打趣道:“他死不死,你操什麼心啊?
這是皇城司、錦衣衛、還有東西二廠應該操心的事情!”
“我操不操心,與你何……”
凌菲翻了個白眼,剛想反駁。
但話還沒說完,她忽然反應過來。
秦牧不知什麼時候,竟然來到了她身旁。
兩人之間的距離實在太過接近,都快要貼到一起了。
她心頭一顫,眼底閃過一抹慌亂。
來不及多想,她趕緊轉身:“你、你離我這麼近做什麼?”
秦牧目光落在她手裡的卷宗上,理所當然道:“當然是和你一起看卷宗啊!”
“誰、誰要和你一起看了?要看你自己看!”
凌菲將手裡的卷宗一把塞到秦牧懷裡,轉身就要離開。
秦牧右手一探,忽然穿過她纖細的腰肢,一把就將她柔嫩溫熱的嬌軀摟在了懷裡。
【叮!凌菲芳心悸動,好感+10!】
凌菲芳心一顫:“你、你要幹什麼?”
秦牧揚了揚手裡的卷宗,語氣強勢而不容拒絕道:
“我讓你走了嗎?我說過了,要讓你和我一起看,那你就必須和我一起看!”
【叮!凌菲芳心悸動,好感+10!】
“混蛋,你放開我!”
凌菲羞怒交加,剛準備掙扎,秦牧卻是縱身一躍。
抱著她就向書架最頂層跳了上去。
凌菲嚇得驚撥出聲,瞬間就抱住了秦牧的身體,生怕自己掉下去。
書架最頂層距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