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列麵皮一抖,臉上頓時露出尷尬之色。
他雖然看起來人高馬大,但最近幾年那方面的能力卻越來越不行了。
每次欲夢纏著他要的時候,他都備受煎熬。
一方面他不想讓欲夢失望,但另一方面他能力卻又在持續下降。
而且每次時間越來越短,他到現在已然是力不從心了!
“夫人,我突然想起還有事情沒辦,你……你自己先休息吧!”
話音一落,他頭也不回地便落荒而逃。
欲夢卻是滿臉幽怨。
她其實也知道阿布列那方面已經大不如從前了。
她只不過是想要趁阿布列還沒完全喪失能力之前,再好好享受一下。
要是阿布列徹底不行了。
那她以後可就要守活寡了!
她身為一個女人,且是一個正常的女人,一想到日後就要守活寡的日子,心中便不禁感到幾分惆悵。
看阿布列剛剛落荒而逃的樣子,她就已經知道,阿布列怕是已經快要不行了。
她本想給阿布列請個蠻荒的老巫醫來看看。
但阿布列身為部族族長,卻拉不下這個臉面。
所以一直不肯醫治!
而這種事情又是她們夫妻二人之間的事情,她又不好去找其他人幫忙勸說,於是只能默默忍受一個人的寂寞。
從上一次到現在,阿布列已經有整整三個月都沒碰過她了。
她剛剛本想讓阿布列好好疼愛疼愛她,可沒想到阿布列竟直接落荒而逃。
這不禁讓她心中更加落寞!
她真希望這個時候天上送個男人下來,好好疼愛一下她。
想到這裡,她腦海中忽然浮現出秦牧的身影。
一想到秦牧那英俊的容貌,她絕美的臉蛋便浮現出兩團薄薄的紅暈。
但轉瞬她又將腦海中羞恥的想法給壓了下去。
秦牧是阿朵朵喜歡的男人,她怎麼可以對阿朵朵喜歡的男人動心?
豈不是亂了套?
更何況,她還是身份高貴且端莊的族長夫人,怎麼可以揹著自己的丈夫被其他男人疼愛?
所以,她也就只能想想罷了!
秦牧卻是不知,他竟然成了欲夢的幻想物件。
若是知道,只怕立馬就要衝進旁邊的王帳,將欲夢給辦了。
不過,他將欲夢的阿布列兩人的對話盡收耳底之後。
心中卻開始活絡起來。
他也沒想到外表看起來高大魁梧的阿布列,竟還有不為人知的隱疾。
不過,這倒是給了他可趁之機。
他在蠻荒的這段日子倒是可以想辦法多接近接近欲夢。
說不定不費吹灰之力,便能將欲夢一舉拿下!
想到這裡,他眼底不禁閃過一抹壞笑。
看來欲夢很快將會成為他在蠻荒征服的第一個女人了!
阿布列卻不知,秦牧已經知道了他的隱疾。
而且對他妻子已經動了不軌的念頭。
不過就算他知道了,也無能為力。
要怪就只能怪他身患隱疾,卻又不肯醫治。
那秦牧就只能助人為樂,幫幫他了!
秦牧在帳篷裡面休息了一會兒,阿朵朵卻偷偷摸摸地鑽了進來。
秦牧微微一愣:“阿朵朵,你來做什麼?”
阿朵朵紅著臉道:“我……我來替阿爹道歉!”
秦牧哭笑不得道:“道歉?呵呵,你不必如此,我也沒放在心上,時候也不早了,你快回去休息吧!”
阿朵朵卻鼓著勇氣走到秦牧身前道:“不……不行,我……我必須道歉!”
秦牧見阿朵朵臉蛋通紅,說話支支吾吾,不禁啞然失笑。
阿朵朵這哪裡像是來道歉的樣子?
分明就像是來和他私會的樣子。
道個歉而已,何必如此緊張?
剛想到這裡,他不禁微微一愣。
阿朵朵難不成還真是來和他私會的?
不過,這倒也不是沒有可能。
阿朵朵如今對他的好感已經達到了傾心的程度。
這大半夜偷偷摸摸來見他,說不定還真是想他了!
想到這裡,秦牧眼珠一轉,似笑非笑道:“你真是來道歉的?”
阿朵朵心頭一顫,趕緊點點頭道:“當……當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