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在面板上滲出紫藤一樣的經絡。我們谷裡的人從來不敢踏入花瘴那裡一步,沒想到你進去過,還活了下來。”
謝開言像木頭人一樣靜坐,外觀無論悲喜。
花雙蝶撫摸著她的頭髮,傷感地說:“謝姑娘,你一定吃了不少苦。”將頭頂上的黑髮盤成兩朵碧絲垂髫髻後,花雙蝶巧手一挽,梳理著其餘的底發,將它們編成兩條柳葉辮。“這種瘴毒叫做‘桃花障’,每次牽動情緒時,心中必生疼痛。倘若你用內力強壓,寒氣遊走血脈,生成寒毒,比桃花障更加霸道。”
謝開言內心泛起波瀾,這才明白了自己時不時陣痛的緣由,原來是十年前去過百花谷。她一點也不記得那些燦爛百花、皚皚霧氣生得何種模樣,但聽花雙蝶擔憂的語聲,她推想自己可能是中毒極深了。
果然,花雙蝶顫巍巍開了口,說道:“謝姑娘的面板透冷,赫然是中了寒毒淤積不散的殘相,你你得趕緊醫治。”
謝開言抿緊唇,以腹語說道:“無妨。”
花雙蝶嘆息不止,素手輕擢,摘了一朵繁英如雪的簪花,替她別在髮辮上。謝開言起身,離開梳臺,雲裾微動,宛如踏雁沙。“等等!”花雙蝶喚住了她,拉過她雙手,用素絲飛快走線,將兩幅淡色水緗袖罩縫在了她的袖口處,再鑲上布套,套牢她的手指,只露出蒼白的指尖來。
“女孩在外面始終要端莊秀美,尤其像謝姑娘這樣文靜的人。”
花雙蝶輕輕咬斷絲線,瞧著謝開言安靜的模樣,滿意地笑了笑。
謝開言攏緊雙手,以寬和袖罩蓋住手背,又侍有手套遮掩,外人應該沒法看到她的猙獰爬痕。她明白了花雙蝶的苦心,朝著花雙蝶躬身一禮,轉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