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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陌七掃了一眼景言那假模假式的樣兒,又描一眼景程愈發冷的冰山臉,搖搖頭繼續吃著手裡的臭豆腐,心想:真是有些東西聞著臭,吃起來還真香

作者有話要說: 字生文亂,年輕的時候寫的,發來祭奠一下俺當年的心血。刺傷各位眼的抱歉了,繞行吧。

☆、九

最近陌七又有了一個新愛好——助人為樂。人生在世一定要給自己基德,不然飛來橫禍無力自保的時候老天都會落井下石。自從綁架一事後六王爺便不再限制陌七的行動,而是派梅荷隨身保護,阿奴更是寸步不離了。

“最近世子又做了什麼?”景程一邊披著公文,一邊不忘關心一下世子。

“早上從糧庫救下一隻偷油的倉鼠,逛街時扶了一位千金小姐過馬路,下午領回一個賣身葬父的丫頭。”梅面無表情每天例行報告,“順便還贖了一位花魁的身。”

“花魁?”景程從公文中抬起頭來,“他想幹什麼?”

“這……”梅小心的看著主子變黑的臉色,咬咬牙還是決定坦白從寬的好,“世子說留著給王爺做妾。”

景程冷哼一聲,閒的都有時間給他找妾了,“世子現在在哪?”

梅默默為世子祈禱片刻:“賭坊,想給一位欠賭債的人還錢,才打發屬下來王府取銀票的。”

景程笑了,冷笑:“他做好事的範圍可真夠廣啊。”

陌七被景程從賭坊拎出來時都沒明白怎麼回事,重重的被扔進馬車裡,才有點後知後覺危險靠近的自覺:“痛死了痛死了。你要幹什麼?”

“你說呢?”景程沒有溫度的聲音鬼魅般傳到陌七的耳朵裡化成‘啪’的一聲脆響。

“你……你……”竟然打我屁股,嗚嗚,陌七氣的失血臉被這一打又氣紅了反而顯得有幾分妖氣。

“我說過什麼?”啪的一聲,景程嚴厲的看著那張憋紅了的小臉。賞罰分明,他一點都不覺得這樣對陌七有什麼過分。

“我哪知道你說過什麼?嗚嗚”陌七疼的眼淚嘩嘩的流,他真不知道那個冰山面癱臉是怎麼回事,他們好像還沒熟到可以用他爹懲罰他的方式懲罰他吧,而且長這麼大他爹還從來沒這麼打過他呢。

“聽說你都有閒心給本王找妾了。”啪,“忘了你王妃的身份了嗎?”

“所以老子才有權給你找妾啊。”連被叫王妃他都不計較了。

“既然知道自己是王妃,還敢大街上亂牽人家姑娘的手。”啪,氣死他了,就不該這麼放縱他。

“這不是送人家過馬路嘛,而且我還不是王妃呢,我沒有答應。”

吆喝,都會狡辯了,景程掐著他的小脖子:“那你給一個賭徒還債呢,不知道他嗜賭成性死性不改嗎。”

陌七真被嚇哭了:“是他自己說自己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小兒嗷嗷待哺,從此痛改前非重新做人,我才決定幫他的。”

景程看著陌七哭紅了的桃花眼怯怯的看著自己,想逃離卻因為挪動牽扯到了屁股而疼的呲牙咧嘴,梨花帶雨,蒼白而疲憊的臉色,看上去是那麼的弱不禁風。景程嘆了口氣,拿出自己的斗篷給陌七披上,“回去,禁閉。”

“為什麼?”陌七不滿的質問,卻又被景程毫無溫度的表情嚇得委屈的低下頭。

車外熙攘的人群,吵吵鬧鬧光聽著也能感受到其繁榮。陌七忍不住打起窗簾看了一眼立刻回頭對著景程笑的有幾分討好。

“你看人好多哦。”

“恩。”景程點點頭,瞟了一眼陌七,不知道在思考什麼。

“聽說今晚有廟會,你去過麼?”

“恩。”

“我沒去過。”陌七有幾分遺憾。

“恩。”

“我從來沒去過,我小的時候就和奶孃住在一個寺院裡,長大後被父親送來天國,我從來不知道寺院外邊是什麼樣子,走到哪裡都有好多爹爹的人陪著,出去的時候路上都沒人……”陌七賣力的把自己說的更可憐一些。

“連理不是帶你去過麼。”

“呃,就那麼一次不算。”這麼幾天他都快不記得連理這個人了。陌七有心耍賴皮,無奈力不從心,前陣子傷剛好,他就耐不住要出來,這不剛蹦躂了兩下眼前就開始泛黑。柔軟無力的被景程圈進懷裡。

“哦?那那個南桓國驕縱乖張,坑怪誘騙良家少女的瀟王世子是誰?”

“咦?你怎麼知道?”陌七眨著大大的桃花眼不可置信的看著景程。

景程瞧著他那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