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南王王戰,也就是王天麟的父親,經歷多少戰役都有驚無險,卻在一次小戰役之中喪生。
樹倒猢猻散,鎮南王一死,鎮南王府也直接衰敗,就連鎮南王最後的親人王天麟,也難以倖免,讓王麟有了可乘之機。
至於嘯東侯沐遠山,雖然依然光鮮亮麗,卻也是困擾不斷。
沐遠山有一子一女,女兒沐見雪,兒子沐見心。
沐見雪已經到了雙十年華,卻遲遲不能啟靈。
雖然是女兒身,可這在天靈大陸,也是難免被人私下議論的。
而最讓沐遠山憂心忡忡的,卻是他那不爭氣的兒子沐見心。
沐見雪雖然不能啟靈,可是卻十分的刻苦用功,而沐見心,卻是連修煉的心思都沒有。
才剛剛十七歲的沐見心,已經是吃喝piáo賭樣樣皆通,是北闕京師有名的惡少。
煙雨樓之中,王麟此時,正和一個白衣青年相談甚歡。
這個看上去一臉秀氣的青年,正是那有惡少之名的沐見心。
王麟此行進入京師,第一目標不是皇城,而是嘯東侯的府宅。
沐見心,是讓他能夠儘快進入嘯東侯府的最好契機。
在沐見心和另一惡少爭風頭的時候,王麟略施手段,就讓沐見心佔據了上風,從而相識。
一番交談,以王麟的閱歷,沐見心很快就對他一見如故,相見恨晚,直說要王麟隨他回府。
推脫幾句,王麟就答應下來,酒足飯飽之後,兩人勾肩搭背的走進了嘯東侯府。
剛進入內府一會,一個身著淡藍勁裝,不施粉黛卻美豔無比的女子,就迎了過來。
“小弟,你又跑出去瞎玩,父親正找你,讓你去演武場呢。”沐見雪說著,撇了一眼王麟,面帶不悅。
畢竟,沐見心是什麼德行,又能去什麼地方,她也是知道的。
第一眼,沐見雪就把王麟當成了沐見心的狐朋狗友,劃為紈絝公子哥一類。
“又是演武場!”沐見心一聽到演武場,眉頭就擰成一個川子,可見其內心的不爽。
“別皺眉了,快走吧,去晚了父親又要責罰你。”沐見雪說著,拉著沐見心就往回走去。
“王兄,你也跟我去看看吧,不過,等會可不要笑我。”沐見心說著,也拉起王麟,朝著內府的演武場走去。
演武場之中,已經有十幾個身著勁裝的男子,其中一人四十多歲,虎背熊腰,肌肉盤扎,正是嘯東侯沐遠山。
“父親!”沐見心和沐見雪上前行禮道。
“哼!一身酒氣,又跑去哪裡攪事了。”沐遠山沉聲訓斥道。
“父親,這次你可是冤枉我了,我這次出去,可是十分老實的。”沐見心大言不慚的說道。
“你會老實?哼!”
“當然了,對了父親,我這次出去,可認識了一位青年才俊,這位王兄不但功夫了得,而且琴棋書畫樣樣jīng通,厲害的緊。”沐見心為了證明自己的眼光,把王麟一陣猛誇。
“見過沐將軍。”王麟也趁機拱手一禮。這沐遠山雖然和王天麟的父親不怎麼和的來,卻也是一個可敬之人,行禮也不算虧。
“免了。”沐遠山不冷不淡的說道,不用說,他和沐見雪一樣,也沒把王麟當回事。
“父親,我和王兄一見如故,想讓他在府上住上幾天,多多交流,你看……”沐見心怯生生的問道。
“不可!”沐遠山直接回絕道。
“父親……”沐見心還想說什麼,卻被沐遠山的目光直接嚇退。
“快去練武,你都什麼年紀了,整天就知道吃喝玩樂,不思進取。”說著,沐遠山轉向王麟,繼續說道:“這位公子,也請回吧!”
既然是透過沐見心進入嘯東侯府,王麟對於別人會如何看自己,又會如何對自己,都已經有所準備。
所以,在面對沐見雪和沐遠山輕視的時候,他一點都不在意,時刻保持著微笑。就算是沐遠山直接趕人,王麟也是早就料到。
微微一笑,王麟開口說道:“沐將軍且慢,其實本人這次前來,還有另外一個目的。”
“什麼目的?”沐遠山轉過頭來問道。
“我想,做這嘯東侯府的客卿。”
“哈哈……”王麟話一出口,演武場上的十幾人都笑了。就連沐見雪,都是有些忍俊不禁。
“你叫什麼名字?”沐遠山象徵xìng的問道。
“額……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