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木吉?”不是要帶領自己開啟記憶的大門嗎?
“不利,你知道剛才那個男孩子是誰嗎?”木吉有些憂心,眼睛裡閃爍著什麼讓不利看不真切。
“這我倒不知道了,不是你們隊伍的嗎?怎麼了,他去哪裡了?”剛才的那個男孩子好像忽然消失了一樣,不利四處瞅了瞅都沒有發現。
“他……回去了。那個,其實他就是黑子哲也。”木吉好像隱瞞著什麼一樣,眼神躲躲閃閃就是不看自己。
不利立即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難怪對方眼神如此奇怪,“他就是黑子哲也,我認識的人?不過就算看見了我還是不認識,抱歉呢。”不利晃盪著自己的胳膊,面上是司空見慣的笑容,這讓木吉心狠狠地疼了一下,“我告訴過他了,說你失憶了,可是他不相信,說你這個樣子他以前也見過,不要緊,只是不知為什麼,剛才跟你對話之後似乎受到很大打擊離開了。火神也去追了,唉。”木吉鐵平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來說這番話。因為他畢竟不瞭解面前這個人,比起奇蹟的世代而言,自己的發言權真是少得出奇。
“火神?火神大我嗎?他真的來看我比賽了?”這個傢伙,又瞞著自己啊,是不是沒看到自己出場把他鬱悶壞了,他心裡立即湧起一咪咪的愧疚感,然後立馬消失無蹤。
切,早就跟他說讓他上次來了,結果倒好,自己選日子,沒選好能怪誰。不利攤攤手臂,一副火神蠢笨與我何干的驕傲樣子。
“不過話說回來,記得原宿不利你的原話好像是不讓對方過來看,你只是有義務‘告訴’對方而已吧。”
“就是那樣啊,我就是叫他不要過來,當然啦,我叫他不要過來的意思就是我那天有比賽而且很重要啊,他聽不懂就不能賴我了。”
這是不知道哪裡傳來的詭異對話。
而此時,只聽見響徹全場的哨聲,“十號,故意傷人。”對方的一名球員此時已經躺在了地上好像昏了過去,而旁邊坐在地上的原一哉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只是那麼輕輕地砸了一下而已,而且角度他早就已經調好了,花宮真的口令也已經發出,沒有道理會被發現的。
全場寂靜,要知道故意傷人可是要被取消比賽資格的,這已經是破壞賽場紀律的大事了。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怎麼可能!花宮真喘著粗氣,彷彿猛然間想到什麼向後看去,此時坐在長椅上翹著二郎腿的原宿不利嘴角邊的微笑就像是惡魔的獰笑一般,他還看到那人的嘴型,“我可沒說我找人告訴裁判說你們會搗亂是騙人的啊。”
作者有話要說:汗,明天回學校,有時間更就儘量更吧,因為還要做畢設這學期會很忙,不過放心我不會斷更的,而且最近宿舍沒買網,我抽時間放上去。
112第一百一十二章 願景
此時的天空;混雜著殘存夕陽的暖黃色,慢慢向著西方延伸;而頭頂,則被黑的眩目的星空取代;滿眼的星辰閃亮著純淨無暇的身姿躍然在沒有邊際的畫布上;也讓黑子哲也的心一時間沒有了方向。
籃球是一個實體,你用手抓住它,就等於控制住了它前進的方向,男孩子喜歡運動多數都是喜歡那種掌控與贏的快感;而黑子哲也喜歡籃球,自然也不會例外,但是喜歡就是喜歡;拼盡全力去勝利,這才是青春啊。但是人的心,又要怎樣去掌控呢?
他看了看自己伸開的手掌,上面彷彿還帶著體育場館內欄杆的冰涼溫度,以及他拉住原宿不利袖子時那傳來的不一樣的纖維觸感。
在以前,他因為抓不住籃球而險些要放棄他最愛的運動,如今,他又要再次因為抓不住而放棄那近在眼前的人嗎?
他掏出手機,在電話簿裡找到那個人的名字,指尖在通話的按鈕上懸停了一兩秒,只聽一聲嘆息過後,電話還是接通了。黑子哲也不知道為什麼要打這個電話,但要說給予他現在的成就,他人生最好的的導師的那個人,絕對就是……
“喂?哲也麼,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什麼事?”赤司徵十郎依然是如以前一樣幹練而清脆的聲音,黑子哲也甚至能想象到此刻對方仰靠在巨大的座椅上閉著眼睛手執著手機的場面,其實他並不是很瞭解赤司這個人,但這不妨礙他將赤司徵十郎看做他籃球生涯中最想打敗的目標。
微微張了張口,黑子哲也大大的眼睛看向天空,有很多話想說,因為他或許是第一個找到不利君的,但是為什麼……哲也的手指因為不甘心而狠狠攥了起來,五根手指併攏在一起,其實,果然在籃球外,他還欠缺了太多太多,以至於他最想保護的,卻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