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麼回事呢!說不是,可我們這樣子要是走在大街上沒一個人相信我們沒關係。
“不要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了。”向來是老槍最懂我意,有時候我真感覺我們兩個可能是上輩子的緣分,每次我這樣尷尬的時候都是老槍解圍,雖然是他性子裡特有的沉默寡言,但還是讓我產生了一種近乎兄弟般的感情。
“我們要想辦法出去才是正事。”
老槍說的話,每句都不是白說,要麼不說,要麼就是絕對的重點。
“對對,我們什麼事也沒有,現在想的是怎麼出去。”
我有點訕訕地附和著。
“好了,別談論這事了,老槍說得對,我們開始往裡走吧。再往裡,就是一個墓室,我和老槍都來過這裡,沒什麼可以擔心的。”胖子雖然平時嘻嘻哈哈,但真格的時候從來不含糊,也不愧是盜墓界第一盜墓賊,做事老到。
我索性順著胖子的話,第一個往裡走,陽千紫這才鬆開了我。但還是和我走在一起,真不知道這個奇怪的女人,到底是怎麼回事。
“走吧!”
胖子招呼了一聲,也跟著走了,而且三兩步就超過了我們,變成領頭的。這種性格我很欣賞,估計是他怕我們出什麼事,畢竟他和老槍都來過這裡,雖然這地方到處透著邪門兒,但胖子卻是一點兒也不怕,做盜墓這一行當的,膽子大得都不正常,就憑他拿著人皮做的書絲毫不變色而且還能專心看下去就能證明。
猴子跟在我和陽千紫身後不緊不慢地走著。老槍殿後,手上的手電筒一直朝著後面,一副非常謹慎的樣子,事實上也確實如此。
一路上,除了胖子停下來翻著箱子給我們一人一個手電筒並警告我們沒什麼事情的時候不要開啟之外,其餘的話我們一句也沒說,一個個自顧自地走著,在這個不算狹窄的甬道里,只有“噠噠”的腳步聲迴盪。
很快,前面突然開朗了起來,胖子第一個走了進去,緊接著是我和陽千紫,然後是猴子,最後老槍也跟著走過來了。
“等等!”
當我們都站住了,胖子突然大叫了一聲,驚得我們一個個都繃緊了神經,生怕又出現什麼意外。雖然人受的刺激多了大腦就會變得遲鈍,但同樣的,受的刺激多了,心中也害怕再受到刺激,這是一種本能的反應。
“怎麼了?”
我驚疑不定地看著前面的胖子,試圖開啟手電筒看看,正當我從懷裡掏出手電筒的時候,胖子終於喊了一句:“沒事。”
我們心下都是鬆了一口氣,又見胖子點著了一盞油燈,不知道在搞什麼東西。
“把它交給老槍。”
胖子把油燈遞給我,緊接著我又把油燈遞給老槍,老槍卻是轉過身,把油燈放在了墓室入口的正中央,不知道到底是在幹什麼。
“一會如果油燈滅了,你們給我記住,一定要跑,有多遠跑多遠,就算是鬼蛇擋在前面你們也得衝過去,要不會死得很難看!”胖子鄭重地說道,語氣中有一種不容置疑的堅決,這就是高手的風範,直到現在才展露出來。
“又是迷信?”我不由得想到了這一點,心中卻是有些不屑,我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唯物主義者,所以對迷信這東西根本一點也不相信。雖然那一次差點兒被一個小小的黃鼠狼幹掉,但我一直相信,那一定有科學的解釋,不過是我們現在的科學不發達,所以才解釋不通。
想到科學這一點,我不禁看向老槍,這個人應該是現代盜墓分支的一個代表,看他用的都是科學武器,也不由得問出聲:“你也相信?”
“唉!”老槍卻是莫名其妙地嘆息一聲,轉而道,“由不得我們不信,祖先的盜墓技術就算是迷信,也是非常靈驗的。事實上我一直都不信,可是現在的科學,根本不可能解釋這麼多怪異的事情。”
我聽著這些話,突然感到了他們似乎在這裡遇到了什麼,而沒有告訴我們,想著,不由問道:“什麼事情?你們上次來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是發生了一些事情,不提也罷,希望這次有驚無險。”
老槍說完便轉過了頭去,把我剛要問出口的話又憋了回去。
“大家小心了!”
胖子大叫了一聲,驚得我們又都看向他,而他卻是拿著手電筒照著正上方,我也跟著抬頭,這一剎那,突然感覺頭皮發麻,雙腳一軟,差點兒沒站住。
那是什麼?我畢生難忘,那竟然,是一個懸棺!
那是一個水晶懸棺,幹我們這行的,遇到這樣的棺材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