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張凡問道。
“不會有錯的。”朱宣洛說道,“雖然說王府當中的人大都不信佛,但是這個夏凌波,不管她是做樣子也好,還是當真如此也好,每逢大年初一都會去往大慈寺燒香拜佛的。我是不知道苗人信不信佛,但是她來王府三年,前兩次過年都會去,這次也不例外。之前我去看了看,雖然沒問,不過那邊也已經在收拾準備出門了。而且她知道我要監視她,所以見到我來,就主動讓我護衛她出門了。雖然沒有說就是去大慈寺香,但是想來不會有差錯的。”
“王猛,那邊準備的怎麼樣了?”張凡聽聞朱宣洛的話,便也不再過問了,轉頭看向王猛,問道,“地方找的怎麼樣了?”
“大人,已經找好了。”王猛回答道,“大慈寺大得很,雖然幾經戰火的緣故,焚燬重建多次,但是佔地依然是很大。聽聞逢年過節的時候,人總是很多。梁超在那邊已經是安排好了,雖然地方很是隱秘,但是畢竟今天的人不少。所以安排了幾處地方,不會暴露什麼的。”
“如此正好。”張凡說道,“人手安排好了嗎?”
“已經安排好了。”王猛回答道,“現在已經是未時了,這個時候大慈寺中的遊人也多了起來。在這種地方安插人手,絕對安全,不會被人發現的。”
“大人要在大慈寺中安插人手?”聽到張凡和王猛的這番對話,一旁的朱宣洛不由得驚訝了一番,問道,“這是為何?”
“實際,聽你說這個夏凌波每年過年都會去大慈寺,我就有些懷疑了。”張凡解釋道,“如果說她當真是信佛的話,或許還有更好的選擇,比方說石經寺。雖然那裡確實比大慈寺要遠了一些,路也不好走,不過這些都不是問題。而且,如果她當真信佛,也不應該每年就去這麼一次。
“之前也問過你,得知她的房中根本也沒有佛像之類的東西。很顯然她不是信佛之人。並且,如果她當真是五毒教放在王府中的眼線的話,也根本就不會信佛。如此一來的話,不管怎麼看,她都不像是信佛之人,卻是為何每年都要去佛寺之中香?”
“難不成說……”朱宣洛自然是聰明人,張凡的話已經是讓他想明白原因了。
“對,恐怕她每年一次去大慈寺,就是要跟什麼人接頭的。”張凡回答道,“試想,大慈寺這麼大,每年這個時候的遊客又這麼多,若是她跟什麼陌生人在一起說什麼,也絕對不會引人注意的。”
“可是,這每年才這麼一次,似乎有些不對啊。”朱宣洛提出了疑問。
“關於這一點,我倒也有個猜測。”張凡說道,“當初,知道五毒教在王府之中派下了眼線這件事情,我就想過了。五毒教為什麼要這麼做?也不是為了什麼陰謀,只不過身邊有個當朝勢力最大的藩王,放個眼線在他身邊,也並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這麼一來的話,這個眼線也沒有必要三天兩頭的對他們彙報什麼,而且也容易暴露自己。
“恐怕他們早就已經安排好了。如果有什麼重大的事情,那自然是要馬將訊息傳回去。但是若是沒有的話,那就不要聯絡。不過每年還是要接頭一次,將一些事情傳回去,或者是讓她怎麼樣之類的。這種事情並不少見,我錦衣衛當中雖然不多,畢竟我們若是派了眼線細作出去,也不會弄這麼長的時間,但是也是有發生的。”
“原來如此。”聽了張凡的話,朱宣洛點了點頭,說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這件事情看起來就很正常了。也就是說,張大人懷疑,今天會有什麼人跟夏凌波接頭。所以大人才在大慈寺中早早地就佈下了人手,到時候準備將那街頭之人擒拿,可是如此?”
“確實是如此。”張凡說道,“而且,我有些感覺,這個人或許我會很熟悉呢。”
張凡的話,讓朱宣洛一時之間有些想不明白了。不過這一次,他卻是沒有再發問。有些事情可以問,有些事情還是不要問的為好,他也算是深知這一點的了。
“不過話又說會來了。”張凡繼續開口,“到時候,我們不方便出面,萬一夏凌波叫起來,那絕對是不好收場的狀況。最後恐怕朱宣圻都會知道。所以,到時候將夏凌波弄來,還要靠你了。你可有了打算了嗎?”
“這個自然。”朱宣洛說道,“雖然這一次,她的那些家人也陪著她一同前往,但是卻並不妨礙。如今夏凌波還不知道我已經懷疑她了,所以她即便是裝出來的,還是會對我言聽計從的。這麼一來我到時候將她帶過來,也就沒問題了。”
“希望這件事情不會出什麼問題才行。”
這個時候,夏凌波一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