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相互顫抖。或許,不知道什麼時候,它就會這麼被摧毀了。
張凡如今,沒有什麼辦法。原本,他們來之前,雖然想過很多,但是畢竟沒有見到,所以也就沒有辦法具體策劃。所以,在來四川之前,甚至於到他們跟蜀王府之間有了接觸之前,他們所在策劃的,都是到底如何能夠跟蜀王府接觸,並且佔據主動的主意。但是在接觸了之後,如何才能夠完成這一次前來的使命,老實說他們是一點主意都沒有。
不要責怪他們,雖然說這件事情從策劃開始,到現在已經有好幾個月的功夫了。但是那個時候,一直到見到朱宣圻的面之前,所有的一切東西,張凡他們全都是不瞭解的。不瞭解的東西,變數實在是太多了,他們根本就沒有辦法預料到。或許好不容易想好了一個辦法,但是最後卻是因為實際情況與他們預想的不同,很有可能計劃的東西,根本就絲毫無法施展。所以,之前張凡他們放棄了做這種無用功的準備工作,而是轉而去將那時候眼前的問題給解決了。
現在,問題到了眼前了,雖然因為毫無準備,讓張凡他們如今是疲於應對,步步艱辛。但是對此,張凡心中並沒有什麼後悔的情緒。只不過,就算是不後悔,這事情也不能就這麼著了,總得有突破才行。要不然,李太后那邊也不會給他好果子吃的。
但是,這種事情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可就困難了。畢竟,到底應該從什麼地方找到突破,老實說張凡還真是沒有太多的思緒。自從住進蜀王府之後,到現在也已經是有好些日子了。雖然這段時間,他跟朱宣圻之間幾乎每天都會見面,說說話什麼的。但是,張凡所能夠獲得的東西還是少得很。
原因並不是張凡不努力,也不是他手段玩不過朱宣圻。實在是因為,實際上他跟朱宣圻都是帶有著相同的目的的。兩人都是想要找出對方的破綻,來為自己的利益做打算。要是當真說起來的話,實際上兩個人都是為了自己的安全在努力罷了。
只不過,如此看來的話,張凡的確是不利。畢竟之前因為很多事情的不確定因素,所以如今到底應該怎麼做,張凡並沒有做太多的考慮。
但是朱宣圻就不同了,他雖然也是不知道李太后到底打算怎麼樣對他,到底打算派遣什麼人過來找他的麻煩的,暗示他只要知道自己要被人找麻煩這一點也就足夠了。知道了這一點的朱宣圻,就能夠根據這個情況,做出各種各樣的應對了。說起來,他這倒也是頗有些以不變應萬變的味道。
總之,張凡現在是毫無進展。所以,他只能夠另覓偏方了。而那天晚上所發現的事情,讓張凡意識到,這個趙子傑,或許是一個很好的突破口。他畢竟在王府當中任職護衛,不僅僅是在王府的內院,經常能夠見到朱宣圻,而且朱宣圻還很信任他,並且平日裡也經常讓他去辦事。更重要的是,他都已經在王府當中三年的時間了。
三年的時間,距離朱宣圻這麼近的地方,這個趙子傑必然是已經掌握了很多事情才對。而且,雖然還不知道他到底是用了什麼辦法,但是很明顯的,那位三王妃如今已經是完全聽從於他了。這麼一來,多了一個朱宣圻的枕邊人給他提供訊息,這個趙子傑所能夠掌握的事情,絕對是張凡此刻所最為需要的。
如果說張凡能夠拉攏他,那自然是最好。當然,這個如今看來是不可能實現了,畢竟現在已經清楚一點,這個趙子傑的背後必然是有人的。這麼一來就已經不可能再拉攏他了。但是,即便是不拉攏他,只要能夠知道他所知道的事情,這對於張凡來說,就已經是足夠了。
可是,現在,他們連這個都辦不到。畢竟,他們根本就不知道任何趙子傑的事情。這個趙子傑彷彿之前並不存在於世上,但是在王府尋聘護衛的時候,就突然之間這麼冒出來了一般。
“不過,你們不覺得這件事情讓人覺得很可疑嗎?”張凡說道,“不錯,不管是他還是他背後的人,總而言之,他們做的很絕,也很完美,將這個趙子傑之前的一切訊息都隱藏的天衣無縫,就連咱們都什麼都查不出來。
“但是這麼一來的話,咱們查不出來,他蜀王就能夠查得出來了嗎?不見得如此吧。可是,如果說就連朱宣圻都不知道的話,試問,他堂堂一個王爺,敢隨便招納一個絲毫不知道他以往來歷的人來做自己的護衛,而且還是在王府內院嗎?”
“這的確是讓人覺得奇怪。”王猛說道,“別說是王府了,即便是普通的大戶人家,聘請護院什麼的,那也都是要知道對方的底細、來歷,師承何處之類的。不可能什麼都不過問,就讓一個來歷不明的人住進自己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