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士兵們來說,他們不關心到底戰役能不能勝利,他們只希望自己能夠活下去。當然,如果能夠確保活下去的同時,才能夠想著別的事情,比方說建立功勳什麼的。
王猛這麼做,可以說是對症下藥了,這個比武大賽,算是正好擊中了這些士兵們最為實際的要害。當然,張凡問問這件事情,只不過是單純地好奇罷了,並沒有摻雜其他的理由進去,只不過是他個人想要知道罷了。
“嗯,既然如此,到底是打聽到了什麼事情?”張凡滿足了自己的好奇心之後,開始詢問正事了。
王猛聽張凡問起,也不多囉嗦,馬上回答道:“大人,是這麼回事。等到兄弟們能夠跟當中的人說上話了之後,也就開始打聽那天的事情了。只不過那天的事情,似乎朝廷裡面也是下了封口令,沒有幾個人願意提起來。所以,即便是咱們的兄弟們已經能跟這些人說話了,但是卻也沒有打探到太多的訊息。
“一直到三天前,咱們的人得知了一個訊息。就是卓陽前去行刺的那天,駐守在那邊地方外邊的人當中,當陛下遭人行刺的訊息傳過來,並且命令這些人嚴加把守,不得再讓任何人進去的時候,有個人,不見了。”
“你說什麼?”聽到王猛說出了這麼個訊息,張凡也是警覺起來了,“你說那天,有個人不見了?快些細細說來,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個訊息,上面並不知道,想來是被下面的人壓下去了。”王猛解釋道,“鄭大人讓人駐守在外圍的時候,都是以一伍為隊,在周邊巡視的。據說,當駐守在外圍的人接到嚴守的命令之後,有個普通計程車兵不見了。當時他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沒有上報,便是到處找人。畢竟這種事情,在這個時候有人走脫了,等同於臨陣逃脫。那個人如果被抓住了,絕對沒有好果子吃。而不僅僅是那個人,就連帶隊的伍長,也得受罰。所以他們並沒有馬上上報,而是去找人了。
“結果,一直到這邊,卑職都已經將卓陽抓住的時候,那邊才是找到了人。據說,那人被找到的時候,是躺在地上的,被人打暈了。結果,那些人就以為,卓陽是打暈了那人才進去的。所以他們害怕上面知道刺客是從他們那邊進去行刺陛下的,害怕受到牽連,便是沒有將這件事情給說出去。”
“原來如此。”張凡聽了王猛的話,點了點頭,說道,“這倒也是能理解,畢竟這件事情的關係嘛,這幾個人的事情一旦被知道了,要麼沒事,要麼就是出大事。只不過,卓陽可沒有跟我提起這件事情過,那天晚上,他有打暈過任何人嗎?”
“大人,這就是卑職要說的重點了。”王猛說道,“以卓陽的身手,或許在對敵之上,卑職能夠穩勝於他,但是若是說到身法的話,卑職卻是不如他了。那些後軍計程車兵,想要抓住他,根本不可能。所以,這種事情,根本都不用去問,卑職就能認定卓陽根本就不會打暈任何人。不過這件事情大人也交代過要謹慎處之,所以卑職為了以防萬一,也開始去找卓陽再確認了一番。果然不出卑職的所料,卓陽那天根本就在外對任何人出手,直接就去了裡面了。”
“也就是說……”接著王猛的話,張凡說道,“那個人在胡說八道了。”
“不錯。”王猛非常肯定地說道,“而且也不可能是別人。那天晚上,鄭大人下了那樣的命令,這些人是絕對不會開玩笑的,所以窩裡哄基本上是不可能的。而那天晚上,除了卓陽之外,也就根本沒有外人再去那邊了。所以,這個人絕對有古怪。”
“看來,他這是玩了一處苦肉計了。”張凡說道。
“不,大人,實際上,卑職覺得事情並非這麼簡單。”王猛繼續說道,“不管那個人那天晚上做了什麼,他應該是有幫手的。”
“哦?何以見得?”聽王猛說有幫手,張凡問道。
“一來,那麼短的時間裡面,他想要來京城報信在回去,並不可能。”王猛說道,“所以他必然是在那裡有人接應,他將訊息告訴那人,然後那人趕來京城。當然,也有可能用了別的辦法,必入飛鴿傳書之類的。不過,卑職還是覺得,應該是有人在接應。”
“這,你又是如何知道的?”張凡聽到王猛說的這麼肯定,不由得好奇了起來。
“大人忘記,剛才卑職說過,那個人不是被打暈了嗎。”王猛說道,“如果是自己打自己的話,除非是用東西,比方說石頭、刀鞘之類的,或者乾脆點,就地取材,撞樹。但是那樣一來的話,一來顯不出是被人打暈的模樣,二來他自己也會受傷,所以這個辦法不行。而為了騙過其他人,他又必須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