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按照一種被設定好了的計劃所執行著。而如今,張居正提出了一種新的方式,雖然會對整體有好處,但是卻會影響到很多個人的利益。人都是自私的,到時候必然會有很多人站出來反對他。
而那個時候,馮寶就非常有用了。他張凡能做什麼?最多是說上幾句話,再不成難道還派出錦衣衛去抓人,逼著他們同意張居正?顯然這是不可取的。
但是馮寶不同,他的東廠照樣可以抓人,他的司禮監也可以和張居正相互合作。再加上如今李太后最為信任的便是他們兩人了,只要他們兩人合作,事情雖然會遇到阻力,但是必然能夠進行下去。
雖然說如今所生的這件事情跟張凡並沒有什麼關係,但是他還是從心底為葛守禮而感到委屈和惋惜。畢竟,葛守禮不論是資歷還是人望,他若是能夠登上禮部尚書之位,那絕對是眾望所歸的。再說了,人人都想要往上爬。這與什麼忠君愛國之心並沒有關係,或者可以說,只有獲得了更高的位子,更多的權利,所能夠施展的抱負也就更多。
而為葛守禮所感到委屈的心情,就更加地深重了。畢竟,沒有坐上那個位子倒也算了,但是沒有得到位子,卻還要被其他人汙衊一番名聲,這就有點是可忍孰不可忍了。
葛守禮一生為官幾十載,任勞任怨不說,也從來沒有徇私枉法,老誠之名自從他年紀大了之後,就一直被灌注在他的頭上。而如今,張居正突然站出來,為了擊敗於自己政見不合的葛守禮,居然汙衊他,在朱翊鈞這位皇帝的面前,將葛守禮幾十載的積累才有的這副好名聲給毀於一旦了。這種事情換了是誰都不可能置之不理的。
想到了這一點,張凡加快了腳步。
“大人,回府嗎?”登上了馬匹之後,梁向張凡問道。今天在宮中所生的事情,他也是有所耳聞的。而張凡這麼長的時間才出來,顯然是經歷了很多事情。
“不。”張凡想了想,問道,“你可知道葛大人如今身在何處?”
“卑職在下了早朝之後,見到葛大人出了宮門,似乎是回府去了。”梁想了想,回答道。今天的事情,他也是知道一點的,所以對於葛守禮也是多關注了一番。
“去葛大人府上。”張凡吩咐了一句,就自顧自地駕馬前行了。
見張凡決定了,梁也是趕緊命令後面的人跟上。
一路來到葛守禮加門前,張凡親自上前去叫門。葛府的下人開啟了房門,見到是張凡,也沒有要回去通報一聲的意思,直接將張凡請了進去。看來似乎葛守禮已經是預見了張凡會過來的情況。
“老爺,張大人來了。”帶著張凡來到後院的書房前,下人通報了一聲,便下去了。
葛守禮親自開門將張凡迎進去。
張凡進屋之後,兩人一番寒暄。他坐下來之後,卻是見到葛守禮一副和和氣氣的模樣,面上絲毫沒有意思不快活的模樣。頓時,張凡就明白過來了,葛守禮雖然是有些不快,但是他也沒有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必然是下了早朝就回來了。
“怎麼了?”見到張凡這麼一副眉頭緊鎖的模樣,葛守禮不由得笑著說道,“莫非你在擔心我,怕我會為了一個禮部尚書的位置而不高興。這點你可就小瞧我葛守禮了,雖然說禮部尚書的位子,這朝廷裡面恐怕沒有一個人不想坐的,但是我葛守禮還不至於為了它而鬧得如此。”
“這點晚輩心裡面自然是明白,晚輩知道葛大人不是那種人。”張凡說道。
“那你怎麼還一副心事滿腹的模樣?”葛守禮聽張凡這麼一說,不由得疑惑起來。
“看來葛大人還不知道朝中究竟都生了什麼。”張凡有些無奈地說道。
聽到張凡這麼一說,葛守禮的神情也是瞬間就變了,變得嚴肅起來。他知道張凡並不是一個喜歡開玩笑的人,他會這麼說必然是生了什麼。而且根據這件事情的前前後後,以及如今張凡所表現出來的這副模樣,看起來就不像是什麼好事。對此,葛守禮也不由得嚴肅了起來。
隨即,張凡便將在宮中所生的事情完完全全地告訴了葛守禮,並沒有絲毫的保留。張凡相信,葛守禮即便是知道了所有的事情,也是能夠冷靜而理智地對待的。
不過即便是葛守禮,在他聽完了張凡的敘述之後,也是滿臉的異樣表情,身子也是微微顫抖了起來。
“葛大人,你沒事吧!”張凡見狀,趕緊上前,他生怕葛守禮在有個什麼好歹。
過了好半天,葛守禮這才是重新鎮定了下來。不過他面上的表情,卻也是沒有放鬆,那模樣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