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蝴蝶也不惱,白了一眼船伕,嘻笑嗔說,這位先生倒是個明白人,實不相瞞,老身還真屯了那麼一個絕色天香的美人,她可是司馬氏的新婚的夫人,連堂都沒過,就被弄到了這來,身子還完整的很,那容貌想必各位也聽說了。
她說到這裡,向我們賣了個曖昧的關子。
真沒想到,這該死的婆娘為了掙錢,還真是連命都不要了,公然得罪了謝公子。
不過。她此刻卻如此爽快的告訴我們,這其中總覺的有些不太對勁,有點說不上來。叼介鳥血。
“我知道。她叫藍雪,有傾國傾城之貌,花媽為了炒她,連謝公子都套了進去,也夠冒險的。”林千古淡然笑道。
花蝴蝶嘻嘻笑了兩聲,嗨,我們做生意的不就是求個財嘛,鳥為食亡,人為財死,不弄險,怎麼能掙到大錢呢。
好,花媽快人快語,開個價吧,只要我林千古能出的起價。
林公子是陳長老介紹來的,又是馬王的獨子,天下間誰敢不給面子,不過這事可關係到老身的身家性命,我看咱們還是私下談吧,你這幾位兄弟可否迴避下,花蝴蝶笑道。
“這樣吧,阿放你留下來,你們三個暫且避一避吧。”林千古皺眉道。
我雖然猜不透花蝴蝶葫蘆裡到底是什麼藥,眼下也不知道這女人說的話到底有幾分真幾分假,但可以確定的是,她掌握著主動權。
眼下我們有兩種選擇,一種立即動手製服花蝴蝶,這樣或許能逼問出藍雪的下落。另一種,則是繼續讓林千古套話。
如果花蝴蝶真的是為了錢,那麼只要她肯出價,也許就能得到答案。
兩種都得賭,權衡了利弊,還是第二種有迴旋的餘地。因為萬一失手,魚家嘴很可能就是我們的墳墓。
我們跟隨一個啞巴奴僕走進了後面的一間雅房。
剛走進雅房,門上突突的一聲響,一道鐵閘從天而降,將房間阻隔開來,我和船伕、少天三人被牢牢的困在了裡面。
該死的婆娘,有詐!我伸手試著去搬動著鐵閘,任憑我使出全身血氣,哪怕是血火也用上了,鐵閘卻絲毫不動,顯然這鐵閘乃是用非同尋常的材質打造。
我又試著用術法轟擊那石壁,卻發現石壁也是堅不可摧,看來這裡是精心打造的陷阱,四周隱約還設了各種結界,哪怕是大羅神仙也休想逃出去。
嗖嗖!
雅房內的火石盡皆熄滅,一時間四下陷入了一片黑暗,船伕在牆壁每個角落摸索了一遍後,搖頭嘆道:“完了,這根本就沒有任何出路,咱們怕得困死在這。”
“傷哥哥,少天好害怕!”少天一看黑嘟嘟的,叫嚷了起來。
他本就是兒童心性,雖然有金脈法眼,面對這種突然狀況卻依然是害怕的厲害。
船伕只得去安慰少天,我又在房間仔細摸索了一番,最後只能無奈的選擇放棄。
也不知道千古和司馬怎麼樣了,希望他們別被花蝴蝶這老妖婆害了,我幽幽的感嘆了一聲。
船伕沉默不語,過了半晌才道:“這花蝴蝶簡直就是個人精,老奸巨猾,咱們都被她給騙了,要是再讓我遇上這老妖婆,我非得撕爛她的嘴不可。”
咱們還是先省點力氣吧,眼下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雅房內,還好有桌椅,我們三人坐在桌子上閉目養神,花蝴蝶總不可能一輩子把我們困在這地方,只要能見到她就有機會出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隱約有一束燭光從門外傳了過來,伴隨著清亮的木魚聲。
待那腳步聲走近,花蝴蝶和一個穿著黑色袈裟的和尚出現在鐵閘外,神情猥瑣的盯著我們壞笑。
“花蝴蝶,你好大的膽,敢扣押我們,你知道我們是誰嗎?”船伕爆喝道。
他不喊還好,和尚盯著他來回的打量,滿臉雞皮疙瘩笑的都凝成了一塊,嘴角口水都快流出來了,“阿彌陀佛,老衲一生品女無數,像姑娘這般純淨的五色女,卻還是頭一遭遇到,五色紫為尊,青為次,藍、紅、黃五等。沒想到還能遇到一個紫色的五色女,若能採了紅丸,至少也能增加一甲子的修為。”
說到這,他嘴角的口水都快要流了出來,木魚也敲的節奏大亂。
倒是我有些愣了,船伕什麼時候又成女人了,色和尚枯龍不會弄錯吧。
“死和尚,你瞎說什麼,老子非將你這老畜生碎屍萬段。”船伕神情一僵,氣的搖晃著鐵閘門砰砰作響。
“這門乃是千年的玄鐵打造,四壁也盡由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