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抱了她一下,才起身離開,如果再繼續下去,她真不敢保證自己還會做出些什麼事來。
一行人不緊不慢地走了十幾日,嚐盡沿途美食,終於在一個陽光明媚的下午,踏入了林方曉美麗富饒的家鄉——林水村。
遠遠看見村頭那株蔭庇了十幾代村民的枝繁葉茂的大槐樹,林方曉就忍不住揚起手大呼一聲:“林水村,我回來啦!”驚起槐樹上的幾隻寒鴉,撲稜著翅膀飛走了,樹後探出一隻小腦袋,睜大烏溜溜的眼睛看了一會兒,突然往後撒腿就跑,一邊跑還一邊高喊:“回來啦,回來啦!”
林方曉奇怪地看著那個有點兒眼熟的背影:“這孩子是誰?”
她的孃親劉氏道:“不就是隔壁群孃家的二狗子嘛!”
“二狗子呀,長這麼大了,他喊什麼呀?”
大家正奇怪著呢,一大群人“呼啦啦”地從村子裡湧了出來,林方曉驚恐地看著爹孃:“天哪,村長都來了,我不在的時候你們都幹了啥事?該不會是來興師問罪的吧!”
林父林母和林大哥的臉上流露出一副茫然的表情,我們真的什麼也沒幹過好不好!
只見村長大人大手一揮,大夥兒就在槐樹下的空地上停了下來,迅速站好了隊形,捧起手中形形□□的鑼鼓樂器,吹吹打打地奏出喜慶的樂曲,再配上村長大人響亮如鐘的大嗓門:“歡迎林樹全一家回村!”
嚇得正在下馬車的林方曉她老爹,林樹全老人家膝蓋一軟,差點兒就一頭栽倒在地,幸虧站在旁邊的易楊及時伸手牢牢地扶住了他。
林方文疑惑地朝熱情地迎上來的村長拱手:“村長,這是怎麼回事?”
村長略為激動地道:“我代表全村的村民,特別是所有的老人和孩子,謝謝你們哪!”
幾個人面面相覷;只有易楊一副早知如此的表情,林方曉狐疑地問:“你知道是怎麼回事?”
易楊指指村長,示意聽他說。村長嘮嘮叨叨地講了半天,林方曉終於大概弄明白了狀況。
原來三天前就有人攜了大筆的銀子來到林水村,以林樹全的名義捐了銀子給村子裡重修祠堂和建學堂,並且拿出一筆銀子請人開荒,開出的田地都作為公田,每年的產出作為請教師和維持學堂日常開始使用,承諾村子裡每個適齡學童都能免費念三年書。
還有村子裡所有六十歲以上的老人,一人送上五兩銀子。
更令人驚訝的是,今日一早,就有人抬了足足三十六抬的聘禮,擺在了林方曉家的門前。眾人七嘴八舌地說起聘禮的豐盛,無一不流露出羨慕的神色,林水村還沒有哪位姑娘嫁得如此風光呢!
誰會這麼做呢?“難道是文大哥?”林方曉未經思索就把心中所想說了出來。
易楊的臉色立馬就變了,林方曉還渾然不覺:“那他為什麼不用他自己的名字,而要用爹爹的名義捐錢呢?對了,一定是他覺得當初害得我們一家舍家別業離開林水村,覺得過意不去吧!唉,其實何必呢,我都已經不怪他了。”
易楊的臉色已經黑得可以滴出墨汁來。
“呀,文大哥不是失蹤了嗎,怎麼還會……,哦,不對,肯定是失蹤前就安排好了的。你說我們是不是很沒良心啊,文大哥還生死不明,咱們就歡歡喜喜地回家。”
易楊從牙縫中擠出一句:“文思明沒事!”
“咦,你怎麼知道?”
“泰安的張掌櫃給我寫過信,他被下游一對打漁的父女救了。”
“謝天謝地,真是太好了!”這時才發現易楊臉色不對:“易大哥你怎麼了?你放心好了,雖然文大哥做的這一切讓我覺得很感動,但我一定不會答應他的求親的,咱們林家不貪這點彩禮。”
易楊終於忍無可忍:“非得就是他送的嗎?”
“不是文大哥還能有誰,我也不認識別的什麼男人了啊,總不可能是蘇小梅她表哥吧!”
“哼!”易楊重重哼了一聲,居然還敢想著姓華的那個小子。
“啊!”林方曉的嘴巴張得可以塞得進一顆大鴨蛋:“這些,該不會都是易大哥你做的吧?”
易楊目視前方,不屑作答。
“不可能呀,你明明一直都跟我們在一起的,何況這麼幼稚的事,也不是易大哥你的風格啊!”
易楊睚呲欲裂:“幼稚?”
“可不是嘛!小孩子的討好把戲,這個人啊,一定是背地裡做過許多對不起咱們家的事,這會兒啊,可能是有什麼事要求咱們吧!哼,當我林方曉嫁不出去嗎?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