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婉蓉自己哭了一會兒,緩了緩道:“這件事沒弄清楚之前還希望沈公子不要逼我。”
沈樺看她神色悽婉,終是狠不下心,想了想道:“我不逼你,只是我始終是怕明朗等不起啊。”
謝婉蓉看向沈樺,突然直直的就跪下去了,哀哀地道:“若真有什麼,還請沈公子務必要保明朗安然無事。”
沈樺煩躁的看了謝婉蓉一眼,道:“他是我兒子,我自會護他周全,這你不必勞心,你若真心關心明朗,就不要把所有的事情都瞞著,這樣對明朗有什麼好處?”
沈樺的恨鐵不成鋼完全沒有動搖謝婉蓉的心,她還是選擇不開口,沈樺拿她也沒辦法,半晌只能道:“我們出來的時間也不早了,該回去了,不然又該起疑了。”說著率先走了出去。
等沈樺回到大廳坐定之後,就嚮慕容痕搖了搖頭,慕容痕見此便知道沒問出結果,於是便閒閒的開口道:“不知杜相國對明朗的教導是怎麼做到的?這般聰慧。”
杜國璋神色微頓,半晌才道:“我沒教導過明朗,他自幼跟著孃親,後來跟著顧夫子。”
慕容痕神色未變,道:“那您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知道明朗聰慧的呢?”
杜國璋想這裡邊難不成有什麼事情?便看向自己夫人,這一看不要緊,倒是嚇得不知該怎麼回答了,只見杜夫人雙眼無神的呆愣著,杜國璋走過去攬著杜夫人道:“先不說明朗的事情,不知沈公子跟拙荊說了什麼?”
沈樺撇撇嘴,道:“我也是問了她慕容剛才問你的這些問題,並沒說別的。”
杜國璋略微想了想,看著已經爬回沈樺懷裡的杜明朗,道:“可是明朗出了什麼問題?”
杜明朗聞言一愣,道:“我沒事啊。”
慕容痕給杜國璋使眼色,杜國璋明白有些事情不能在孩子面前說,所以沉默不語,過了會兒道:“我是在來謝府的路上才知曉的。”又轉身對明朗說道:“明朗,爹爹只是擔心你。”
杜明朗聞言笑了笑,甜甜的道:“嗯,爹爹放心,明朗不會有事的。”
聞言,杜國璋這心更放不下了,因為他發現自己的兩個兒子似乎都有點過於聰慧,杜明朗更過一些,異於常人,杜明清要好很多,但是也是屬於聰慧,他似乎覺得自己遺漏了什麼,但使勁想還是想不出。
沈樺看他這樣,道:“其實也沒什麼,左不過是我們擔心明朗而已,杜大人別當真。”
杜國璋木著張臉不說話,慕容痕接著道:“你有空多開導開導杜夫人,別沒事跟自己較真。”
杜國璋點點頭,變沒了話語。
作者有話要說:
☆、盛都來信
杜國璋一行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的,倒是叫沈樺安心不少,拉著杜明朗的手將他們送走之後,沈樺便拉著杜明朗回藥房了,中途看了慕容痕一眼,又看了慕容痕一眼,然後慕容痕就把自己當做空氣飄走了。
沈樺難得的好心情看著周圍光禿禿的山頭也有了看頭,笑道:“這日子真是越過越好了。”
杜明朗聞言在心裡腹誹,有什麼好的,每天都是這一樣的景色,沈爹爹你也不會看膩了,想是這麼想的,但我們乖乖的杜明朗是不會說出口的,只是道:“沈爹爹,什麼時候下山啊?”
沈樺聞言,蹲下身道:“你急著下山幹什麼?有小情人?”
杜明朗聽沈樺如此說,也是面色不改,道:“自小在盛都長大,都沒有好好的逛過集市。”
沈樺聽他說的傷感,當下愛心大氾濫,打包票說道:“放心,有沈爹爹在,你想看什麼看什麼,咱明天就去。”
杜明朗偷偷的笑,拉著沈樺前往藥房,開心的道:“那我今天多學點。”
沈樺:“·······”為毛有種上當的趕腳呢?
日子往往是過得很快,就在人們不經意中流逝,杜明朗每天都被沈樺和慕容痕安排的滿滿的,自然也就少動自己的小心思了,漸漸地接受了這樣安然的生活。
這天,杜明朗正在藥房苦讀,就看到沈樺拿著信風風火火的走進來了,杜明朗上前,沈樺激動地抓著杜明朗,道:“明朗,你孃親來信了。”
杜明朗黑線,道:“沈爹爹,注意形象。”
沈樺拍了杜明朗的頭道:“小鬼,敢教訓爹爹,還不趕緊拆開看看。”
在沈樺的催促下杜明朗拆開了信,然後讀了起來。
朗兒:
孃親日夜為你擔心,不知你最近過的可好,孃親告訴你一個好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