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也想不通,“奇怪,為什麼我的畫會不見呢?”
“你一個人喃喃自語在唸什麼?”
嚇了一跳,藍君紗瞪著坐在辦公桌前面的言沁歡,“你想嚇死人啊!”
“我敲了門,你沒聽見嗎?”
“我……我在想事情。”
偏著頭想了想,言沁歡開玩笑似的道:“你想的一定不是公事,你對公事從來沒這麼認真。”
“你這是什麼話?我就這麼差勁嗎?”她不服氣的噘起嘴。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從你以往的工作態度作出推測。”
雙肩下垂,她非常喪氣的承認事實,“是,如果我對工作可以認真得起來,我就不用每天愁眉苦臉。”
“我還記得不久之前你曾這麼說——你只是討厭當女強人,並不表示你做不到。你的雄心壯志現在跑到哪裡去了?”
“我會說那些話,還不是為了讓你安心嫁給亞德曼。”當初她沒有完全搞清楚狀況,現在她很確定沒有什麼事、什麼人可以阻止小歡跟亞德曼在一起,他們的愛瘋狂得令人嫉妒。
“我知道你是為了安我的心,可是我也知道你並非沒有本事,你只是太容易心浮氣躁了,於公於私都是如此,這一點你要自我調整。”
“自我調整?這種事哪有那麼容易?”她又不是不瞭解自己的性子。
“如果你肯用心學習,沒有什麼事做不到。”
“是,我會用心學習。”小歡說什麼都好,她現在沒心情煩惱這種事。
如果小姐不肯身體力行的實踐這道理,她話說再多也是沒有意義。言沁歡話題一轉,“你今天不是去看畫展嗎?”
“是啊!”心情越來越低落,她今天好象沒有一件事情順遂。
“畫展成功嗎?”
“我怎麼知道?”
瞧她那副鬱悶的樣子,言沁歡關心的問:“怎麼了?你好象不太高興。”
“我根本找不到那幅畫。”
“找不到?!這是怎麼回事?”
“我不知道,我想打電話問Trachelium……對對對!打電話,我怎麼把這件事給忘了呢?”藍君紗立刻拿起話筒。
“你別急著打電話,如果Trachelium沒有展出那幅畫,他怎麼可能不告訴你?我想,這件事你應該先詢問畫廊的經理,畫展是她在籌畫,她一定知道那幅畫的下落。”言沁歡的頭腦還是比藍君紗清楚。
“畫廊的經理……對哦,我怎麼沒想到呢?”她懊惱的抓了抓頭。
嘆了聲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