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儀的人,相愛的人,任世間多少約束,人最終都不過是人死燈滅,何必執著於什麼世俗規矩,門庭顏面,絕不含糊,也不猶豫,囂張跋扈也不過是年少輕狂,喚起心中的所想,不再畏畏縮縮,世間沒有絕對的對錯,走自己的路,不去充當別人的榜樣,笑傲痴狂,瘋癲逍遙,又怎麼樣?做一回癩蛤蟆,感受一下對天鵝的期望,拼一回,勇敢一次自不量力,蔑視一次高高在上,又何妨?血淋淋的離開,顧及那麼多,最後委屈了一顆炙熱的心臟,憂情思慮,貫徹肝腸,只望陪在你身旁,做你一縷溫暖的陽光,照顧著為你療傷。忘憂谷上上下下慶賀著,而兩個征戰功臣,卻都久臥病床,酒醉之後,人早已經淡忘,夷歌在溪水閣門前惆悵,大搖大擺走了進去,守門之人,見是夷歌,雖然很恭敬,但是卻攔住夷歌不讓進,無論怎麼樣,都不讓他進去,夷歌徑直走了進去,就在兩個守門人準備攔住夷歌的時候,一陣殺氣,兩人怯步,不再攔著夷歌,夷歌多少次偷偷來到溪水之巔,對這裡再熟悉不過,溪水之巔自從創派以來,還沒有外人闖進去過,夷歌剛要踏上天梯,後面傳來一聲:“請三閣主自重,您要是向前邁出這一步,我們就當你是闖山而來,那您就不要怪我們了!”夷歌轉身,看見四位溪水閣的閣老,提劍在手一副神聖不可侵犯的樣子,夷歌冷笑一聲道:“不至於吧!我只!!是來看看霏霏好些沒有!”暮憐緊皺眉頭道:“還請三閣主自重,您身為輕羅閣的閣主,應該知道山閣乃是一閣重地,非親傳弟子,不得入內!更何況尊卑有序,您如此稱呼少閣主,有失身份吧?夷歌聽到尊卑有序,哈哈大笑,道:“如今拉攏不成,就成了尊卑有序,有失身份?哈哈哈,可笑!我今天就要上去,看你們能奈我何!”夷歌一腳踏上天梯,溪水閣四名閣老,飛落在夷歌面前,劍指夷歌,暮憐厲聲道:“三閣主,你不要欺人太甚,這裡可不是你的輕羅閣,由不得你胡來!”夷歌又向前走了幾步,道:“輕羅閣又何妨?溪水閣又何妨?是非不分,利益燻心,那裡都一樣,既然招惹了我,想將我踢開,總要付出點代價,當然,我不介意在此之前收點利息,收了你們四人的命!”頓時殺氣瀰漫,寒氣逼人,暮憐四人有些不知所措,如今天下英雄都在,鬧出什麼亂子來,自己無法向閣主交代。暮憐妥協道:“好,三閣主,你先讓我通秉一聲總可以吧!”夷歌嘴角邪笑,道:“通秉一聲?不是早就通秉過了嗎?敬酒不吃吃罰酒,你們怨不得別人”。夷歌一步一步向前走著,暮憐四人與夷歌相對,步步後撤著,越來越多的內閣弟子聚集過來,暮憐有些慌亂,道:“三閣主,你被逼我們,一旦動起手來,對誰都不好,而且你也要為輕羅閣想一想吧!你今日擅闖我溪水山閣,你怎麼向輕羅閣的弟子交代?”夷歌向前走著,道:“輕羅閣?我想你們應該比我清楚,我這個閣主對於輕羅閣已經可有可無,早已經被架空,這個閣主不做也罷!”暮憐實在不知道還有什麼可以制止住夷歌,不動手,那溪水閣的威嚴何在!日後豈不是任人欺負!可是如果動手,驚動天下英雄,忘憂谷的顏面何存!只能僵持著,夷歌一步一步向前逼近,暮憐四人不得不後退,感受著夷歌的殺氣,暮憐對著旁邊的內閣弟子喊道:“還不快去通知閣主!”夷歌看著那名弟子飛速離開,雙手背後,一步一步的向上走著,暮憐四人連連後退,走到天梯中間,上下無人,其他三名閣老開始蠢蠢欲動,儘管暮憐一直喊著冷靜,但是堂堂四名閣老任由一個毛頭小子如此欺負,顏面何在,正好停在半山腰之上,光線昏暗,樹木茂盛正好遮蔽視線。夷歌任然一步一步的向前走,一個男閣老,怒道:“小子,你別給臉不要臉,真以為我們怕了你!”暮憐想要制止,但是已經晚了,殺氣一觸而就,說話之人已經捏在夷歌手中,暮憐驚訝道:“魔道境,魔道境,竟然是魔道境!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其他人一聽是魔道境,頓時心中的怒火變成了恐懼,想想夷歌還沒達到魔道境之時,就連斬了輕羅閣數名閣老,如今達到魔道境,自己幾個人怎麼是他的對手,暮憐震驚之後,冷靜下來,道:“三閣主,手下留情”。夷歌將那人甩到一邊,向前走著,那閣老甚是羞憤,竟然提劍刺向夷歌,夷歌冷哼一聲道:“自找死路!”暮憐忙喊道:“不要!”可是已經晚了,夷歌側身躲過,雙指夾斷劍刃,橫掃劃破那人的脖子,其他三人想要動手,夷歌將斷刃飛出,深深陷入岩石之中,三人抬起的劍又放了下來,他們知道,死在夷歌的手上,最後的可能也只是白白丟掉了性命,魔道境的夷歌,整個忘憂谷也要掂量掂量,一個魔道境對忘憂谷來說太,而且還是如此年輕的魔道境,很有可能衝破神道境。暮憐忽然想起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