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鳳歌控制了前來查探的密探,慢慢也放鬆了一絲謹慎。凌鳳歌幾次想一試暝鴻劍到底有什麼威力,而今暝鴻劍每日都在自己的面前,夷歌昏迷,凌鳳歌便想一試暝鴻劍,凌鳳歌慢慢的伸出右手,準備拿起暝鴻劍,凌鳳歌感覺好像不是自己抓向暝鴻劍,好像是暝鴻劍跑到自己手中,暝鴻劍突然出現在自己的手掌之中,凌鳳歌有些詫異,沒想到自己也能控制神劍。不過他很快便感覺到了一絲不對,放下暝鴻劍,拿起容易,發下卻太難,凌鳳歌停滯在那裡,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眼神閃動,陷入掙扎之中,迷失在暝鴻劍的挑撥之中,心中的嫉妒、驕傲、理智、高雅不斷的彼此掙扎,而隨著時間的過去,凌鳳歌的身體越來越虛弱,鸞蛾三侍走進夷歌的房間,發現凌鳳歌站在夷歌的面前一動不動,三人便準備悄悄離開,不敢打擾二人,可是凌含煙感覺出有些不對勁,停下腳步,重新回到凌鳳歌的身前,兩人也跟了過去,當她們看到凌鳳歌的面容奇異,眼神呆滯,神色痛苦。凌含煙三人準備叫醒凌鳳歌,可是看到手中的暝鴻劍,三人頓時明白了凌鳳歌為什麼會這樣,三人準備分開凌鳳歌和暝鴻劍,三人準備推來暝鴻劍凌鳳歌能夠休息,三人準備強行打暈凌鳳歌,使她放開手中的暝鴻劍,三人試了又試,可是仍然無法分離開手中的暝鴻劍,而且始終無法弄暈凌鳳歌。三人試了九牛二虎之力,都沒有叫醒凌鳳歌,始終無法解除凌鳳歌呆滯麻木的姿態。就在他們準備求助陰陽二老之時,暝鴻劍突然之際離開凌鳳歌的手中,凌鳳歌向後一倒,鸞蛾三侍立刻扶住凌鳳歌。暝鴻劍回到夷歌的手中,一絲絲溫暖不斷的滋潤著夷歌的身體,慢慢的疲憊乏累的身體開始重喚生機。鸞蛾三侍扶著凌鳳歌坐下,凌鳳歌面目蒼白,氣力虛弱,可是高傲的凌鳳歌還是想試試,再次看向夷歌手中的暝鴻劍,手掌慢慢伸向暝鴻劍,不過這次暝鴻劍好像也很虛弱,一落手中,一縷縷寒氣逼人,就在凌鳳歌詫異之時,夷歌從昏迷之中甦醒了過來,正好看到凌鳳歌詫異的表情,手中拿著暝鴻劍,一雙銳利的雙眼猶如黑暗之中的兩束光芒,射入凌鳳歌的身上,凌鳳歌頓感脊背微涼,看向夷歌,收斂了殺氣,去了血腥之氣,夷歌的變化和之前天差地別。夷歌接過暝鴻劍道:“記住以後不要觸碰它,因為他有一絲靈性,和可能迷惑持劍之人!”夷歌看向凌鳳歌的手,因為迷惑下,傷痛早已不知,可是他的雙手卻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燙痕,自己而不自知,甚至不知道什麼是疼痛,夷歌指了指凌鳳歌的手掌,道:“先給自己療下傷!”
夷歌想起昏迷之時瑤清自己擋過一掌,匆忙從床上下來,探望瑤清的傷勢。當夷歌走到瑤清的房門前,暝鴻劍突然天降一份天元,猶如降落的九天銀河,白晝之日關山城便成繁星墜落之地,夷歌走到瑤清的門前,沒有來得及推開房門,便望見一道道身影出現在茅草屋附近,夷歌提起暝鴻劍,衝了出去,在人群中之中看到了仇鷹的身影,暝鴻劍黑色光芒閃縮,晝夜輪轉,暝鴻劍化作一道黑芒,穿梭而去,仇鷹見到夷歌衝向自己,知道自己並不是夷歌的對手,但是夷歌受傷,仇鷹抱著一絲僥倖,命人衝向夷歌,黑芒不斷的穿梭著,夷歌身影遊走在三川堂的弟子身前,高林之上,人影飄動,三川堂的弟子,猶如散落春雨,跌落而下,仇鷹才恍然發覺,夷歌身上的傷已無大礙,不過如此消耗,竟然幾日便能恢復,有些難以置信,仇鷹慌忙逃竄,傷瑤清的那一掌,夷歌定要討回來。仇鷹迅速隱沒消失,輾轉逃回三川堂,夷歌只能暫時回到茅草屋之中,回到茅草屋之時,陰陽二老突然攔住夷歌,不讓夷歌進去,夷歌詫異道:“為什麼不讓我進去,發生什麼事情?”陰陽二老一句不言,夷歌剛準備強闖,鸞蛾三侍衝了出來,抓住夷歌道:“你快去看看公主殿下,公主殿下不知怎麼了,身乏缺力,氣神不足,昏昏欲睡,醒而無神!”夷歌走進凌風的房間,這個房間的不知和曾經竹林中的佈置完全一樣,絲毫不差,夷歌閉目靜心,一絲氣力遊走周身,夷歌默然睜開雙眼,道:“你們公主是否觸碰過暝鴻劍?”暮含煙三人相視不語,夷歌道:“我並不是想責備你們,而是想驗證自己的猜測,我才能為你們公主療傷!”凌紋柔道:“不錯,當日我們進去你的房間,便發現公主殿下呆滯木那,雙眼無神,絲絲遊神!”夷歌道:“不懂得暝鴻劍的駕馭之法,只能依靠深厚的內力,強行控制,但是你們的公主殿下,就是消耗過度,傷了精元,多多休息,慢慢會恢復的!你們好好照顧她!”夷歌準備離開,鸞蛾三侍攔住夷歌道:“我們想請公子留在這裡照顧公主殿下!”夷歌笑道:“不行,我還要去看看瑤清怎麼樣了?”凌紋柔道:“瑤清姑娘有霏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