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鋒率軍追擊南洲敗軍,而此時賢梁城外,一支猶如行乞的逃難隊伍,悠然出現在賢梁城外,城牆上守軍,喝令九公子等人停止前進,蘇公公怒喝道:“陛下在此,還不速速開城恭迎聖駕!”城牆之上傳來一片笑聲,回道:“陛下?你是不是還想說,你身後的是陛下的禁衛軍呀?”蘇公公盛怒,喝斥道:“大膽,羞辱聖上,你是不想活了,速速叫唐鋒前來接駕!”城牆之上傳來笑聲,道:“不巧,大帥正率領將士攻城呢!這裡是我在值守!”九公子低聲道:“攻城?”城牆上守軍喝道:“行了,趕緊滾遠點,這裡不是你們要飯的地方!”此話一出,一雙銳利兇光投到那人身上。有辱聖威,念起不知,九公子可以不追究,可是身後八千禁衛軍卻容不得他們侮辱,他們才是眼下這一切的奠基者,沒有六萬禁衛軍,拼死相抗,如今的賢梁城早已物是人非。石雄站出來,一道銀色光芒飛射而出,將那人擊退數步,哀嚎出聲,那人憤怒喝道:“敢襲擊守城將士,我看你是不想活了,放箭,殺了他們!”只是眾人看到銀色令牌,紛紛後退,嚇的不敢動彈。
城牆之上一時沒有動靜,守城計程車兵不知該如何是好,畢竟此處負責守城的將士是唐宇,乃是唐鋒的兒子。那張銀色功勳令他們得罪不起,不過唐鋒他們也不敢得罪。見城牆之上沒有動靜,禁衛軍之中繼續有人飛出自己的功勳令牌,雖然銅鐵不一,不過一枚枚功勳令落在城牆之上,唐宇已經開始害怕,徹底將其嚇暈的是一枚碩大的龍頭金牌,那是聖上令牌,見令牌如見陛下。城牆之上的守軍,看著一枚枚功勳令,同為中洲將士,他們深知這功勳令的意義,也深知這每一枚功勳令都是血汗生命所換,而眼下這支行如乞丐的軍隊,卻有這麼多人擁有功勳令。蘇公公再次喝道:“速速大開城門,迎陛下入城!”片刻之後,大門緩緩開啟,九公子率先入城。一入賢梁城,城中的將士將嚇昏的唐宇抬到九公子面前,九公子輕聲道“綁了,送到唐鋒的房間!”蘇公公點了點頭,道:“是,陛下!”九公子繼續道:“吩咐他們下去,燒水,讓禁衛軍好好清洗一下,吩咐準備好酒肉,好好犒勞禁衛軍,讓御醫給所有受傷的將士療傷,務必治好他們身上的傷,只要能治好他們的傷,什麼藥材無所謂!”石雄等人恭敬退下。
九公子親自安排好禁衛軍,手握狂刀,一身青衫,出城而去,蘇公公和初晴姐妹緊密跟隨。看著唐鋒已經攻入乾城,北面南洲禁衛軍所剩不多。九公子策馬趕到城下,看著城牆之上的凌海,狂刀刀鋒一閃,蘇公公擔心九公子的情況,道:“老奴願代陛下取了那人狗頭!陛下稍等片刻!”九公子將狂刀扔給蘇公公,蘇公公縱然起身,雙腳踏在馬背之上,衝向城牆,中洲將士看到有人竟然衝上城牆,士氣更盛。凌海看著迎面而來的人,殺氣騰騰,慌亂著命令親兵,道:“攔住他,攔住他!給我攔住他!”一刀劈下,三五人震的左右跌倒,蘇公公一掌抓住凌海的脖子,輕輕一扭,骨斷筋連,凌海雙眼之中留著驚恐,蘇公公回刀,砍下凌海的腦袋,舉起高喊一聲,道:“南洲大帥已死!”城牆之上衝上來計程車兵看著蘇公公提著凌海的腦袋,嚇的放下武器,束手就擒。
唐鋒率軍由城門而入,加上凌海一死,南洲兵敗的更加迅速,南洲的將士見自己的將軍已死,其他人都已經逃走,紛紛舉手投降。唐鋒清理了乾城部分抵抗的頑固之人,便準備追擊。九公子不知何時已經入城,出現在唐鋒的面前,制止唐鋒道:“算了,不要追了?”唐鋒心中有些憤怒,回身一看是九公子,連忙一禮,道:“陛下?末將……”九公子道:“行了,命令清掃戰場,統計傷亡,救治士兵!”唐鋒道:“可是陛下,南洲皇帝率南洲文武百官剛剛逃出乾城,現在派兵去追,末將定能追上,生擒了南洲皇帝!”九公子道:“淩氏在南洲經營了千百年,忠於他們之人大有人在,你就算此時生擒了南洲皇帝,那些忠於南洲淩氏的人隱忍等待,說不定哪一日便會重新高舉淩氏大旗,與其後患無窮,不如放他們離去,讓南洲皇帝召集更多的力量,逐一擊破斬殺他們,斬盡殺絕才是一勞永逸之法!”唐鋒誠服的一禮道:“陛下聖明!末將明白了!”
九公子來到南洲歷代皇帝的陵墓,一座座高大的陵墓,陵園深沉但是不失華貴,一座座陵園,不知要耗費多少百姓的心血,心中冷冷一笑。蘇公公恭聲提醒道:“陛下,按照我中洲禮制,您自繼位開始,就該命工部籌建您自己的陵寢,不過當時陛下雄心壯志未成,現在統一南洲,陵寢規格等等都要大有不同,不過依禮制陛下也開始規劃自己的陵寢了!”九公子笑道:“南洲未滅,就想著安排死後的事情,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