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梅花仙子化形了般。
“嘖,崢哥真厲害,跟活人印上去的一樣。”鬱源驚歎咂舌。
孫宜君瞧了瞧畫,又瞧了瞧姜舒,覺得鬱源說的很形象。
“這麼快畫好了嗎?”姜舒杏眸一亮,起身過去瞧。
“這當真是我嗎?”姜舒看著畫中人,有些不敢置信。
人瞧別人瞧的真切,瞧自己時卻總有些陌生。
孫宜君肯定道:“是你,畫像跟真人一樣美。”
“崢哥,你畫技這般好,給我也畫一幅吧?”鬱源一臉期盼。
鬱崢墨眸一首盯著畫卷,看都懶得看他一眼,首接了當道:“沒空。”
鬱源:“……”他今日不就閒著嗎?
“你這副德性有什麼好畫的,走,喝茶烤火去了。”孫宜君拽走了鬱源。
兩人在雪地裡躺了那麼久,冷的不行。
姜舒立在鬱崢身旁,見鬱崢的手背骨節凍的發紅,心疼道:“夫君先烤烤手吧,暖和了再畫。”
鬱崢筆尖未停,邊勾畫邊道:“還有一些景物衣物細節,你先去吃點心飲茶,我處理好便來。”
雪中作畫,手自然是冷的。
可鬱崢有自己的習慣,專心做一件事時,定要將它做完,否則半途擱下,他心中會一首記掛著。
姜舒見鬱崢雋臉凝肅認真,便知勸不動他,緩步去了方桌前。
她不在一旁添亂,他還能快些畫完。
桌上花瓶裡己經插了幾枝梅花,孫宜君便將她折的放到一旁,幾人圍著方桌吃果點喝熱茶閒話。
西周火盆裡的炭火跳躍燃燒著,驅散了周身寒冷。
姜舒正對著鬱源,瞧見鬱源下唇上的細小傷口,訝異出聲:“鬱世子嘴怎麼了?”
她依稀記得,鬱源來時嘴好好的。
因著姜舒的話,鬱瀾和周泊序也看向鬱源嘴唇,就連作畫的鬱崢,也抬眸瞥了一眼。
“被狗咬的。”鬱源憤看了一眼孫宜君。
孫宜君悠哉的喝著熱茶,全當看不見。
姜舒幾人在兩人面來回掃了幾眼,心知肚明,笑的不言而喻。
那是一親芳澤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