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的葵花般綻放著豔陽的美麗。
曾蠶怔怔望著少女美麗的臉頰看得出神,但卻不含任何兒女感情,過了良久才夢囈般道“姐姐好美”。
少美甜甜一笑但卻沒有說話。
曾蠶欲嘗試將少女的玉臂輕輕移開,但少女怎麼也不肯放手,似乎生怕自己一放手曾蠶就會不翼而飛般。
為此曾蠶只能搖頭苦笑,雖然自己對她不反感也不含有什麼異樣感情,但這樣摟摟抱抱總是不大好。
直到傍晚時狂獅以才從軍隊中趕來到茅屋,而且隨行的還有兩名軍中醫者。
曾蠶立即帶著少女出門迎接,此時少女依然緊挽著曾蠶的手臂,而小虎則留在茅屋中呼呼大睡了起來。
狂獅以望了一眼少女,然後對著曾蠶微笑說道“我帶了兩名軍隊中的醫者來給小姑娘看病了”。
曾蠶心中自知狂獅以是懼怕少女將怪病傳給自己與他才會如此著急,但現在曾蠶又不好說什麼,畢竟狂獅以是打著為少女治病的旗號而來的。
無論狂獅以此舉是公還是私都是理所當然的,曾蠶雖然知道少女的怪病不宜在今天動手但此時也不好再推遲,否則定會涼了狂獅以對自己的熱情,當下對著少女輕聲道“姐姐別怕,他們是為姐姐治病的”。
少女聞言立即拼命搖頭,恐慌叫道“姐姐沒病,姐姐沒病,我不要他們不治…”。
狂獅以對曾蠶投來一個怪異的眼神。
曾蠶心中自知狂獅以是欲對少女使用硬強手段,曾蠶本來還想再勸少女一番,但接觸到少女可憐的目光後,便苦笑說道“狂獅大哥,能不能遲兩天再幫她治病?今天她剛剛經受村莊被屠殺的痛楚,我怕現在回覆心志恐怕對她不利”。
狂獅以眉頭立即緊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