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幾乎變成無法再戀愛的人。
馬肯的母親還是打了個電話給我,她說雖然馬肯沒有告訴她,但是她還是猜到我們倆分
手了。我站在走廊裡面窘迫著說不出話來,也不知道該如何向她解釋這件事情,我踟躕著,像個正在被訓話的學生。於是她媽媽寬容地說:“一定是我們家馬肯做了什麼錯事對不起你了。叫他改正好不好?”為什麼大人們都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哄我們呢,他們經歷了感情甚至經歷了婚姻,他們當然更知道這是絲毫沒有對錯的,也是無法改正的。
艾蓮說了些在南方發生的戀人間分手後的暴力事件,我只是笑,靠在她的肩膀上面聽她唱歌給我聽。小五的兩隻耳環因為太重導致我耳洞的傷口總是長不好,我不肯摘下來,便總是用手去撓那微微潰爛的傷口,艾蓮生氣地喝令我把耳環摘下來,一摘下來就有一滴血滾了出來,然後就是更多的血湧出來,她用衛生棉仔細地擦著我的耳垂,從錢包裡掏出來一副銀色的小耳釘幫我戴上,她說:“什麼事情都不要這樣著急,我們的時間還多的是。”我沒有告訴她小夕與馬肯的事情,雖然說我那麼熱愛與她們說著小八卦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