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住著的時候不多了,不過總比當初一事無成整天混日子的富二代狀態強了許多不是?
最重要的是,壓在雷遠山胸口的一塊巨石!
這些年雷遠山已經知道的比較清楚,雷若柔其實並不喜歡男人!
雖然還不到厭男症的程度,但已經有了拉拉的趨勢。
別說秦帥這種萬里挑一的好男人了,就算他有一星半點的瑕疵,雷遠山也決定就這麼著了。
更何況最關鍵的是,雷若柔對秦帥並不排斥。
大病一場之後,似乎雷若柔對秦帥的好感更多了,這讓雷遠山覺得欣喜若狂。
正研究著秦帥和雷若柔的問題,院子裡,一個下人走了過來:“老爺,您的電話。”
“我的電話?”雷遠山以疑問的語調重複了一遍。
手機他一直隨身攜帶著,絕大部分朋友都知道那個號碼。
“那具紅色的座機。”下人十分肯定的說道,“我已經轉告他可以撥打老爺的手機,不過他堅持讓老爺去接電話。”
“來頭不小啊!”黑子笑著說道。
雷遠山呵呵笑了笑,“誰打來電話?”
一邊說著,結束了每天例行的鍛鍊,走向別墅裡面。
“不知道,對方不肯說……”下人小跑著跟在雷遠山身後,有些不好意思的回應道。
相比之下,知道家裡的座機號碼的人並不多,因此即便對方沒有說出身份,雷遠山還是不敢大意,直接走進小書房,拎起了那架紅色的座機。
黑子站在門口,並沒有跟進來。
相反卻是雷遠山衝著他招了招手,示意黑子一起進到房間裡面,對於這個妹夫,雷遠山覺得沒有什麼好隱瞞他的。
“喂……哪位?”雷遠山問道。
“我到霧都市了,在機上,需要你來接機!”電話那邊,傳來一箇中年男子雄厚的聲音,非但沒有對雷遠山有什麼尊敬的味道,相反甚至有些頤指氣使,似乎雷遠山就是他們家的奴僕一樣。
雷遠山愣了愣,似乎這個聲音對他來說比較陌生。
很快,雷遠山就追問了一句:“閣下,究竟是哪位?”
“雷老闆,你也太有些貴人多忘事了吧?”電話那邊,冷哼一聲,依舊是沒有說出自己的名字,僅僅是提醒了一句:“兩天前,我們透過電話,我來自福州。”
“福州?!”
雷遠山眉頭擰在一起,已經明白了對方的身份,當場一聲冷哼:“福州我沒有認識的朋友!抱歉!”
說完,啪的一聲掛上了電話。
招招手,把下人叫了進來,對他說道:“如果同樣的人再來電話,直接掛掉,不用找我!”
“好的老爺。”
“艹——算計到我的頭上了!真有你們的!”雷遠山恨恨的在辦公桌後面的老闆椅上坐了下來,心情相當的煩躁,抓起一本厚厚的大部頭書籍,掃了兩眼,黑子正想著提醒一下雷遠山那本書拿反了,忽的見到雷遠山蹭的一下再次站了起來,直接把那本大部頭的書籍,衝著牆角的一個花盆砸了過去。
“咣幾!嘩啦啦!”
花盆被砸的粉碎,那本書也掉在地上。
“哎呀……”黑子側身一讓,往外跳了一步,堪堪避開那散落在地上的碎片。
“好好地生什麼氣?來電話的究竟是誰?”黑子很好奇的問道,自從認知了秦帥之後,黑子幾乎很少見到雷遠山這麼暴怒的時候了。
“哼!還能是誰?當然是福州雷家霹靂總堂的那幫王八蛋們!”雷遠山氣鼓鼓的道:“居然好意思讓我去就接機?”
接機!接你媽個頭!
多年前你們把我一個人從福州趕出來的時候怎麼沒有人替我說一句好話了!現在用得著我了,就這麼上趕著的巴結我?
沒那麼簡單!
“福州雷家總部的人?”黑子駭然說道:“他們過來幹什麼?不會是知道了我和雷遠月的事情,故意來搗亂的吧?”
黑子知道雷家有一條不成文的家規,家族內部不管什麼輩分的女人,想嫁人,必須找一個武林世家的公子聯姻,這也是為什麼黑子在雷遠月身邊守護了這麼多年的根本原因。
“不是你和遠月的事情……那件事他們還不知道!怪不得你們兩人都不準備驚動太多人辦酒,原來早防備著總部的人來找麻煩?!”
雷遠山狂妄的笑了:“我雷遠山的親人,妹妹也好,女兒也好,都是我們自家人自己說了算!福州雷家的人,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