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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部分

不可以,即便他的小光不在無暇他也沒有資格隨便擁有,無論他的小光變成了什麼樣,他都尊重他,他不讓,他便不會強來。

看著他的小光,他的小光像個得到玩具的孩子,舒心愜意的把他的男根當成吸管一樣的吸吮,正在試圖從他蓄滿精氣的肉囊中吸走他的精華。

唔,腿間的那話兒越發激烈的脈動起來,見鬼的,真想插翻他要人上火的小嘴,分不清,分不清粘膩在白月光嘴角、唇邊,同時還往下滴落的到底是他自己的唾液還是他分泌出來的前列腺液。

猛地,查克的大掌扣住白月光的後腦,汗溼的髮絲摩擦著男人溫熱的大掌,很充實,這是他的小光。

呼,這一聲,是他們兩人的合鳴,被碩大頂住喉嚨的白月光和被插入深喉激爽的查克,然後……一下一下……越來越快越來越兇猛,氣息全部卡在喉嚨,白月光微微凸起的喉結快速地滾動著,很性感,性感的透著一股魅力,要堅石般得查克目眩神迷。

白光掠過,男人瞬間恍惚,大掌更是用力的扣住白月光的後腦強行要其含住自己正在激發而出的熱流,嗆得白月光眼淚橫流。

片刻,查克鬆開了被迫著吞嚥下精水的白月光,深邃的眸子有些恍惚,心中更是莫名的湧出一股子心虛。

再看白月光似乎有些懵懂,他一臉的緋紅和迷離,伸手摸摸掛在自己嘴角的粘稠液體一臉的狐疑,完後又低頭看看自己腿間的那根,似乎在確定著這東西是什麼,是他自己射出來的不,怎麼模型陽具還可以噴吐精水的嗎?當然,這些都是白月光潛在意識裡的條件反射,他習慣了許多個寂寞的夜,習慣了每晚摟抱著那一堆假陽具入睡。

比起遲嵐的享受,白月光是個悲催的娃,他揮發藥效的方式就是一遍遍一次次不厭其煩的吞吐查克那傢伙的肉棒,與此同時還要自己動手擼弄自己的那根,激動著、寂寞著、感傷著、迷亂著,然後睡了去…………

待妖孽與禍害終於安靜後,全靄與查克先後走出一號調教室和二號調教室,這倆廝都人模狗樣的,查克的白衣顯然已經換過,環顧四周,整個這一層都有查克的保鏢團嚴密把守。

全靄不喜歡排場,他的軍用保鏢都是在暗處,別看他似乎就這麼一個人來了血與沙,然而這船上的某些賓客或者侍者便是他的暗保。

全靄扭頭看看一身清爽的查克牽動唇角戲謔:“看來我們需要在談談。”

一身貴氣的查克回了男人一個邪肆殘佞的冷笑:“正有此意。”隨即查克衝著黑暗的長廊盡頭開口:“不許任何喘氣兒的靠近,一隻蚊子也不可以。”語畢,查克紳士的衝全靄做了一個先請的手勢,隨即兩個男人便並肩離開了這層。

專屬審訊室中,墨鷹早已經把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調查的清清楚楚,罪魁禍首已是嚇破了膽子的倒在地上等候著審判者的宣判,當然,那兩名碰觸過遲嵐和白月光的調教官也沒有放過,就連毫不知情的金剛堂副堂主大黑子也被牽連進來,一個個心中七上八下著。

查克冷酷的眼神掃了掃下面跪著的一干人等,墨鷹便即刻上前簡明扼要的把事情複述給查克與全靄聽了一遍。

之後,查克將眼神落在了全靄的身上,男人一臉的陰霾冷冷開口:“丟到海里喂鯊魚前先卸下他們的指頭。”一句話而已,兩名悲催的調教官就沒了活路,只是,在臨死之前他們還用享受一番特殊的‘照顧’。

全靄所指的卸下手指可不是用刀砍斷了那麼簡單,而是要剔皮去骨,把手筋整個挑出,在從指關節把手指一節一節的卸掉才算完。

第二個受審的是重樓,即便這位是大黑子的得力手下也白扯,沒人要他的命兒,他卻也活不了,動刑的是墨鷹,重樓被五花大綁,褲子被人扯下,墨鷹帶著專業的純白色塑膠手套,另外還有兩名助手,那助手的工作很簡單,就是拉長重樓胯前那根醜陋的器官,重樓當即軟了腿,他既是戰盟會的人自然知道各種酷刑。

承上啟下的男人 223 全家騷男

墨鷹親自操刀為旁觀者演繹一場活體…陰莖=解剖,手術刀極為鋒利,自重樓的龜=頭處開始細細拉割,男…性…陰…莖…的面板薄而柔軟,富有伸展性,皮下無脂肪組織,面板在頭和頸處與深層貼附緊密,墨鷹目不轉睛的一刀刀拉割這,查克與全靄一面品著上等的紅酒一面聽著重樓殺豬般的嚎叫。

剔除外在表皮的陰…莖…鮮血四溢,露出裡面的陰…莖…海…綿…體、尿…道…海…綿…體,許多許多男…性…生…殖…器該有的內在構造,腥紅刺眼血淋淋,洩了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