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就好。”
寧緘硯沒有說話,三下兩下將最後的工作完成,將水關了。祁安落站著不自在,回客廳將電視開啟。然後就端了一杯水坐在沙發上慢慢的啜著看電視。吃麵的時候沒覺得,洗澡的時候才發現那面有些鹹了。
寧緘硯出來也不說話,進了洗手間,沒多會兒就拿了一個吹風出來。很自然的找了插板插上,然後給祁安落吹頭髮。
祁安落哪裡想到他會給她吹頭髮,彆扭極了,要自己來,寧緘硯卻低沉著聲音讓她坐著別動。
不知道是誰先開始的,低低的喘息聲在客廳裡傳開。祁安落那還未吹乾的頭髮落在赤裸的面板上,冰冰涼的。
寧緘硯幾近粗魯的掠奪著,手掌一寸寸的遊弋著。從沙發上滾到了地上,祁安落甚至不知道怎麼到臥室的。
他躋身進入的時候,低低的悶哼了一聲。祁安落的臉皺成了一塊,他的汗液打在她潔白的軀體上,他忍得辛苦,輕輕的在她的額頭上吻了一下,待到她適應了,才開始慢慢的動作。
世界裡只剩下低低的喘息和含糊不清的呢喃聲。不知道什麼時候寧緘硯把燈關了,漆黑的世界裡只有灼熱的軀體糾纏在一起。
不知道過了多久,在祁安落的哀求聲中,寧緘硯總算是慢慢的平息了起來。伸手緊緊的將她摟著,貼在他那還帶著汗液的胸口。
祁安落的腦子裡迷迷濛濛的,被他勒得喘不過氣來,稍稍的掙扎了一下。寧緘硯將她鬆開了一些,知道她累了,輕輕的在他的額頭上吻了一下,道:“乖,快睡吧。”
祁安落唔了一聲,總覺得忘了什麼東西。迷迷濛濛的閉上眼睛好會兒,她突然驚醒了過來,道:“厚厚呢?”
寧緘硯的精神很好,像是不困似的,又輕輕的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低低的笑著道:“這個時候估計已經睡下了,乖,快睡吧。”
祁安落嗯了一聲,待到她睡著。寧緘硯才輕輕的將床頭的檯燈開啟,就那麼靜靜的看著她的睡顏。許久之後,才將燈關了,下巴抵在她頭上,閉上了眼睛。
大概是累極困極了,祁安落這個晚上睡得特別的安穩,竟然連身也未翻一下。第二天醒來,出入眼簾的是寧緘硯那張完美得無可挑剔的臉。
她硬生生的剋制住自己像要立即逃走的衝動,剛想要移開身子,就聽頭頂有聲音道:“醒了。”
她昨晚沒喝醉,相反,做那些事的時候,她是特別清醒的。祁安落控制不住的心虛,只能是假裝沒醒,翻了個身朝外面。
這一翻這下,她才想起兩人都是身無片縷的。身還未翻完,她就僵住了。寧緘硯伸手將她摟了回去,低低的笑了一聲,道:“想逃?是不是有些太晚了?”
他的語氣中帶著戲謔的,兩人貼得太緊。祁安落甚至能感覺到得到他身上灼熱的溫度。祁安落想裝睡著,可現在這狀況哪裡能裝得了,手迅速的拉了被子將自己和寧緘硯之間隔開。
她的小動作怎麼能瞞得過寧緘硯,寧緘硯低低的笑了一聲,強勢的將被子揭了起來,翻身壓在了祁安落的身上。
這姿勢太過曖昧,祁安落的臉紅得滴血。寧緘硯原本只是想逗逗她的,卻有些控制不住,低頭就吻上了她的唇。
一切水到渠成,昨晚折騰到那麼晚,難為他大清早的精神還那麼好。他比昨晚溫柔了很多,這廝肯定是有些故意的,一雙眸子停留在祁安落的身上,做什麼都會低低的去徵求她的同意,無端端的就多了幾分的曖昧。
祁安落的一張臉通紅,寧緘硯忍不住低低的笑了起來。一室的旖旎,就連手機嗚嗚的的震動了兩次,他也未去接。
待到平息下來,寧緘硯直接就將祁安落打橫抱抱起,抱到浴室裡去洗澡。站在熱氣騰騰的蓬頭之下。祁安落才注意到他胸口縱橫交錯的傷疤。有些時日了,已經在漸漸的淡化了,但卻仍是一片猙獰。
她的心裡一驚,低低的問道:“這是怎麼弄的?”
寧緘硯將她抵靠在牆壁上,咬住了她的唇,沒有回答。祁安落很快就氣喘吁吁的,抓住了他的手,卻被他靈活的滑過。
一個澡洗了一個來小時,待到出去的時候,門鈴已經響了好會兒。祁安落以為過來的是顧西東。著急得很,直將寧緘硯往臥室裡推。
待到從貓眼裡看到是厚厚,她的愧疚蹭蹭的就冒了上來。紅著對還站在臥室門口的寧緘硯小聲的道:“是厚厚。”
她這樣子就跟偷那啥似的,寧緘硯忍不住的微笑起來。看了看她身上的浴袍,道:“你穿成這樣子開門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