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卻尖叫到暈死過去。
陳家這下一死一病,急得陳生財抱著談韻月便往外大叫:“叫大夫,快一點、快一點,夫人暈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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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韻月醒了,人卻悲傷得幾乎痴呆,陳生財那日跟她大吵了一架,雖然後來和好了,但是見到她總是會想起她當初說的話。自己喜歡的女人嫁了自己之後還在想別的男人,他當然會受不了,對她的憐愛自然不似以前。
但是現在見她這個樣子,愛她的心不變,抱著她就死命的安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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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韻月哭道:“他死了,我只有他這麼一個弟弟,而他就這麼死了。”
談韻月抱著談天衍痛哭流涕,哭到又要暈倒,陳生財不忍她這麼悲傷,仍不停的勸她。
陳生財擺設了談天衍的靈堂,談韻月一到靈堂,看到弟弟死去的樣子,她再也難忍悲傷,撫棺痛哭。
林仙兒來上香,還不停的問:“他是得急病死的嗎?會不會上個香就傳染給我?”
談韻月氣得當場就把林仙兒給趕了出去。
她仍不斷的哭泣,看到談天衍的遺容,就想到談天衍死前說的話,她後悔的哭道:“天衍,姐姐知道錯了,早知道就不要你發那個誓。我也不怪高家了,天衍,你再跟姐姐說話吧,天衍、天衍……”
她哭得這麼悲傷,誰都勸不聽。
而陳家有兩具屍體擺在一起,一具是談天衍,一具是高逸靈;家裡一下死了兩個人,僕役也都害怕得很,以為是家裡的風水不對,所以才一下莫名的死了兩人,有很多人害怕得辭退了職事,偌大的陳家竟變得空空蕩蕩。
談韻月這日又哭得暈倒,陳生財又要僕役去叫大夫,正好從陳家門外進來一個滿頭白髮的年輕男人。
男人眉眼媚麗,說不出的誘人;他全身帶著冷氣,又是一頭的白髮,肩上還有隻奇怪的黑貂,更是說不出的詭異。
陳生財正要去叫大夫,這個男人只是蹲下來,看著談韻月,手指朝談韻月的額頭一抹,談韻月就醒了過來。
陳生財吃驚的看著這個醫術高超的男人。普通的大夫開了半天藥,她都不一定醒過來,這個男人只是不費力氣的碰了她一下,她竟然就醒了。
男人不理會他驚奇的目光,不苟言笑的冷冷道:“高逸靈在這裡嗎?”
他的氣勢令人不寒而慄,陳生財不由自主的回答:“對,但他已經死了。”
“屍體給我看看!”
陳生財怎麼會給莫名其妙的陌生人看屍體,但是這個白髮男人說出來的話就像聖旨一樣,身上又有一種不怒自威的威嚴,他竟然說不出不字,反而又懼又敬的帶他去後堂。
高逸靈跟談天衍的屍體擺在一起,白髮男人看了高逸靈的屍體,又看了談天衍的屍體,冷冷地道:“你們家在辦喪事嗎?”
“是。”對方一身布衣,看起來不是有權有勢的人,又是奇怪的打扮,看起來不像中原人,而陳生財竟然畏懼且恭敬的回答。
“荒謬,他們又沒死,辦什麼喪事?”
陳生財吃驚的張大嘴,而談韻月則是興奮的拉著白髮男人問道:“你說什麼?他們沒死?”
“將他們搬進房間,別讓他們身體受寒。所幸天氣熱,沒讓他們著涼,否則豈不是害他們生病。快,還愣在這裡幹什麼?要他們死嗎?”
陳生財跟談韻月實在很難相信,“但是他們都沒氣了。”
白髮男人冷淡道:“要不要救談天衍隨你,我只要救高逸靈而已。”
聽他這麼說,口氣雖然冷淡,但是冷淡中卻透著無人能比的自信。反正談天衍已經死了,陳生財跟談韻月只能死馬當活馬醫,立刻教人將兩個人送進房間裡。
白髮男人只是朝談天衍的頭頂拍了一下,就把他丟到房間外頭。
談韻月驚叫道:“你……你……怎麼這麼丟我弟弟?縱然他死了,你也欺人太甚。”
“哼,讓他這樣躺著,明天就會醒過來,中原人的氣味臭不可聞。”
白髮男人的口氣充滿嫌惡,談韻月被他的氣勢驚得說不出話來。白髮男人又道:“給我水跟布巾,然後你們都給我出去,不準任何人進來。”說完便合上門。
過了一天一夜,被丟在房門外的談天衍全身痠痛的在地上醒過來,談韻月又哭又笑的抱緊他。“天衍,你沒死,太好了,真的是太好了。”
談天衍站了起來,奇怪地道:“我死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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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一天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