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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了好幾道,最後在葉片上三指打一個“提寶如意結”。這樣他可以讓疼痛感大大減輕,而且還可以自己勉強走動。傷處也不會繼續惡化。

處理完傷處,魯承祖來到被打死的小人前面搬弄了幾下,他仔細觀察了小人兒的所有特徵,他想知道這人到底是何來歷。

那小人不是小孩,也不是一般的侏儒,而是發育正常的**。他們的身體四肢勻稱、鬚髮皆有,面板、肌肉富有彈性,關節靈活有力。這些都和正常人一般無二,唯一不同就是體型小。就象是縮小了的正常**。而且在搬弄時感覺到這人的分量也很重,和體型不成比例。

獨眼已經吃完了藥。坐在地上調整呼吸。他也是到現在才真正看清和他博命的是個什麼玩意兒。他朝那小人吐了口帶血的唾沫,恨恨地罵道:“小丑!絕後的小人!”

“啊!絕後!對了,這是漢閹!”

“應該是‘百歲嬰’!”

第二十三節: 百歲嬰

無慾無求無爭鬥,心性天成無穢垢;

無思無慮由人縱,無生無死無苦痛。

獨眼的毒罵提醒了魯一棄,他曾經在學堂裡聽教生物的先生說過,古代各朝皇帝為防後宮穢亂,所用男侍均為閹人。一般都是割閹入宮,但割閹的男侍一般都味難聞、形難看。所以另外出現了一些其他方法的閹人,如天閹、針閹、藥閹、勒閹等等。

《宮事…漢》有記載:內用小人,可說(y),可鬥,護帳褥,無倫儀之亂。

《漢宮外錄》:小人養內宮,女樂之。後苟事露,宮內盡驅小人。

漢代有一種閹法,是將針閹和藥閹結合起來的一種方法。生下不久的嬰兒,就用銀針破腦後髓關,使其身體很難長大,特別是男根不再發育。再用“紫厥收醃水”定時浸泡其身體,使其筋骨肌肉緊縮,密度變高。這樣,等其長大後,外相與常人並無兩樣,體型大小卻如嬰兒一般。這種閹人常做為宮中玩樂逗趣的工具。由於其骨骼肌筋密度大,肌肉纖維豐富,所以這種閹人的力量很大,甚至超過正常**,再由於他們體型小,動作靈活,如果給予良好訓練,是很實用的貼身護衛。妃子貴人就喜歡要這樣的閹人做貼身侍衛。一些失寵無歡的妃子貴人在冬天還讓其陪寢,就象是個活的暖抱枕。後來,一些寂寞難耐的後宮女子與其採用其他途徑和手段苟合,造成後宮汙穢混亂,這才廢除這種閹人。而閹制的方法在千年以前就已失傳。後世提及此種人都用“漢閹”代稱。

獨眼的話也提醒了魯承祖,多年以前,他與魯承宗破水下“百嬰壁”,誤殺坎中竅眼兩活嬰,那對活嬰是佈局之人自己的孩子,身上下了極歹毒的絕後蠱咒。所以他們哥倆才有斷後之厄。後來他在龍虎山聽一位天師高人論道,談及此事,那高人說了一句:如果“百嬰壁”竅眼中布“百歲嬰”,那你們兄弟只有死路一條。

當時,他很難理解“百歲嬰”到底是怎麼回事。後來專為此事單獨拜訪那位高人,那高人卻閉門不見,只讓童子遞出一箋,上書:“形、性至百歲皆為嬰,無慾、無求、無爭、無鬥,無心機,皆隨教者心性。教其讀,則讀為命;教其殺,則殺為命。教,無不會,動,無不至。”這一箋他琢磨了好多年,都不知何為“百歲嬰”。今天,他看到這小人,他想,莫非這就是“百歲嬰”。

其實,漢閹就是“百歲嬰”,“百歲嬰”就是漢閹。只是“百歲嬰”的訓教方法更為奇特。他們的閹法和漢閹是一樣的,但他們在成長過程是與世隔絕,始終是嬰兒心性,世間事什麼都不懂。到了一定年紀,教給他們攻襲殺法,把他們變成一種犀利殺人武器。

他們真就如一件犀利武器一般,不打絲毫折扣地去完成沒有他們自己目的和要求的殺戮。在他們的心境中沒有生死的概念,也沒有痛苦和快樂的區分,心中無一絲人世間的情仇利弊。他們其實是很可憐的一種人,連瘈犬都不如。瘈犬的搏殺是為了生存,為了解決痛苦。而他們,什麼都不為,什麼都不懂,也什麼都沒有。他們就如一張白紙,所以魯一棄無法感覺到他們。

“百歲嬰”所有的思想都是別人的,讓殺就殺,讓怎麼殺就怎麼殺,讓幾個人合殺就幾個人合殺。比如說現在,一人借銅鏡隱身襲殺,得手後帶傷而退。二人前後圍殺,一個得手退逃,當然,那是因為銅鏡擋住魯一棄子彈了。另一個死,是由於看到獨眼傷重,想不惜代價,一命拼一命。這所有一切其實都是操縱之人的想法和意圖。這些都不由得“百歲嬰”作主,他們也不懂如何作主。

兩輪襲殺已過,現在操縱之人應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