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錢用,我說沒問題,三四個億對我來說小意思,我就跟銀行聯絡了一下,把這些錢打給了銀行。結果沒幾天,銀行又全部還給了我。我知道的就這麼多,還有問題嗎?”
劉博:“請問景總,那你借給我的當事人房子車子還有那麼一大筆轉用的資金,是因為他只是你的好朋友你才出手幫助,還是他跟你有其他什麼合作或其他關係?”
景向楠好笑地笑了笑:“我跟他能有什麼關係?我們就是兄弟,兄弟有困難,難不成我幫助一下還要報酬不成?他跟我除了朋友關係,我們沒有任何其他關係。不是親戚,也沒有合作過任何事情。”
劉博:“審判長,我問完了。景總的話,足以解釋對方辯護人想知道的所有問題,也可以說明我當事人除了在新都任職之外,沒有兼職或從事任何其他工作,不存在違反政黨領導幹部任何一條規定!”
就在唐律師檢視手裡的資料準備再次刁難年與江的時候,劉博拿出一支錄音筆對審判席說:“審判長,開庭到現在,所有的證據都證明了公訴人在一開始對我當事人的指控是證據不足的。雖然目前的人證和物證還無法完全確定所有的違法憑證並不是我當事人所籤,但是我相信在場的所有人聽了下面這段錄音之後,至少可以確定有人在故意誣陷我當事人。”
審判長:“請工作人員當庭播放錄音。”
唐律師擦了擦額頭上的汗,不解地看向趙永春,卻見趙永春皺緊了眉頭,鬢邊花白的頭髮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