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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的身上流著她一半的骨血,容顏像她乃是理所當然。但是,就經歷來說,你想像她已經晚了,18歲戀愛、20歲結婚、23歲生子,小池今年也23歲了吧,莫說結婚生子了,你戀過愛嗎?知道愛一個人想見又不能見,想抱又不能抱是什麼滋味嗎?”

顏行一頭一次帶了些調侃的意味和池小喻說話,卻句句鋒利如刀,使得她有些發窘,白了他一眼,鬥氣似地說:“我兒子已經5歲了。”

“嗯,”顏行一笑著點頭,“很厲害,白撿了便宜,做了個現成的媽媽。”

池小喻恨瞪了他一眼。

“小池,父母只是我們的典範,可能是好的,也或許只是壞的。以前,我也會想我會不會像我爸爸那樣沉迷賭博,甚至不惜一切代價願意拿自己的生命、妻兒去做賭注,我特別害怕成為他那種人。於是,爺爺送我去歐洲讀書的第一年,我用向他借來的200萬做本金,在股票交易市場又掙了幾百萬,拿著這些錢我去了拉斯維加斯。一共七天,我接連流連在賭城的各個賭場,結果我發現,不管是什麼樣的賭局都絲毫引不來我的興趣,或者說我打心底裡憎恨討厭賭博這個東西。看,我的爸爸成為了我的壞典範,你呢我相信也不會走上與你媽媽相似的生活軌跡!別怕,有我。”

“反正我這種怪物與你有著相同的擔憂。”或許是害怕又一次嚇跑了池小喻,顏行一又補充了一句。

他淺笑著看著池小喻的眼睛,只是那笑叫她覺得並非就是因為開心,驀地一下,她突然覺得很理解顏行一那種無助又無邊的恐懼感。

池小喻原本難過的心情,讓顏行一這麼一鬧,沒來由的輕鬆了許多。想想過往,她氣的發笑,手撐著墓碑站立起來,想要氣他又自知不易,便換了個話題,笑罵他:“跟屁蟲,每日跟東跟西的倒不嫌煩。”

顏行一也不惱,清淡地笑著,“你應當謝我,我若不派人跟著你,爺爺才不會放任你一直在外。”

“他怕別人綁架了我不成!”

“你以為呢!”

“哼……那我小時候學的跆拳道是白學了不成!”

兩人很有默契的一邊說話,一邊開始往半山下走去。

池小喻見顏行一隻笑不語,又急道:“你忘記了,以前在家的時候我是怎麼摔你的了?”

顏行一笑的更是歡暢,倒是沒有忘記老實地點點頭。

池小喻忽然有些心虛,斜眯了他一眼,用低不可聞的聲音說:“你別因為恨我,就捉弄我說喜歡我。”

“什麼?”

顏行一的聲音驟然嚴厲,緊接著頓下了步伐。又忽然抬腿,一個下踢,池小喻慌忙想要跳開,顏行一使腳猛磕她腳跟,一個重心不穩,池小喻向後倒去。

眼看就要悲哀地親近大地,顏行一又忽然伸手,穩穩地接住了她。

顏行一瞪眼看著懷裡的池小喻,顯然還在為她剛才的話而生氣,好半晌,扯出一記不太好看的笑容:“我沒告訴過你,我是跆拳道黑帶五段!”

所以呢,他這是在告訴她,以前被她摔,都是他甘心情願?

池小喻很沒出息地嚥了口口水,伸手去推顏行一,“知……知道啦,快讓我起來!”

“好。”顏行一利索地答著,卻只定定看她,相反,雙臂更加的環緊了她的腰。

像是算準了池小喻會面紅耳赤,顏行一微冷的臉上真正泛起了笑意,裝蒜賣起關子,“不過,要等我把話說完。”

池小喻咬了咬牙,威脅他:“顏行一,信不信我一拳打腫了你的眼睛。”

話,其實挺有霸氣的,不過姿勢不對,氣勢自然就弱了三分。

顏行一笑了,還是快笑岔氣的那種。

池小喻的面子更掛不住了,一氣之下,真的掄起拳頭就打,頗有架勢,那叫一個虎虎生風。可人家是黑帶五段,雖說還沒有天下無敵,但也是橫掃一方了。

池小喻的拳頭也就是氣勢洶洶地行徑到顏行一的鼻子前,就落到了人家的大手裡。

緊接著顏行一的俊顏漸漸地逼了過來,嚇得池小喻的心怦怦亂跳,拼力掙扎。可她越掙扎,他就勒的越緊,那一雙就似捆仙繩似的臂膀,勒的她快要喘不過氣來。

池小喻又是憤恨又是無耐,陡然又想起了花放。都說,自己真正喜歡的人,哪怕是偷偷看上一眼,也會覺得幸福。

然,她看花放是緊張,看顏行一時是有點兒忐忑,只有看池鬧鬧的時候她才會油然生出一種幸福的感覺。她搞不懂自己究竟有沒有喜歡他們兩個的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