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於預設了一切。
“你需要那種……你感覺不到它存在的東西嗎?”為了不讓她難為情,他已儘量說得很含蓄了。
“我回去就有了。”她忍不住又抱著肚子微彎下腰。
“你等一下,我去幫你買。”他走到門口又轉身問:“需要止痛藥嗎?呃……她有一次也痛得很厲害,是我幫她去買止痛藥的。”
思俞無法形容此刻內心裡流竄的千百種滋味,只好點點頭,“麻煩你了。”
他扯唇一笑,“我馬上回來。”
眼看他離去後,思俞幾乎已痛得兩眼昏花了。突然,她看向前方的玻璃牆裡頭擺放著一座座高爾夫獎盃與證狀,心底對他的佩服也更深了。
在他絕魅俊挺的外表下有的不是自命不凡、高傲風流,而是一股讓她無法形容的溫柔與體貼。
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男人?為何跟她印象中的男人完全不一樣?
想著想著,她的心漸漸混濁了,似乎無法再這麼肯定的告訴自己,她是個不需要男人的女人了。
吃了藥、洗過澡後,思俞穿上元皚的運動服,可他仍不允許她回去。思俞說不過他,只好留在這裡過夜了。
夜裡,他將床讓給她,而他只好睡到客廳的沙發上。偏偏思俞只要一到生理期,情緒就會變得紊亂,往往會因夢魘而囈語,整個晚上元皚已不知進進出出房間幾次了。
此時他就坐在她身旁,望著她微蹙的眉與不安的小臉,想喊醒她卻又不忍,為了能及早發現她的狀況,他只好坐在她身邊的地毯上看顧著她。
“呃……呃……”她忍不住動了動,小嘴裡又開始喊著,“別……還我,不要搶走它……你們這些臭男生……”
“思俞,你怎麼了?”元皚坐到她身畔,緊摟住她。
“不要拿我的東西,還我……”她居然抽噎出聲。
“沒人拿你的東西,不怕,不用怕。”抱緊她,他輕輕誘哄著。
她含淚的小臉微微掙扎著,一轉首,那冰冷的唇就這樣和他的觸及了。
元皚心一動,竟然就放任自己吻住她,輕吮那粉嫩的唇瓣,恍似在這一刻,他忘了自己和她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
江思俞輕輕顰額,喃喃囈語下似乎震醒了他,讓他在她轉醒前放開了她。
她的小嘴像留戀似的抿了抿,接著才慢慢張開眼,當看見他時她先是一愣。“元皚!你……你怎麼在這裡?”
“我聽見你在說夢話,而且是斷斷續續的,怕你怎麼了。”他的神情中帶著一抹怪異,就像個偷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