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可“他”今生無怨無悔,百萬匈奴人被“他”六年征戰殺的集體遷移,再也不敢靠近大漢邊境千里範圍,據朝中文官講他們居然跑到這個大陸的中段苟延殘喘。
“他”一生戎馬,無數次血染徵袍,渾身刀傷不下百處,足跡遍佈西域各國,“犯強漢天威者,雖遠必誅!”“他”所率的軍團所到之處,無不讓番邦異域鬼哭神嚎,血霧漫空,再也無人敢窺探大漢疆土,輕犯華夏百姓,作為一個炎黃之孫,“他”霍去病除了對不起一直在長安苦候“他”成婚的公主外,今生可以瞑目了……
鍾道臨腦中白光閃過,突然眼前成了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烏雲遮住了大地。
“天乾物燥,小心火燭!”敲更的開始“浜浜”的敲著二更天的木梆,懶洋洋的晃悠著。
“他”施展輕功踩瓦房如履平地,跳躍著朝目標縱去。
下午踩盤子看中的小妞是太原城布匹商王富人尚未出閣的獨生女兒彩霞,是城裡的第一美人,王家的掌上明珠,生的花容月貌,年芳才十六歲已經發育的凹凸有致,漂亮的連石頭都會睜眼。
想到尚未開苞的小丫頭,“他”不由得流出口水一陣淫笑,憑“他”江湖第一淫魔厲笑天的腕兒,還不是探囊取物一般吃掉這個白天鵝?
無驚無險,兩三下竄進了彩霞的閣樓,丫環老媽子都已經睡了,屋中熟睡的紫霞發出了一陣均勻的呼吸。
“他”不敢大意,用手沾了點吐沫星子,掏出竹管捅破窗戶紙向裡面吹出了獨門特製的迷香。
過了片刻,“他”看裡面呼吸已經有點急促了,知道藥效發作,用陰勁兒震斷了拴門的細木棍,輕輕的躥了進去。
床上斜躺著的佳人絲毫察覺不到惡魔已經降臨,熟睡的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
“他”邪笑了起來,掀起溫熱的被子伸手解開了紫霞身上的絲織褻衣,兩顆玉峰一下子蹦了出來,傲然挺立。
一股處子的芳香傳了過來,不由得使“他”心跳加快,一把撕碎了紫霞的小底褲將她身子翻正擺平,尚未開墾的原始叢林使“他”再也忍不住生理上的慾望,粗暴的進入了那尚未有人探險過的幽徑,兩手攀上雙峰,狠抓起來。
疼痛驚醒了正在熟睡的紫霞,剛一睜眼就知道正遭受色魔的蹂躪,想掙扎著起身就是用不上力,想大喊就是喊不出,只是苦苦的流淚搖頭,輕叫著:“饒了我吧!”“求求你了!”“放過小妹吧,大哥!”擺動著身體,無助的苦苦掙扎。
紫霞越掙扎“他”越興奮,生命中慾望之火騰騰竄起,燃遍全身,整整弄了一晚才滿意而歸。
走的山多終遇虎,“他”還是給正道的那些人給圍住,憑著絕世的輕功才免於一死,但還是被打成重傷,救“他”的人居然是個山野的丫頭。
在養傷的一年多里,“他”發覺了丫頭的善良,純樸,與世無爭。
漸漸的“他”愛上了清秀的山野女孩,這是“他”今生第一次享受到愛一個人那種牽腸掛肚的滋味,“他”知道“他”已經迷醉在了幸福中——“他”們相愛了。
成親的那個晚上除了幾個鄰近的山民,就通知了“他”平生最好的三個朋友。
“他”們通宵達旦的喝酒慶賀,正在這時“他”突然感覺渾身無力,倒地昏了過去。
不知道多了多久,“他”幽幽醒了過來,一睜眼不由得眼睛赤紅,發怒狂嗥。
“他”認為最好的三個朋友正把“他”新婚的妻子放在床上百般蹂躪,狂怒下想衝過去殺了他們卻發覺自己早被粗鐵鏈綁了個結實,三人一邊折磨被布料堵住嘴的丫頭,一邊勸“他”:“厲大哥,我們兄弟這麼做迫不得已,如果您老人家能重新出山,帶著兄弟們幹,我們兄弟自斷左手給大哥沖喜賠罪,都是這野丫頭害的大哥,弟兄們這才出此下策!”
從三人的嘴裡,丫頭知道了“他”原來的事情,停止了死死掙扎,就那麼用呆滯的眼光緊緊盯著“他”的眼睛,沒有一絲的感情,盡是無盡的悲傷,不信,後悔,絕望……
一股鮮血從丫頭的嘴裡流了出來,她咬舌自盡了,死後雙眼沒有闔上,就那麼的看著“他”,看著“他”,看著“他”……
“他”心中滴血,後悔原來做的那些畜牲不如,傷天害理的事,眼中裝滿了無助的憤怒與悔恨的淚水,仰天嘶吼道:“賊老天,老子操你娘,下輩子不要再讓我做人!”
“他”狂吼著咬碎了自己的舌頭,狠狠的將舌頭的碎肉吞進肚子裡,“他”恨,“他”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