狸妞給封死了,打是打不過,想騙她更是沒門,再胡攪蠻纏恐怕也沒戲,她究竟要賭什麼?
他甚至在想,真不行就算把還俗後的貞操擱這兒了也就是了,好像這媚妞這些年來對自己是越來越有興趣的樣子,失身在這樣的尤物手下也不吃虧嘛!想到這裡不由得笑了起來。
花靈兒看到鍾道臨不懷好意的目光,吃吃而笑,瞟了他一個媚眼道:“咱們就賭道臨的自控力好了,如果鍾郎忍不住起了男人反應,那就算姐姐贏了,如果姐姐輸了,隨便任你處置!”
“什麼!?”
鍾道臨聽得頭皮一麻,大叫倒黴,沒想到花靈兒居然是賭這個,嚷嚷道:“不行,那不是姐姐作弊嘛!明知道男人……哦?”
花靈兒不等鍾道臨說完,就把芊芊玉手放在了他的小腹上來回撫摸,雙眼逐漸露出了煙波媚色,嬌嗔道:“姐姐第一次跟人打賭,男人家大丈夫要讓著人家嘛!”
說完又“噗嗤”一笑,說不出的撫媚,張開紅色小嘴緩緩低吟,絕妙的天籟之歌開始在鍾道臨的耳邊唱響。
鍾道臨耳中填滿了悠揚舒緩的樂曲,花靈兒唱歌時口中吐出的熱氣使他的耳朵癢癢的,差點迷醉在這種夢幻般的環境中,感覺到了小腹騰騰冒起的慾火,暗道不對頭。
花靈兒的十指就好像是五雙帶電的拂塵,隨便碰在身體的哪裡,哪個部位就是一片麻癢,失去“貞操”事小,經書被套出去了就糟了,而且看花靈兒的意思,好像不光是經書,連自己的純陽之體也想一起要了,這還得了。
想到這裡,儘量放緩呼吸,心中一片空明,不存一識一念,臨時抱佛腳的閉目開始唸咒:首皈依眾秒道,至心恭敬二玄真。哦哦哦,今運一心心所議,粗識此經經所困。空色色空無有性,有無無有色空均。呵呵呵,惠風出之天尊力,掃除心界不遺塵。惟願神光常擁護,證明今日守心人。今日守心何處證,不失凡身得道身……
鍾道臨所默唸的正是《消災護命妙經》的開篇箴言,用以渡塵心,掃慾念,直達道身至境,剛開始的時候他還能感覺到身體的諸多異動,漸漸的融入到了道家無為的境界,真的將生理反映完全隱藏到了生命印記的最深處,變得若有若無,到了後來根本就是進入了道家紫金瑞相,隨機赴感的境界,認真的體會著其中的妙處,對周遭的一切,再也生不起絲毫興趣。
花靈兒看著老僧入定般的鐘道臨大驚,心道憑藉剛才自己那曲“欲惑吟”配合“仙心動”指法,即便是真正的得道高僧,修法道宗親臨也消受不起,怎麼他——難道他真的已經能看破三界,悟出紅塵?
不對,如此這般決不會被自己輕易制服,那到底是怎麼回事?
花靈兒突然發覺自己再也看不透鍾道臨。
鍾道臨緩緩睜開雙眼,微微一笑,道:“靈兒姐姐還有什麼手法,不妨一併施展。”
花靈兒強自收斂心神,玉手輕撫鍾道臨俊美的面龐,柔聲道:“奴家連壓箱底的功夫都使出來了,哪裡還有什麼別的手法,鍾郎真是厲害,能從精神上超越物質層面,適才又是什麼秘法呢?恐怕連太乙真人都沒你有定力呢!”
花靈兒忽然看到鍾道臨額頭隱現的淡金色星圖,終於醒悟到是吃虧在他修煉的《煉妖秘錄》功法之下,《煉妖秘錄》乃魔界曠世寶典,其他一切邪法魔功遇到鍾道臨所修煉的正宗魔門大法,根本就是鵝石投海,頂多激起個小浪花,怪不得這小子雷打不動,心頭一陣氣苦。
鍾道臨笑道:“那是小弟參考慧痴師兄佛門手印,將‘嗡嘛呢叭咪哄’六字大明咒改創的七字小心咒,簡稱‘峨眉山上有頭熊’,小道而已,我師傅豈屑一顧?”
花靈兒“撲哧”一笑,眼波流動,鍾道臨不禁老臉一紅。
花靈兒櫻唇磨擦著鍾道臨的耳垂,輕聲道:“鍾郎禪心如此堅定,何不出家去做和尚?”
鍾道臨哂道:“哈,向小弟這麼懶散愛玩之人,連道士都做不下去了,再和尚還不是一樣,恐怕連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鐘的時間都沒有,趁早還俗還能讓佛祖省點心,廢話休提,這場比試究竟是小弟贏了,還是靈兒姐姐贏了?”
花靈兒嬌慵無力地伏在鍾道臨懷裡,柔聲道:“自然是鍾郎贏了,打算怎樣處置你的靈兒?”
說罷還用小手不住觸控著鍾道臨寬闊的胸膛,弄的鐘道臨差點有道心失守之危,如若這時候沙漠中有路過的行旅,恐怕會把二人當作是甜蜜的小戀人,可誰又能猜得出二人之間這場邪門的“爭鬥”?
鍾道臨暗籲一口氣,暗道厲害,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