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聽了,又有意見。“你不明白,其實桀城主會邀請阿克銅城主,主要是為了替他的二女兒桀敏兒作主拉紅線。”
“我懂了!”花娌妾想起來了。“今晚就是來參加桀敏兒的成人生日宴嘛!她妹妹這麼可愛,想必姐姐一定是位國色天香的美人。”
始終沒有回頭的司機偏了偏頭,從後照鏡瞥了她一眼,若有所思的問:
“花老師,你近日跟阿克銅城主相處得還愉快嗎?”
愉快?跟他在一起,實在談不上愉快,不過倒也沒有多少爭執就是了。
“還可以。”花娌妾往外瞧,看著桀善兒“掛”在阿克銅身上,感覺像極了三歲小孩在爸爸健壯的體魄爬上爬下的,一陣笑意浮現在嘴邊。
司機輕敲右側的玻璃窗,指著自一臺豪華轎車上下來的一對夫妻。
“那是桀城主的長女,桀靈兒和她的夫婿卓清凡,他是一位醫生。”
聞及此,花娌妾突然覺得有些疑惑,這個司機知道的還真不少。
此時,司機猛地提醒她:“你得下車了。”
這裡是賓客們下車之處,花娌妾急急忙忙的開啟車門,差點忘了長長的裙襬而摔一跤,奇怪的是,她的座車並沒有像其他車輛一般駛入停車場,反而轉個圈,揚長而去。
“喂!喂喂!”怎麼回事?花娌妾錯愕的立在當場,沒了車和司機,她等會兒要怎麼回去?為了怕主人罵也不能搞這一招啊!她禁不住埋怨起來。才抬眼,立刻迎上阿克銅驚訝與憤怒交織的表情。
花娌妾眨眨眼,準備“迎戰”時,阿克銅以跑百米的速度衝到她面前,表情兇惡無比。“是誰讓你來這裡的?”
花娌妾覺得自己的髮絲奸像被他的怒吼震得往後飄,她眯眯眼,滿不在乎的解釋:“要來就來,還有什麼讓不讓的?”
“你怎麼來的?”阿克銅又問,這個怪異的老師該不會是走路來的吧?
花娌妾聳聳肩,“你晚了一步,我是坐你其中一部車來的,不過已經開走了。”
阿克銅眉頭一蹙,認為她在說謊。“胡說,沒有我的命令,他們沒有一個會聽你的!”
“咦?”她無辜地道:“怪了,我就是被載來了啊!”她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說服其中一名司機的。
“哪輛車?”他又問,得好好懲戒那名司機才行。
“白色的勞斯來斯。”她回答。
聞言,他的眼珠子反而瞪得更大。“什麼?”
奇怪,他的聲音大,這會兒連耳朵也聾了嗎?她一個字一個字的重複一遍,顯示她的口齒清晰。
“不可能!”他吼了一句,“我沒有白色的車子。”想他阿克銅的粗獷個性,跟白色的座車一點都不配;太過純潔與乾淨的顏色,只適合汗特鋁。
她斜睨他一眼,“你有什麼車我不清楚,不過我就是來了。司機說……”
“司機?一他打斷她追問:”長什麼樣子?“
“什麼樣子啊!”她想也不想的說:“長得倒是不錯,膚色略帶點古銅色,說話很沉穩,還有,他的頭髮很長,我沒見過留長髮還能這麼好看的男人。”
“長髮?!”聞言,阿克銅的拳頭已然緊握,青筋突眺,惡狠狠的進出話來:“迦罕銀,你這個臭小子,才回國就給我搞這種事!”
“迦罕銀?”這個名字怎麼這麼怪?她支著下巴想,這個帝國的人也真是的,名字全都怪里怪氣的,念起來真繞舌。“誰呀?看樣子,他不是你的司機?”
阿克銅氣憤的回答:“是我兄弟。”
“啊!”她恍然大悟,從剛才的對話中,實在不像是一個僕人會有的應對。她可惜的擊掌道:“我就說嘛,怎麼有那麼好看的司機?真該跟他多聊聊。”
“哼!你來幹什麼?”迦罕銀人已走,阿克銅只得又氣又怒的發洩在她身上。
她投以“你在問廢話”的眼神。“當然是來吃大餐啊!想也知道。”
“我警告你,我今天不上課。”
原來他在擔心這個?呵!他也有伯的事情?
她拍拍他的背,“放心,今天我的心情好,只想著吃。至於上課我已經說過,我今天不會為難你的。”
“哼!”他仍是不情願的瞪著前方。
她無奈地追加奉送讓他安心的言語。“我‘保證'不會給你找麻煩,這下可以了吧?”
“最好離我遠點,出糗也是你的事,與我無關。”他冶冶地說。
“好!”她答應,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