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嘰嘰喳喳的,玩得不亦樂乎。
姚可兒則是趴在沙發上,翹著那稍微開始發育的屁股,一邊搖著腿,一邊津津有味地看著《跑男》。
“天都黑了,還在打麻將,吃飯了沒啊你們?”蘇誠來到任舞旁邊,伸手揉了揉她柔順的秀髮,“今天沒上課啊,跑到這裡來打麻將?”
“哎呀,你幹嘛呀,髮型給我弄亂了,討厭。”任舞今天輸了不少錢,心情不太好,蘇誠一摸她頭髮,她扭著腰肢,氣呼呼地揪了他一抓。
“孩子氣!”蘇誠一笑,颳了下她的鼻子。
“家裡沒菜,等你回來一起去出吃呢。”任貝貝看著蘇誠輕聲笑了笑道:“小舞今天輸了錢,這會兒正不高興,你最好別惹她。”
任舞聞言,瞪著姐姐道:“要不是你和她們穿一條褲子,我哪兒會輸。”
“喲,輸不起啊你?”蘇映月在一旁嘲諷道,她和任舞不怎麼對付,這會兒看她吃癟,心頭暗爽。
“我要是輸不起,你兜裡能有我錢?”任舞哼了一聲,她不是輸不起,而是一直輸錢,幾乎沒贏過,心裡有點不舒坦。
“行了,打什麼打,別打了,既然沒做飯,那我帶你們吃大餐去,走走走。”蘇誠一手刨亂了桌上的麻將,伸手又再次揉了揉任舞的秀髮。
“昂!死蘇誠,我這把要贏的,你居然給我搞混了,太可惡了你,陪我錢……”任舞一把抓住蘇誠的手臂,使勁兒搖著。
“行,賠錢,要多少?”蘇誠淡笑道:“一百萬夠不夠?”
聞言,任舞瞬間偃旗息鼓,撇嘴道:“張口閉口就是一百萬,你的錢真多。”
任貝貝過來擰了擰任舞的臉蛋,說:“你還真說對了,你姐夫就是錢多。”
蘇映月站起身來,斜目瞄了眼蘇誠,問道:“我這也認識你好久了,一直沒問,你到底是幹啥的?”
她自從住進別墅以後,就知道蘇誠很有錢,反正這傢伙張口閉口就是百萬百萬的,但是卻沒問過他是幹什麼的。
“月姐,你太low了吧,居然不知道蘇哥哥是幹什麼的。”姚可兒翻身爬了起來,嘻嘻笑道。
任舞撅嘴道:“他就是個暴發戶,開公司的,大老闆,的確很有錢。”
掃了眼蘇誠,又掃了眼在場的蘇映月和喬宣,還有那個金髮小洋妞,她總有些心神不寧。
“公司?”
喬宣笑著插嘴說:“現在十八歲年輕人裡面,最有錢的,估計就是他了。”
“到底是哪個公司啊?”蘇映月問。
“超維科技公司,聽過嗎?”
“超維科技公司?沒有。”蘇映月蹙眉。
“呃……你是原始人吧你,賣安眠枕的公司,知道吧?”
“這個知道。”蘇映月點頭,忽然,她眉心一跳,大呼道:“我去,不會吧,他的公司居然是那家公司!”
“大驚小怪,走了,吃飯去。”蘇誠轉頭颳了蘇映月一眼。
她卻是美眸飄閃地望著蘇誠,震驚莫名。
她之前一直不知道蘇誠是幹什麼的,直到十秒以前,也只是以為他只是個有錢的富二代。
卻沒想過他居然是超維科技公司的老闆,這家賣安眠枕頭的公司,資產已經過百億了吧?
“也就是說,這個傢伙的身價,至少百億?”
“可惡,怪不得那麼花心,原來這麼有錢,底氣足……”
想到這裡,蘇映月不爽地撇撇嘴,上前牽住任貝貝的手臂,伸手往她翹臀上拍了幾下,感覺解氣之際,卻是反遭到了任貝貝的白眼,以及姚可兒的襲擊,任舞也是趁亂給了她屁股幾下。
幾人走走鬧鬧,十幾分鍾後,來到了別墅區外的一家酒店中。
一頓豐厚的晚餐,吃了蘇誠十幾萬。
隨後,幾人也沒在外面逗留,回到別墅後,很快各自進入了自己的房間。
……
十月十一號下午,蘇誠在公司處理事務的時候,接到了一個不好的訊息。
“蘇總,工商局來人,說是我們涉嫌違法經營,勒令我們立即停止安眠枕頭的銷售活動。”辦公室裡,蘇誠接到了人事部一個員工的緊急電話。
“違法經營?”蘇誠蹙眉:“確定是工商局的人?”
“沒錯。”
“行,我知道了,通知湯澤來我辦公室。”蘇誠道。
掛掉電話,蘇誠摸著下巴,臉色有些不好看。
“難道是軍方反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