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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隨便胡謅的故事嗎?”

主編的話一句一句撼動著我,想到編輯長所說的,主編如果真是那麼一個有權有勢之人,參加那場拍賣會也是理所應當的,而不認識主編的我,自然沒有發現。我不知道現在是怎樣的狀況,會不會直接被他殺掉,或者被開膛破肚的把器官賣到黑市上去。額頭上已經是一層汗水,背後也已經溼了衣服,我現在估計就差嚇得尿在褲子裡了。主編大人見我一頭是汗,剛才的兇相一掃而光,大笑起來。

“你還真是個青瓜蛋子,這麼兩句就給你嚇成這樣了,我還沒說你怎麼樣呢。哈哈!”看到主編笑了,我是完全的莫名其妙,心想這主編真的和編輯長所說的一樣,捉摸不定。主編擦了擦樂出來的眼裡,說道:“你啊,別怕,我就逗你玩玩。反正拍賣那件事也折騰完了,事情也弄清楚了,既然是自己手下的人搞的,我就不再追究了,按照你文章裡所說,照相機被收在酒吧裡,就好好的收著吧,最開始知道有這麼個鬼東西的時候,我也覺得棘手,雖然是商機,但是如果賣給那些為非作歹的人,著實麻煩。”

然而我突然想到一件事,立刻問道:“那拍攝那個試驗人員這件事也是你策劃的?”主編聽了又是一笑,說道:“一直不開口,開口就是責難我,是啊,那種殺人的事是我吩咐過的,不然怎麼像客戶證明呢?你要是覺得黑暗,就把這裡寫的精彩一點,看你的文章時候,我就覺得這個時候應該露骨的刻畫那些在場的人無動於衷的麻木,以及那些臺上之人的殘忍。將這種極大的衝擊,帶給讀者。看了你幾篇文章,寫的太稚嫩了。你到底是怎麼和趙銘學的呢?”

本來是我要責難主編,卻反而被主編責備了,而且他說的話也不無道理,按照他這麼一說,似乎都是我的責任了。對於主編這種大度,這種似乎可以包容萬物的性格,我深深的折服了。

主編指了指帽子說道:“沒有讀者來信,你很焦急吧?新人的作者都是這樣子渴望收到鼓舞和建議,但是白色的帽子如果染上的不是鼓舞的紅色,也不是建議的黃色,而是最為尷尬的綠色呢?那就索性讓他染全了,帶在頭上既可以告誡自己,又可以豁出去引的別人一笑。這不也是很好嗎?”

他站了起來,拍拍我的肩膀說道:“在大千世界裡還有很多東西,你可以按照自己的目光去看,也可以按照世俗的眼光去看。然而哪個是正確的,沒有人能告訴你。我不知道你所在的那家酒吧到底是何方神聖,我也不會去追究你們做出的事情給我造成什麼麻煩。我只知道,你是在我手下工作的,我的責任是給你工作的機會和上升的空間,你的作用是提高這本雜誌的水平和收益。目前墊底的狀況我不是很滿意,要想有繼續工作的機會和讀者們的支援,就要把故事寫好,功夫不到的話就得多和你趙組長學學,不要浪費這麼好的機會。我叫你來不是呵斥你在拍賣會上的行為,我就是提點一下你,明白嗎?關於拍賣會的部分我會讓趙銘幫你修改一些,不然這稿子發出去,引不出輿論,反而會成為人家的眼中釘。”

說著,他把帽子帶回到頭上,便往出走。我立即起身,準備目送主編。當他的手碰到門把手的時候,突然止住了。他回頭說道:“你覺得,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裡,到底是人可怕呢?還是鬼可怕?”

說完,也沒等我的回答,彷彿就是自言自語一般,開門出去了

地府來信篇 第四十話 來信

自從出了編輯部,一直到回了家的這段路上,主編的話都在我腦袋裡盤旋,尤其是最後的那個問題。

在STORYBAR待的太久了,有時候確實覺得,鬼,妖怪,他們的生活顯得更快樂一些。不用為吃住發愁的鬼們比起那些被壓在房貸,工資,婚姻這三座大山下的許多人類顯得要幸福的多。我開始覺得死亡也許並不是一種痛苦的結束,而是幸福的開始。可是想到這裡,也覺得有些可笑,死又不是很困難的事,那就是說幸福是唾手可得的嗎?

回到我的屋子裡,第一件事,就是忘掉這些瑣碎的想法,現在的人就是太浮躁,想的太多,做的太少。而對我來說,眼前現實生活更能提醒自己到底該做什麼。我要做的事,還有很多。比如打掃一下我的屋子。這幾日的奔波,積攢了許多衣服要洗,而且由於老鬼那裡的工資泡湯了,我這裡泡麵的盒子也逐漸堆積了起來。正當我挽起袖子準備開工的時候,口袋裡掉出了一枚信封,我撿起那信封,看著“文芒先生(收)”的字樣,才想起,我還沒看那份讀者來信呢。這個信件可是至關重要,關乎著我以後的發展路線,因此一定要細細的品味。